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人,绝不可能别人发现的,我没有栽赃,没有。”天香不安的挪动身体,朝人群外围爬去,试图逃离韩府这个鬼地方。
她怕了,此刻卖身契都不在自己身上,栽赃韩静偷汉子的事一旦暴露,根本没有人能够保得住她。
就算昨晚,她与魏易‘坦诚相见’一回,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都做了。她也不会愚蠢的相信魏易靠得住。
正在这时,三名乞丐已经走到韩府门前。
因为乞儿身上浑身酸臭不止,众人纷纷捂着鼻子退后,识趣的让开一条通道,让三人进入。
“韩少夫人,苏公子,昨日是我们财迷心窍,天香姑娘说要毁了韩少夫人的清誉,我们三人因饿得奄奄垂危,这才收了天香姑娘的十两银子,替她办事。求韩少夫人和苏公子谅解。”
三名乞丐一站到韩静面前,就朝韩静与黑子猛地磕头求饶。
“求苏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求苏公子饶过我们。”
不知遇到什么事,三名乞丐满眼都是惶恐之色,仿佛濒临悬崖的垂死之人,不敢抬头看黑子一眼。
说来奇怪,求饶的对象并非韩静,竟是一脸冷然的黑子。
韩静下意识的看向黑子,不解的望着他:“你姓苏?”
在嘉国,苏是大姓,虽然鄂县姓苏的人少之又少,但在云城,苏姓几乎遍布整个云城。
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贫民百姓,苏姓已成为云城独有的标志。
“静,不过是个称呼。”黑子无惧她探索的目光,浑不在意道。“你喜欢怎么称呼我。都是可以的。”
气氛一时变得十分暧|昧。
韩静尚未察觉不对,魏易已仍不住打断二人攀谈,沉声道:“若天香真的诬赖你,栽赃陷害,你也会网开一面,对不对?”
“魏郎,天香只是孩子心性。她向来没有恶意的。只是一时迷了心,才做出糊涂事。”青鸢一把搀扶住天香,忍不住向魏易求情。
魏易为难的望着脚边的两个美人。心底涌出一丝不舍:“韩静,既然这位苏公子安然无恙,你也请大夫医治好了他的伤势,就不该让他留在韩府中。这般纠缠不休,确实有损你清誉。”
毕竟是春满楼的头牌。不管是侍奉他安歇,还是容貌身段,在女子中都是顶尖拔萃的。
李春燕娇柔温婉;青鸢则清新脱俗,冷然的气质使所有男人都想折辱一番;至于天香。她性子泼辣,就像一个勾人摄魄的尤物,善于勾起人心底的冲动。
昨晚。他让青鸢与天香一同伺候着,那滋味实在美妙。使他心生不舍。
“魏易,你已不是韩府之人,对韩府家事指手画脚,名不正言不顺。”韩静极不客气道。
“你……”魏易面色一变,未曾料到韩静这么不给他脸面:“你的意思就是说,不介意跟这个男人有牵扯,纠缠不清了?”
韩静冷哼一声,对于魏易的胡搅蛮缠,只觉得十分可笑。她百无聊赖道:“魏家郎君,你我已和离,是否管的太宽了。”
“黑子是被你的小妾塞入韩府,如今你带着她来韩府撒野,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念在当年的情分上,不与你计较。如今你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这又是什么道理。”
“再者,青鸢与天香是我用银子给你买回来的,我瞧她们手腕上的红痕,想必昨晚侍奉的你很舒适。不过,青鸢也就罢了,我可听说天香的卖身契并不在你身上,别人家的奴婢,你这般作践,与鸡鸣狗盗之辈又有何异?”
“魏家郎君,你若不想用银子购买韩府中的女婢与家奴,就请回吧,韩府并不欢迎你。”
……
一口气说了许多,韩静气也不喘一下,看似愤怒,实则淡漠的很。
她漫步尽心的扫视一眼青鸢与春燕,转身就往府邸内走。
“等等!”魏易面露不安,明明被她一番话攻击的体无完肤,却还要笑脸相迎。
对于韩府的家奴,他志在必得。
魏易不由放低身段,挤出一丝略显尴尬的笑,柔声道:“韩静,毕竟咋们夫妻一场,刚刚是我错怪了你。至于天香,若真的栽赃陷害你,她任由你处置。今日我来,本就是为了韩府的家奴,这是一千两一张的银票,咋们一事归一事,切不可混为一谈。”
魏易的意思,等于放弃天香。
男人就是如此,不管这个女人是否中意,就算是倾国倾城的尤物,在最大的利益面前,也只能放弃。
“魏郎,你真的想好了!”天香不可置信抬头,怔愣的望着魏易,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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