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去劳动保护司交代问题,呃,我亲自陪老板去,我会跟老板说,明天我就是副经理了,让老俞当经理
有够咯索的。叶枫向站在一旁的俞安宁耸了耸肩,然后按动了腕表上一个按键,不过五秒钟,咚咚的楼梯响声,叶枫的卫士长带着几个卫士冲了进来,就要动手控制局面。
叶枫知道他们一动手,是什么样子。在卫士长进门时就指着还在滔滔不绝的杨经理道:“把他扔出去,查查他的来历。”卫士们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将杨经理夹在中间,迅速出了俞安宁家。当然不是真的从窗户上扔出去,但也跟拖死狗差不多了。
卫士们进来的快,出去的也快。前后不到三十秒,把俞正山两口子惊得张大了嘴,好半晌才低着头继续收拾了起来。
少了咯索的杨经理,终于清静下来了,叶接呼了一口气,然后向俞正山两口子道:“伯父伯母,你们不用这么客气,随便点,随便点就好。
俞正山两口子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听叶枫的话,只好看向俞安宁,看到俞安宁点了点头,俞正山才放下捧在手上的一个模型,搓着手说道:“那,真是失礼了,坐,你坐。我去泡茶。”
俞氏手上还拿着抹布,这时也赶紧放下抹布,边向厨房走去边道:“我去煮点吃得。”
叶板网要坐下,看到俞正山两口子又要忙活了,连忙又站了起来:“不用了,伯父伯母,你们太客气,这样子,我都不好意思来了,坐吧。都婆吧,我们说说话就好。”
听到叶枫说这么客气,会不好意思再来了,两口子又纠结了,在他们心里,从唐山承袭千年来的思想还是很严重的,女人吗,书读得多少不重要,关键是要嫁个好人家。而对于他们来说,叶枫就是真真的好人家,放在唐山。这就是太子爷啊,未来的皇帝,女儿要是嫁给他。那就是王妃,将来的皇后。要是让自己两口子弄砸了,那就真是后悔莫及了,这一刻,就是女儿俞安宁在他们心口中地位也截然高涨,在他们眼里看来,现在的一切他们都要听女儿的,看女儿的意思,所以两口子又将目光看向了俞安宁。
俞安宁感觉快到被自己父母弄的崩溃了,轻抚两边太阳穴,好半晌才对着自己的父母道:“爸、妈,就听将军的吧,坐下来说说话就成了。” “你啊,以后也不要一口一个将军的,显得好生分呢,嗯,我痴长几岁,以后你还是叫我大哥,叶大哥都成。”自从授衔之后,现在所有人在叶枫面前都是一口一个将军。在别人面前这个称呼很正常,听俞安宁这样叫,却总觉得两人之间有很长的距离。
俞安宁愣了一下,最后微笑着点了点 头,俞正山两口子虽然没去弄什么吃的了,不过茶水,一些花生,瓜果这些基本的待客礼节还是摆上了,一切弄妥,两口子才半边屁股沾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
叶机看到俞正山两口子的动作,只能心里暗叹,尽量放松语气问了问两口子的近况,询问下身体情况。
“对了,安平呢,他住校吗。”聊了两句。叶枫感觉俞正山两口子还是太紧张了,扯开话题,语气非常随意的道。
这次是俞安宁回答的:“本来是没有住校的,不过现在面临毕业,又是论文,又要找工作,他嫌家里有点吵,所以前几天才搬到学校去住了。
“这个”我经常把在工厂没做完的活计带回来做,这个机器吧,总是响声很大的。”俞正山连忙解释。
“带回来做?”叶械有点奇怪的道:“伯父,你的工作任务很重吗。”
“不,以前都不用这样的。现在人年纪大了,手脚都没以前快了,我们工厂实行定额制的,当天的任务必须当天完成,不然是要被扣工资的。这个,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们现在才不想要我了吧。”
定额制,叶枫哑然失笑,对这个他可不陌生,穿越前他在的那家地图印刷厂的工人就是采用这种方式,这种计工方式可以最大效率的压榨工人的价值,但也是最没人性可言的方式。基本上这种方式就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有计算的。干不完的就加班干完,有些能够回家做的带回去做也很正常,不过五十几岁的人还要按常规定额计工就有点太过了。
叶枫半天没有作声,似是若有所思,最后又问道:“安平好像也是学机械的吧。”
“对,对,不过他学的都是挺先进的机械,可是想要找个对口的好工作也难啊。”俞正山这次接话很快,俞安宁却像是知道父亲打什么主意,不住的冲着俞正山使眼色。
不过这次叶枫却笑了笑,没有接上这个话,而是看了看表,向俞正山两口子提出了告辞,俞正山虽然有点失望,不过基本礼节还是知道的。两口子把叶枫送到门口,又耍俞安宁把叶械一直送到楼下。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到了楼下,俞安宁向叶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没什么,姓杨的那种人挺让人讨厌的,不过你放心,以后他绝对不敢再在你家里出现了。”叶枫笑道。
俞安宁却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是说这个,是我爸妈,家里没来过什么大人物,有点紧张,也不太会说话。
“你爸妈?呵呵,你想太多了,伯父伯母人挺好的啊,就是太客气了。”叶枫呵呵笑道。
说到客气,估计也是想起了俞正山两口了那手足无措的样子 俞安宁也噗哧一笑,用手指撩了撩秀发道:“希粤你下次不会真得不敢来我家了。”
叶板看到俞安宁笑容和动作呆了一下,连忙走到车门口,卫士长已经拉开车门,叶枫冲着俞安宁笑道:“不会的,只要你欢迎,我怎么会不来。”说完冲着俞安宁挥了挥手。坐上车,关上车门。
看到叶枫的汽车绝尘而去,俞安宁却站在导地许久未动,似是陷入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半天才轻叹了一口气,转身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