,你可以试着接受我,当然如果你心里讨厌我,你可以直接拒绝。你可以放心,这点打击我应该还承受的住。”
俞安宁连忙道:“不,怎么会讨厌你,只是,你知道,说到容易,想要做到就难,我们之间的身份差异实在太大了,我不可能一点顾虑都没有。”
叶枫却绽放出笑容,盯着俞安宁道:“你顾虑什么,顾虑我父母的意见?呵呵,这个你可以放心,他妈妈只会高兴,至于我爸,他从来都是很尊重我的意见的,他们都是很好说话的人,不要被他们现在的身份迷惑了,实际上十几年前,我们的生活远不得比得现在,甚至远比不得你现在的家境,十三年前,我爸爸妈妈也只是矿工和洗衣工。”
叶机说到这里,没有带着俞安宁出舞池,反而再次随着音乐带起了舞步,一边舞一边向俞安宁讲述他的经历,从朱诺的保罗金矿开始,一直讲到了斯卡圭的时候。这些故事虽然在阿拉斯加就像一个传奇故事一样很多人都知道,特别是在报社工作的俞安宁,自然也不陌生,可是终究没有叶枫亲自讲述的那么详细直观,犹如身临其境,至于斯卡主之后的事情,基本上整个阿拉斯加都耳熟能详了,俞安宁那时也已经来了斯卡圭,这些事他自己也都知道。叶械只是讲了一些家庭中的趣事,包括董莹的到来,他在军队中的一些事情。
总之在俞安宁耳中,阿拉斯加第一家庭远不是自己想像的那么遥不可及,也没有他想像的那么严肃庄重。远不是唐山那些大户人家的家规森严,除了住的地方大,有一些看护庄园的工人,一些警卫,实际上的生活跟普通人家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多不同,就连做饭,很多时候,只要向铃或董莹在家都会亲自下厨,根本不是想像中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仆役成群的贵族生活。
“阿拉斯加不是唐山,叶氏庄园也不是真的皇宫,就像自由宫,也不像大清朝的勤政殿那样隐在庞大的紫禁城里,与外界隔绝,就是你,只要获得采访许可,也可以直接进入自由宫,甚至与我父亲面对面交谈。这在大清朝可是难以想像吧。到于叶氏庄园的生活,耳闻不如目堵。等你嫁入叶家就知道我没有说谎了。”
俞安宁马上红着脸道:“谁说我要嫁入叶家了,做你女朋友可不代表就要嫁给你。”说完却觉得话有些语病。
叶枫却是打蛇随棍上,冲着俞安宁眨了眨眼笑道:“我没有听错。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了。”
俞安宁没有说话,最后躲着叶枫直透人心的目光,有些面红耳赤的只是点了点头,叶械轻吁了一口气。突然有些遗憾的道:“我现在有些后悔了
俞安宁心里却咯噔一下,就要挣脱叶枫的手,眼神有些不可思议的直视着叶枫,就算他身份再低。家境再差,也受不得别人这样捉弄。
叶枫却用力搂着俞安宁,没有放手。呵呵笑道:“你应该等我把话说完,我后悔前天不该重新安排了日程,本来明天还有一场酒会的,是德国人的,如果没有推掉。我就可以多点时间陪你了。”
俞安宁忍不札径的捶了叶械的胸脯,下!“你是故意的。其实也不定不加酒会才行啊,你不是喜欢咖啡厅或茶餐厅么
叶枫苦着脸,抓着俞安宁的手道:“最后悔不只是推掉了酒会这么简单,因为当时为了推掉这场酒会。我做了一个现在让我痛恨无比的决定。将一场本来只要几个小时的演习延长到了一周,从费城一直到育空省的南部,明天上午就要开始,怎么办呢。明天上午,一直要到一周之后才有时间陪你了。
俞安宁心里虽然有些小小的失望。但却非常理解的笑道:“工作要紧,我可不想有人说,我牵累了你的工作,嗯,其实,下周,新一批的高层军官收 班也要开班了,我也有得忙 叶枫这次笑着点头:“嗯,那还好,幸好只安排了一周,不是一个。月。不然我就要后悔到撞墙了说着,突然凑近了又在俞安宁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讨厌,又搞偷袭舞池中传来俞安宁的娇呼声,当然还有叶枫得意的笑声。
沿河北道。叶板和俞安宁手拉着手走在靠近河边的塔纳诺河景观通道边上,三辆汽车跟蜗牛一样在沿河北道上行驶,始终与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想一想,我多久没有这样出来散步游玩了,嗯,自从建国后好像就再没有过了,出入是汽车警卫,每天有忙不完的工作,每天都有应付不完的各国官员迎着从塔纳诺河上吹来的清凉夜风。叶枫颇为感慨。
俞安抚了一下被风吹散的秀发。娇笑道:“叶氏庄园好像不是一般的小吧,我听董董说想步行绕一圈都要大半天呢,你只是从来没想过放下工作去享受生活罢了
叶板叹了口气,又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不过阿拉斯加初建,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我家里每一个人都很忙,我也不例外,在别人眼里。叶氏庄园就是权势与富贵的代名词。可是谁会想到生活在那里的人跟外面的人并没有多少区别,同样要工作,同样有操心不完的事情,甚至比普通人更加辛苦,我妈还好一点。我爸每天下班之后还要在书房工作几个小时。我吗,呵呵,差不多吧。主要是一个人无聊吧,嗯,不过我想以后,我会尽量抽出时间来享受生活的。”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叶枫转过身来。双手搭在俞安宁肩膀上,似笑非笑的盯着俞安宁道:“当然一个人享受的是孤独寂寞,只有与人一起分享那才是幸福。”
俞安宁明白叶枫的意思,低着头许久没有说话,神情却似是有些感动,叶枫双手轻轻的用力,将俞安宁拉近了,抚着俞安宁的秀发,俞安宁将慢慢将头抬了起来,与叶枫近在咫尺的对视了起来,抛弃了羞怯。慢慢靠近然后在叶枫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这一吻,让双方彻底的抛开了杂念。不再去想身份,不再去想以后。距离在这一吻中消失,叶枫这次反过来,大胆的搂紧了俞安宁,低下头吻住了俞安宁的娇艳欲滴的红唇。俞安宁也用力的搂紧了叶枫,热烈的回应了起来。
这深情一吻直到两人喘不过气来,才终于结束,两人眼神中都充满了浓浓的情意,好半天,两人又心有灵犀的笑了起来。
虽然是六月,可以费城的晚上仍然有些凉意,两人依偎着沿着景观通道走了大半个时辰,叶枫看到俞安宁似是有些感到寒冷了,连忙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俞安宁肩膀上道:“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
这次叶枫仍然把俞安宁送到楼梯口,因为刚才从楼下,两人发现这个时候,俞安宁家里居然还是亮着灯的,不过俞安宁倒是问了叶枫要不要进去喝杯热茶。叶枫却有些心虚。今天这状态只怕很难应付俞正山两口子,只能有些尴尬的笑道:“下次吧。等我做好准备,你知道,你爸妈太客气,我这一进去,估计我们两个都要为难了。”
俞安宁咯咯娇笑,他知道叶板不是嫌弃他家,今天这样子,回来又这么晚,自己爸妈居然还没有休息,自然是等俞安宁回家了,叶枫真要进去了,俞正山两口子忙乱紧张不说,叶械和俞安宁也会感到难受。
叶机上前搂住俞安宁吻了一下,才拍了拍俞安宁的肩膀:“进去吧。我先走了。我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回来就向你报道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又跑过来,凑近俞安宁耳边道:“我会想你的。”说完又要走,俞安宁却主动拉住叶械,以叶械嘴唇上轻轻的点了一下,然后纸声说了一声:“我也会想你的。”
叶概脸上荡起开心的笑容,给俞安宁挥了挥手,才钻进汽车绝尘而去,俞安宁脸上也绽放出甜蜜的笑容,好半天才紧张的理了理头发,又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才慢慢的打开房门。进入屋里,俞正山和俞氏两口子正坐在沙发上,看到俞安宁进来,都站了起来,就要说话。
俞安宁看到父母的架势,大感不妙,噔噔紧跑两步,溜进了自己房间,然后伸出脑袋说了一句:“爸妈,我要睡了,明天还要上班呢,你们也早点休息,晚安说完就把门关上了,还轻轻的反扣住了房门。
俞正山和俞氏被俞安宁弄得有些目瞪口呆,这是唱得哪一出,嗯,虽然昨天晚上盘问了大半宿,可是女儿今天的反应也过于激烈了吧。
“老头子,你注意没有,安宁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俞氏上前轻轻的推了推俞安宁的房门,推不开,只能无奈的摇头,然后望着俞正山道。
“应该是高兴吧俞正山不太确定的道,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刚才看到没有,安宁脖子上挂的是啥东西,还闪着流光呢。”
俞氏回忆了一下,突然笑道:“时啊,好像是黄金,是一条项链,这死丫头。一定是害羞了,不敢面对我们
俞氏和俞正山两口子突然都笑了起来,刚才他们看到了,送女儿回来的仍然是叶枫,那项链肯定是叶大少爷送的了。不过两人心里也有些小小的遗憾,叶枫没有进来,当然。同时也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叶
凹曰甩姗旬书晒齐伞圳毋沟进来了,他们两口子该怎么办呢?躲起来不是,不躲甩冰叽习
叶枫回到家里的时候,叶文德等人都睡了,他倒是不需要担心有人问什么,而且就算问,也不会问叶枫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叶枫与别人不一样,别看只有二十几岁,办得可都是国家大事,参加酒会也不是简单的玩乐,再说他身边有强大有警卫力量,回来早晚他们不会担心 最多就是问一问他参加酒会的经过。因为叶文德知道这些大使馆邀请叶板的意图何在。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叶文德果然问起了沙俄大使馆酒会的事情,自然是问双方谈论的话题,至于舞伴什么的,叶文德根本不会以为有什么问题,以叶枫的身份,想找舞伴好像不是什么难事吧。
叶枫将酒会上反将科帕罗夫诺维奇一军的事情说了一遍,叶文德和向铃都笑了起来。说起来沙俄是被捏住了脖子啊,叶枫提这个条件,他们会答应才怪,可是叶枫说过不需要现金,那沙俄想达到目的,就没有什么筹码了。估计这一次以后。沙俄人基本上只能放弃对坦克和飞机的求购了。
“德国人那里,你打算怎么办。德国人跟法国人一样,是最难招架的,魏施曼现在上窜下跳,比米尔库也消停不了多少。”吃早餐的时候,叶文德提出了德国人的问题。
叶机却摇了摇头:“难办,一个。是同盟国,一个是协约国,如果是其他武器,我们两家都卖,他们的实力就仍然保持平衡,关键是豹式和鹰式眼下是我们的非卖品,松不得口。米尔库那里我是没有太多办法了。德国人这里现在还只提了一次要求,还能再推上几次,以后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叶文德点了点头,突然笑道:“我听成玉说,你为了推掉德国人的酒会,把汽车权械化营的演习计划扩大延长到了一周?这是治标不治本啊,你躲得了一周,还能躲得了一年,这次推了,下次怎么办。”
提起这个事情,叶枫就是满腹郁闷,好半晌才说道:“我也知道。不过当时没有什么好办法想,只好找这个借口了,再说汽车机械化部队的演习也是很重要的事情,全面检验这支新部队的作用和能力,发现问题,进一步完善这种快速部队的机动反应能力是很有必要的
对这个问题,叶文德自然不会反对。只是点了点头,就没有再说话。等吃完早餐之后,叶文德突然说道:“其实,我觉得我们进入了一个误区,为什么我们要这么牵就其他国家,这么吃力与各国周旋,豹式和鹰式飞机是我们的压轴武器。是确保具防军能够在世界强军中占有一席之地的绝对力量,为何我们不能直接拒绝法德等国的求购,我们怕什么?。
我们怕什么?仅仅五个字,却犹如在叶披的脑海中打了一个炸雷,对啊,阿拉斯加到底怕什么,这种尖端武器是属于阿拉斯加的,出不出售。出售给哪个国家完全由阿拉斯加自己作主,既然是绝对不能出售的武器,那直接拒绝就走了,为何要与法德等国这么小心翼翼的周旋呢,到底怕什么,怕影响双边关系?
叶机自己都摇头,双边关系不是一个武器出售问题就能断绝的,虽然会造成一些短暂的影响,但影响不了大局,那到底是怕什么,叶械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突然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原因就在于心态。在于阿拉斯加的定位,因为在叶枫的计划当中,阿拉斯加是需要在两大集团之中浑水摸鱼,坐山观虎斗的,以待最佳时机来牟取最大的利益。正是这种心态,使得叶械,使的阿拉斯加上下总想维持平衡,维持与各国的关系不受到任何影响,就像尖端武器,直接拒绝,其实只会造成短暂的不愉快,但不至于造成无可挽回的影响,这样推三阻四。连拖带拉反而可能让各国觉得在阿拉斯加面前受到了调戏,没有得到尊重,这些国家可都是世界强国。如果不是极想得到这两种尖端武器,有必要在阿拉斯加面前低声下气吗。这只会让各国觉得受到了侮辱。这才是真正会影响世界各国对阿拉斯加的观感,真正有可能对阿拉斯加国际关系、国际形象造成无法弥补损失的不利因素。
能卖就卖,不能卖剩不卖,非常简单的问题。其实直接拒绝,一样可以维持平衡,只要不是答应法国。却拒绝德国,或者答应德国而拒绝法国这种有失公平的结果,那么阿拉斯加就仍然能够在两大集团中保持中立,两大集团也不可能凭这个事情而与阿拉斯加交恶,以免将阿拉斯加推向敌对的集团当中,只要阿拉斯加保持平然能够在两大集团军寻求别的合作。仍然能够在两大集团中维待发展双方贸易联系。
叶枫只觉一下子犹如醒瑚贯顶。豁然开朗,阿拉斯加怕什么 其实什么也不怕,不管是经济还是军事,阿拉斯加拥有强大的国力,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拥有持续高速发展的经济实力,保持在世界范围内举足轻重的地位,完全可以理直气壮的拒绝一些有违国家战略决策的要求。根本不需要这样小心翼翼的周旋,这对任何一方都没有好处。
“爸,你说的对,我们什么也不怕。看来我们还没从经营公司的理念中完全转变过来。这种事关国家战略的决策完全可以干脆一些,可以直接一些,用不着跟谈生意一样转弯抹角。今天来不及了,我马上就要去参加演习,等我回来,我会向各国回复阿拉斯加方面的决定。” 叶文德很高兴叶枫能够与自己取得完全一致的意见,呵呵笑道:“不用了,你专心做你的事,过两天我会直接出面召集各国使节表达阿拉斯加拒绝出售豹式坦克和鹰式飞机的决定。”
叶板没有坚持,由叶文德这个总统出面比由后勤装备部出面更加直接。一镶定音,直接掐灭各国的希望。简单干脆,正是阿拉斯加这样的军事强国应有的强硬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