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跑,索性就让他们兄妹俩住在铺子里,房子走水的前一晚俺们还和欧阳紫荆算账来着,俺和俺媳妇都看见他们那晚就是在铺子里睡得,所以这房子失了火定与他们有关。”
“你的意思可是只知他们在房里睡觉,却未曾见着是否是他们纵的火?”张轩抓住问题关键点问。
“是…是……”王义吓得汗水直流,他是没想到刚刚自己说了一大堆话为了混淆视听,这张轩却依旧听清了。
“大胆刁民,无凭无据,竟敢上公堂胡乱作证,扰乱公堂秩序,视法为何物?给我拖下去,杖责二十!”
“饶命啊,大人,大人,小人没看见可是小人的夫人看见了,大人饶命啊!”王义一听要被打板子,吓得差点没尿出来,一转眼立马想出个说词,忙开口大喊道。
外面的欧阳林夫妻听了张轩这决定差点没大笑出来,真是活该!
跪在地上的欧阳兄妹听着王义要被打板子,也是大呼痛快。
但似乎大家都高兴得太早。
“慢!” 刚下的命令却又被张轩下一句话止住了,他不能放过坏人,却也不能错打好人。
张轩抬手止住几个衙役拉王义的动作,问:“你刚说内人见着他们纵火了?”
“是!是小人的内人见着他们纵火的,所以方才小人和内人口供才不一样,大人要相信小的呀,小人说的可是千真万却啊!”
“恩……”张轩沉吟不语,一人见着一人没见着,口供不一样也是正常的。
彼时,外面围观的人也不闹了,大家似乎都对王义的解释有些认同,刚刚那般口供不同似乎也说得过去了。
“求大人做主,求大人做主啊。”王义话一说完,陈斌便乘着张轩思考的当头一个劲的磕头哭喊。
“啪~小声点。”张轩揉了揉太阳穴,吵得他头晕,“王氏,那天你可曾看见,是否是欧阳紫荆纵火?”张轩瞪着眼睛逼视王氏道。
王氏看了看县令张轩又看看地上的欧阳兄妹,声音含糊不清, “回大人,民妇确实见着欧阳紫荆放火了,民妇那天个早上去聚福油铺找欧阳紫荆,听着里头吵吵闹闹的,民妇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正想着进去看看,谁知,刚到门口民妇就听见欧阳紫荆和祥瑞包子铺的老板娘吵了起来,后来,民妇看见包子铺老板娘走了,欧阳紫荆恼羞成怒的随手抓起灶房的火折子扔在柴垛子上,嘴里还说着什么要“烧死她”之类的话,民妇看着柴垛子烧起来了,当,当时害怕事情搁到自己身上就,就,自己跑回屋去了……” 王氏低着头,脑门上似乎冒着汗,勉强的说完这句话。
听着王氏说得有板有眼的,张轩点了点头,又转头问欧阳紫荆,“欧阳紫荆那日清晨,你可曾有和包子铺老板娘发生争执?”
欧阳紫荆点头,“有。”这事她王氏竟也知道,还靠这个编出一个故事。
“欧阳兄妹,陈斌状告你们纵火烧了他的房子,王义夫妻做证指认你纵火烧了房子,你可认罪?”
“小民不知犯了何错,无从认罪。”欧阳术开口了。
“大胆刁民。”张轩一声轻喝,再次拍响惊堂木,“证据确凿你还有何可辩?”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