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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莲和乐巧本来在老雌性家待了一会就出来了,结果半路上碰见了娜娜,两人又去他家玩了会,达宝和阿希见他们不回家他俩就直接打猎去了。
这一玩就玩到了下午三点多,想着小雌性一人在家带崽子两人也不敢在外耽搁太长时间,辞别了娜娜就连忙往家走。
“唉?这谁家在这开洞啊?”莲莲看着离小白家不远处一堆打洞的兽人,好像还看见了自家莫崽的影子。
乐巧正低头看着新染的带颜色的手指甲,听莲莲问话愣愣地一抬头就看见前面忙忙碌碌的兽人们,“是啊?是哪个成年了的兽人吧。”
兽人们视力好,早就看见了远处的两个美丽雌性,等到他俩走在跟前,纷纷上前问好。
莲莲望着面前一个个年轻的笑脸,点头示意,然后温和地问道,“这是谁的洞啊?跟贝北做邻居了呢!”
“莲莲叔叔,这是阿德的石洞,他刚历练回来就挑到这了。”一个浅棕色头发的兽人快人快语地回答。
“阿德?谁家的啊?”乐巧张着十根手指头,随意地问。
这时一个黄色短发的兽人往前迈两步说,“巧巧叔叔,我父亲是山林,东鲁是我叔叔。”
他这么一说乐巧就知道了,“你是东鲁的侄子啊。”
“是的,巧巧叔叔。”
“行了,你们接着忙吧,以后离着贝北家进了,可以过来玩。”莲莲冲他们摆摆手让他们接着做。
一听说可以经常串门,这帮单身汉都站不住了,谁不知道贝北得雌性又漂亮又温柔还做的一手好肉,尤其是今天第一次见到真人的兽人,更加眼热,纷纷妒忌贝北的好运,还在石洞里面的贝北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又遭朋友们的妒火燃烧了一把。
将近傍晚时,达宝和阿希一回来家里就开饭了,中午林白自己随便吃了点,现在也不太饿,把中午炖得菜热了一遍全部端上桌子,晚上也没烤干巴巴的肉,都是连汤带水的炖锅,劳累了一天,大伙吃的喷香。
小崽们整整睡了一下午,兽人们回来时他们刚醒,林白用肉汤泡米饭盛了满满一大碗,让他们跟着大人一起吃。
想着中午小崽们挨打,里面还有银蛰,林白觉得应该跟乐巧和达宝说一声,虽然知道他们不会怪罪,可不明说的话总觉堵在心里的是个事儿。喝下一口肉汤润润嗓子,
“达宝叔叔,巧巧叔叔,我跟你们说个事。”
恩嗯?乐巧疑惑地抬头,什么事还挺正式,见林白面色愧疚,乐巧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小林白不跟贝崽举行仪式了吧,不能怪他想的远,实在是这小雌性有前科!
达宝放下筷子,面容和煦地等着他接下来得话。桌上的人也不吃了,都静下来看他。不外乎他们这么注重,主要是每次林白说的事儿都够人喝一壶的。
林白眼睛飘忽,耳根发烫,他脸皮薄,即使被人关注多次也没练就出二脸皮,
“那个,中午的时候我把银蛰给打了,不光他,另外三个也都一起揍了。”
刚一说完只听席间一阵呼气声,只听乐巧埋怨道,“就这事啊,快吓死我了,打就打了,一定是他们不听话,你教训他们很对。”他绝对相信小雌性不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
“母父,父亲,这事是我的错,”贝北积极地承认错误,“是我把小崽们带出去没跟小白说,他着急了,当时都吓哭了,然后去找我,谁知……咳……那个小崽们就在开洞那呢,不怨他。”说完就拉着林白的手,包裹着给其温暖。
达宝目光深邃,沉吟一下刻,思考着说道,“就像巧巧说的,你做的很对,小崽在你这养,你要一视同仁,不能因为他是贝北的弟弟就事事对他宽容,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一句话,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从现在开始你就认真教导他们吧,以你的学识和智慧,我相信他们将来会比我们这些父辈都强。”达宝这话有大道理,在场的只有阿希贝北和林白听清楚了。
话音刚落,阿希冷幽幽的声音传来,“凯旋一直在你这里,无需特别对待。”意思简单明了,符合他的风格。
林白微微一怔,眼神在达宝和阿希之间停留,解读出了其中的含义,心悦诚服地浅浅一笑,朗声道:“荣幸之至!”
乐巧是大智若愚,他仿佛猜到了什么,可他不愿费心思去想,只要小雌性不离开他就没有可忧心的,莲莲也悟出了一些与以往不同的谈话痕迹,不过他没有张扬,对于自己伴侣的决定他一向赞同,尤其是今晚这一个。
吃过晚饭大家都散了,贝北阿莫和贝壳去河边洗碗接水,毛团今晚被带回去上课了,乐巧走之前惩罚性地抻了每个小崽尾巴,疼得他们嗷嗷叫唤,本来赖着不走的毛团被那一声哀嚎惊的一哆嗦,慌张地展开翅膀立刻遁飞而去。
林白用热水把小崽子的爪子洗的干干静静,包上兽皮抱回炕角,自己烧了三锅水把身上擦了一遍,头发昨天刚洗的,刚才就单独用湿毛巾抹了抹,回卧室铺上床单,在一抱小崽,愣神,怎么又没了?想到刚才黑豹子在他身后出出进进,连忙趴在炕上伸出脑袋喊他,
“你把我儿子抱哪去了?”
贝北刚清洁完自己,这会正兴奋着呢,“在客厅的火墙根底下呢。”胡乱地擦干身上的水,穿着皮拖鞋,两步走回屋里,脚一踢,鞋抛的老远。
迅速地抱着林白往炕里面一滚,粗喘着气,大嘴贴上柔柔地双唇,尽数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