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为了避免萧顾家对自己起疑心,故意抢先露出一脸震惊之色,高声惊呼。
倒是瑾瑜,刚刚一直在悄然紧盯着萧顾家,已经通过他看每叠纸时流露的表情、和作出的反应,看出来他所看的三叠纸中,只有收入怀里的那叠纸是真的,并迅速想明白了个中原因,神情显得很镇定。
萧顾家看在眼里,两下一对比,觉得瑾瑜的反应太不正常了,好奇地问:“三丫头,你觉得这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瑾瑜早有准备,沉着回答:“祖父,我觉得,三婶是个精明人,她在买先四婶奶娘拿来的‘名家墨宝’时,一定是弄清楚了那些‘名家墨宝’都是真的,才会买下,所以,她手里的‘名家墨宝’,最初必定都是真的。”
说到这里,瑾瑜顿了顿,接着说:“之前你审问三婶和五妹妹关于‘名家墨宝’的下落时,如果她们觉得她们所收着的‘名家墨宝’是假的,就没有在你面前坚持不肯说出来的意义,所以,她们最初收着‘名家墨宝’的时候,那些‘名家墨宝’必定也是真的。”
“而现在,你是在三婶事先没料到的情况下,派人去搜她和五妹妹藏着的‘名家墨宝’,她们根本来不及调包,所以,按理,你手里那两个梳妆盒里应该是跟冬衣一样,藏着真的‘名家墨宝’才对。”说到这里,瑾瑜转头意味深长地瞥向三公子。
萧顾家觉得瑾瑜的分析合情合理,一直在仔细聆听,几乎没有错过瑾瑜的任何表情,马上下意识顺着瑾瑜的目光,也转头瞥向三公子。
倒是三公子,因为心中有鬼,除了像萧顾家一样仔细聆听瑾瑜讲话的同时,还暗暗在心里琢磨着瑾瑜话里的意味,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渐渐意识到瑾瑜这种抽丝剥茧的分析方法,很快就能弄清事情真相了,正低头悄然思考等下如何摆脱嫌疑的对策,并没有留意到瑾瑜和萧顾家瞥向他的目光。
瑾瑜看在眼里,暗暗好笑,满意地收回目光,继续说:“现在,两个梳妆盒里的‘名家墨宝’突然变成假的了,必定是有人既知道三婶和五妹妹手里有‘名家墨宝’,也知道‘名家墨宝’是放在她们的梳妆盒里,趁她们不备,悄悄把她们梳妆盒里的‘名家墨宝’给调包了!”
“而三婶是个精明人,五妹妹是个聪明人,她们俩都不可能把梳妆盒里收着‘名家墨宝’的事告诉外人,所以,能够有机会知道她们手里有‘名家墨宝’、并知道她们放在哪里的人,只能是三叔、三弟。”
说到这里,瑾瑜故意再次转头,意味深长地瞥向三公子,直到发现他听着自己的话,一张原本白里透红的俊脸渐渐变得苍白如雪一般,才再次满意地收回视线,接着说:“祖父之前也看到了,三叔虽然看起来对三婶言听计从,却心眼实,沉不住气,三婶和五妹妹怎么可能放心把事情告诉他呢?”
“倒是三弟,为人八面玲珑,行事滴水不漏,看起来是适合保守秘密的人,且之前三弟自己也说了,三婶曾经找过他,想把一份‘名家墨宝’交给他收着——由此可见,三弟作为除三婶、五妹妹之外唯一一个知道三婶、五妹妹手里有‘名家墨宝’的人,是唯一有机会把三婶、五妹妹梳妆盒里的‘名家墨宝’调包的人!”
一口气把话说完,瑾瑜感到还有些意犹未尽,特意又一次转头,意味深长地瞥向三公子,一脸好奇地问:“三弟,你把三婶、五妹妹梳妆盒里的‘名家墨宝’调包后,是怎么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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