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三十以上或二十四小时,嗯
便唤苏安进书房道:“明早你把这部书拿去市坊里, 找个靠谱的书坊老板让他刊印售卖, 挂安平居士的名字。手稿要给我拿回来,直接送到国子监去。”
苏安忙不迭应了, 见苏问弦极为珍重手稿,还以为是他的诗文, 心道自己主人从没有刊印过诗集的啊,难道改了性子?回到自己房间一看,顿觉不对:这字迹也不是三少爷的啊。
小心翼翼在灯下看了一回,一看开头, 还以为是普通的话本小说,再看,立时被那傅家三兄弟的故事吸引住了, 心道, 这“术法”也不知是真是假,居然能这般有趣,一会儿恨自己不如傅家三兄弟运气得了老道士真传及宝物,一会儿为三兄弟屡屡倒霉心惊肉跳。
直到他被苏全在肩上一拍, “都快子时了哥,赶紧睡觉啊”才发觉油灯都要烧没了,依依与手稿作别, 上床入睡, 和着被子迷迷糊糊地仍在想, 傅家老三被仙人变成凳子, 也不知……
次日大早,苏问弦带着仆人往国子监去了。
苏安就黑着眼圈,抱着手稿寻书坊去也,一边为自己没来得及看完而懊悔,一边安慰自己道,等一刊印出来他也买上一本就成了,一边又好奇自己主人从哪里弄来的这部书,居然能这么有奇趣。
他是伯府家丁,寻了个出名书坊,报上名号,老板使唤人给他看茶倒水,冲他挤眉弄眼;“贵府主人可是想寻些话本来看,我这里有《花梦缘》《牡丹亭》……”见苏安连连摆手,似下了极大决心,附耳道:“我这里还有压箱底的春宫秘戏图……”
话没说完,苏安喷了一口茶,哭笑不得袖出手本,“我家主人是让你给刊印。”便把苏问弦交代的话讲了,道:“除此之外,不能让人知道这是我们伯府出来的书,你且记得保密。”
苏安见那老板似不以为然,心痛地递给他手稿,心道,等你看了就知道这话本有意思了。那老板果然如他所料,一盏茶时间看了个大概,抬头喜道:“有趣有趣,这比现下的志怪小说有趣多了。”他当然不知那是苏妙真集合了各种写作技巧以及各种奇闻写来的,大转折小转折不断,肯定比这世道的小说要内容丰富、有趣,更不用说她为这写书一事费上的无数心血精力。
那老板一开始以为不过是大家公子想要出个书立个名,只想不如敷衍过去随便印几本,但他一读,就敏锐地发现这本书很可能大火,立刻拍板:“我就把这稿子先印了。”
苏安与他又就册数,时日,以及其他种种商量了一回,方打道回府。
*
回京第三天,苏观河被召入内廷答对得宜,圣上点他做正三品刑部左侍郎,只等年后上任。
又赐了宴,一时间满府都喜气洋洋,贺帖纷涌而来。苏观河一一回帖,定在了十月三十宴饮庆贺,请了永安侯、镇远侯等世交公侯,以及诸官长僚属乃至堂客,又为给王氏请封诰命一事忙碌,成山伯府实在热闹。
自从苏妙真托了苏问弦办事,已过两旬,日日挂心,一心等着月底苏问弦放假归来时问他情况如何。
平日里就在家学里跟着念书,学习,教书的是个老夫子,形容严肃,整日里让她们默写,完全是填鸭式教育,好在苏妙真九年义务教育熏陶过来的,背书是她最拿手的,以至于检查功课时李老夫子偶也赞她声“孺子可教也”,而苦了苏妙茹,苏妙倩,有苏妙真作比,两人也拿了十分力气在学问上,生怕被斥责不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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