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消息,拿到这些赏赐!”
“不、不,我哪有这份胆!”伍妈妈没想到瑾瑜如此机警,这么快就猜出了这些东西的来源,连忙狡辩:“二夫人、三姑娘,我对你们忠心耿耿,从来没有向大姑奶奶、三夫人出卖跟你们有关的任何消息,这些东西真的是银麦、玉麦她们不知从哪里拿来栽赃陷害我的,请你们不要上当——”“闭嘴!”瑾瑜反驳伍妈妈的话极有道理,秦惜梅受到启发,懊恼不已。
她不想再给伍妈妈狡辩的机会,冷冷瞪她一眼,转头告诉瑾瑜:“瑜儿,这些年,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跟你说起的一些不为人知的重要事情,总是会让你大姑和你三婶知道,在你祖母面前讲出来,挑拨是非,如今看来,必定是被伍二娘听到,出卖给你大姑和你三婶的缘故。”
“母亲分析得极是!”伍二娘是伍妈妈的闺名,母亲现在直呼其名,可见心里有何等的恼恨。
事情进展如此顺利,令瑾瑜心情颇好。她毫不犹豫地提议:“母亲,祖母一向刻意袒护着大姑、三婶,就算伍妈妈愿意交待出这些东西的来历,也没什么意义,更何况,她还是这么死鸭子嘴硬,不如,就不再审问她,直接以她偷我的宝石钗、往我药粥里喷口水两项罪名,让她签字画押,再把她重打二十大板,让牙婆发卖得远远的,永绝后患吧!”
“你三婶和你大姑惯会利用人,就算没有伍二娘,也有别人会被利用上,再说,伍二娘毕竟跟了我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二十大板还是免了,就直接发卖吧。”秦惜梅犹豫了一下,有些无奈地回答。
她生平最恨像伍妈妈这种悖主求荣的东西,要是由着自己的脾气行事,杀伍妈妈的心都有,只是,她天性善良,从小到大,都跟着祖母礼佛,是个虔诚的信徒,不到万不得已,实在狠不下心来伤害人,且今天是府里大喜的日子,瑾瑜又刚刚死里逃生,正需要积福行善,以谢上苍,像给伍妈妈打板子这种血腥的事,于情于理,还是不发生为好。
“不行,母亲,她攒下了这么多钱物,肯定出卖了跟我们有关的许多重要消息,要是仅仅只是发卖而已,三婶、大姑她们到时知道了,还以为我们怕了她们,下回,又收买我们其他的下人,来对付我们呢!只有把伍妈妈重打二十大板,才能在三婶、大姑和其他下人中,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瑾瑜坚持己见,严肃地板起脸。
伍妈妈就是一条养不熟的狗,三婶、大姑就是两条凶恶、无耻的狼,瑾瑜知道母亲信佛,也了解母亲有多么善良,可善良也要看对象,这些年,正是因为母亲太善良,对三婶、大姑一再忍耐、避让,才造就了三婶、大姑今天的嚣张,伍妈妈今天的背叛,以后,不能再让母亲这样下去了,否则,就算这次因为自己的提醒,救了母亲一命,难保下次母亲还能有这么幸运。
“好吧,你说得也有道理,”,秦惜梅无奈,只得退而求其次的温声劝导瑾瑜:“伍二娘虽然出卖了我们,到底没有对我们造成明显的伤害,再说,她马上要被发卖出去,打得太重,难免会让外面的人以为我们心狠,还是从宽处理,减一半板子,打十大板吧!”
“行。”至少,母亲已经适当对自己作出了让步,瑾瑜虽然恨伍妈妈,也不好当着银麦、玉麦的面,一再因此跟母亲起争执,只能勉强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