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和怡反应了反应,不服气地揣了他两把,赵继旷抓住她的手,站起来身让开,然后掏着兜说:“你们今天谈的怎么样?去哪吃得啊?”
赵父喝了口水,放下水杯说:“过两天请驰程过来吃个饭吧。”
赵继旷笑了笑,“他敢来吗?上次没揍破胆子?”
赵和怡听到这里就收了笑,转过来头看他。
这次还没等赵父说话,赵母就沉了脸说:“你行了啊,就你有能耐,整天说话一点数都没有。”
她说到这里看了看赵和怡,又训了他一句:“守着驰程可别提过去打他的事,人家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提这事咱们自己也难堪。”
“这话还用您说?不说我也明白,”他语气不明地继续说,“早知道兜了一圈子最后又成了一家人,那我当初就不打人了,这下好了,这下弄得我整个一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赵和怡被羞得面红耳赤,僵硬地坐着,不知道接什么话才好。
赵父侧头看了看她,清着嗓子说:“继旷,你跟我来书房,还有些公司的事我得嘱咐嘱咐你。”
他说罢,手里的茶杯腾了个手,捏着杯子把手站起来上楼。
赵继旷挑了挑眉毛,踢腿站起来,慢悠悠地跟上去。
赵母等赵继旷进了书房,这才扭过来头对赵和怡说:“你别把他的话放心里,他就是这么混……今天晚上呢,我和你爸爸跟那边深度交流了一下,光听说话态度是挺诚挚,来的路上你爸爸提了一句,就是希望你们俩悄悄把婚复了,顶多请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吃个饭,旁得就别太折腾了……”
赵和怡怎么会不明白赵母小心翼翼暗示的话,自然是怕太多人知道了没面子,还有一个就是,悄悄复了婚,以后再悄悄离了,也不至于惊动太多人。
她收回思绪,有些无奈有些悔悟但是过去的事不能更改,与其踌躇不决,不如迈步前行。
跟赵母谈了会儿心便上楼休息,刚睡着就被驰程追过来的电话吓醒。
她反应了片刻,这才想起来是什么在吵闹。慢吞吞地爬起来拿手机接了。
驰程问她:“明天准备怎么去产检?”
她侧了侧身,“嗯?”了一声,神智还有些混沌。
“你睡了?电话打的有点晚,我以为你们回去要商量什么。”
赵和怡哼唧了句:“你干嘛啊……吓我一跳……”
“怎么吓你了?”
“我正睡得香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现在胸口还‘砰砰’直跳呢……”
“那我明天再找你,你睡吧。”
“别别别——”
“怎么了?”
“我想你了……”
他顿了一下,呼吸有些重,低低沉沉地说:“明天我陪你去产检吧?”
“好啊……你是不是也想我了啊?”
他不回答,只是问:“我明天几点去接你?你几点收拾妥当?”
“我又不想让你陪我了……”她柔柔地说,“你都不想我,那我怕你见了我会烦……”
“……”他沉默了一下,想了想才说,“你怎么……怎么这么不认生?”
“嗯?”赵和怡睁开眼,望了望房顶。
“这么快就撒娇,还这么上手。”
“是啊,我这人一碰到你就自来熟。”
他这才笑了笑,“怎么说?”
她想起来他那天取笑的话,淡淡地说:“遇见你就想发嗲,发嗲都是轻的,我还想发sao呢……”
“嗯,是这么回事?那得克制一下。”
她一本正经地说:“肚子这么大了,是得克制一下。”说完动了动腿,抽了口气,“嘶——”
“怎么了?腿抽筋了?”
“疼——疼——”
她直起身抻了抻腿,不见缓解,然后又扶着肚子蜷起来腿揉捏。
驰程这边只听到杂乱地布料摩擦声,过了许久才又听她吁了口气,气喘吁吁地说:“好了。”
他思绪了一下,说:“我之前提了句长江路那套房子,明天产检了去看看吧,喜欢就搬过去不喜欢就再置办。”
“好啊……”顿了顿,又特别有原则地说,“必须登了记复了婚我才跟你住,不然就算了,太不像样子了。”
他笑了下,“早干什么去了?”
她反问:“早有这个思想觉悟,还有你什么事,还有俩宝宝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