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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毅胸中怒火翻腾。脸色铁青呼吸急促,将信交给着急等待的沈凤道,低声吩咐:“你上楼看看联络官许谨跸在不在房间,在的话你不用下来了,我很快上去。”
“明自”。
沈凤道看完信恼火地点点头,站起来整理一下衣襟大步离去。
安毅掏出钢笔在信封上写下几行字,折叠起来交给姜涛:“你尽快想办法将我的回复交给建平或者陶勋,他们知道怎么处理。我出来之后家里被人算计了,老南昌保安部队危在旦夕,两万八千弟兄前途未卜,都在等着我的决定。
这份命令是我的最终决定,命令老南昌警备部队不要轻举妄动,化整为零,分批护送咱们老南昌的研究机构和关键厂迁往”南叙府,争取成建制地保留咱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这部武装力量。
再一个,十月份建平和陶勋他们十二人就要学成回国,加入我们的兵器研究所,振兴祖国的军工事业,为民族的复兴而奋斗。我现在决定,将旅德留学的管理机构交给你负责,你是情报组成员之一,毕业后还要进入德军最高学府深造,少说还有两三年时间才能回国,与研究航“空动力学的王公允等人几乎差不多的进度,因此,目前和今后留德的弟兄们就仰仗你管理和帮助了。”
姜涛惊讶地站起来。惶惶不安地望着安毅,好久才在安毅的和声安抚下重新落座,激动地对安毅表达自己的心情:
“老大,属下,属下担心自己能力有限,你知道属下是个书呆子,以前在参谋科不少被弟兄们笑话,属下跑跑腿还可以。但要负责越来越多的留学弟兄,属下担心力不从心啊!”
“姜涛,记得你进入参谋科时咱们之间的谈话吗?当时你很激动,忧国忧民愤愤不已,看不惯政府和军阀们的碌碌无为,立志用自己的才学为国家民族尽心尽力。从那时起我就当你是自己亲兄弟了。你比小小弟大四岁,从小离开家乡离开父母四处求学,为了学费和填饱肚子当过码头工人和一年多的人力车夫,见过的世面和经历的人生苦难不比小小弟少,有你这样挚诚厚道的兄长帮助旅德的弟兄们,我安毅无比放心,无比欣慰安毅感慨地说道。
姜涛激动地重重点头:“好!属下定会全力以赴”。
“回头建平会将组织关系金都转交给你,还有不少人协助你的工作,你不用紧张也不能为此影响你的学业,旅德情报组除了消息传递、科技情报收集和管理监督留学生之外,没有太重的负担。
好了,回去吧,过几天我就离开此地前往法国,到了英国会向留学英国的小组负责人介绍你的情况,便于你们之间相互联系相互协助。你不是一个人,你身后有我,有数以十万计的将士们安毅低声吩咐。
姜涛站起来,把信封小心翼翼地放进西装内袋:“老大放心,属下绝不辜负老大和弟兄们的期望”。
目送姜涛离去,安毅一口将侍者送来的大杯啤酒喝完,扔下张纸币大步离去,三分钟后乘电梯来到五楼,径直走向考察团联络官许谨跸的房间,推开虚掩的房门进入房中,四下扫了一眼轻轻关上房门,缓缓走到惊慌失措的许谨部身边,冷冷地问道:“说吧,扣下了我的几份电报?。
“三份,,就三份。将军,属下也是奉命而为啊!”已经被沈凤道不知用什么法子收拾得魂飞魄散的许谨跸用哭泣的声音回答。
“电尖呢?”
安毅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掏出香烟点上。
“将军,属下有罪!属下烧了啊 许谨群惊恐地哀嚎起来。
安毅望着燃烧的烟头。不紧不慢地站起来:“老沈,我离开之后你去打弄水龙头往浴池里注满水,先把这孙子的血放完,省得肢解时溅得到处都是,你干完了往我房间打个电话,我让柚林军校的弟兄们过来,每人带一块出去扔了喂狗。
“是!”
沈凤道真的走向浴室。不一会儿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许谨驿吓得朴倒在的。膝行而上抱住安毅的腿大声哭泣:“安将军饶命啊 请安将军看在戴笠大哥的面子上,饶了属下一条小命吧,
将军,属下错了,属下对不起你,可属下没办法啊!属下身负陈部长和徐恩曾处长的密令,不的不这么干啊”
安毅一脚踢翻满脸鼻涕眼泪的许谨跸,回到沙发上坐下冷冷地问道:“老子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要是你的回答老子不满意。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就算我看在戴大哥面子上,忍得一时之气放你回去,回到国内老子的弟兄还能容得下你吗?”
“将军饶命,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