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琰看她面色有异,不由急问道:“青苹,出什么事了?”
青苹沉着脸,将信递给他。
萧翎琰看过之后,不由面色大变,气得一掌将那张薄纸拍出去老远。
海嫂也吓了一跳,她可没想到这封信会让俩人气成这样。她确实刚刚才得知了青苹的身分,心里还在想这郡主娘娘的口风也实在太紧了,居然瞒了他们这么久。不过性子还好,从不摆架子,发脾气什么的。
只是,这男子到底什么来头,脾性咋这么大呢?
海嫂心里嘀咕归嘀咕,面上可不敢表现出来,只瑟瑟地站在一边不出声。
青苹看着萧翎琰冷峻如霜的神情,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她都不气呢,也不知他是气个什么劲儿。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做过的事,总有一天会暴露的。
对此,青苹早已有了心里准备。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在所有人眼里,华辰芸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而自己插足其中,用前世的话来说就是小三了。可是真要论起来,与他拜堂的是她,与他有过肌肤的也是她,她才是他事实上的女人好不?
看起来,这华辰芸也不是个笨蛋呢,晓得到她的老家去抄底。既是个聪明的,想必也不会将他们之间的事儿张扬出去,这对她可没什么好处。
犹记得当时刚出事那会儿,溪水镇上也是谣言满天飞,最后是因为华辰轩使了手段,造出了更加劲爆的新闻,才最终使那些谣言不了了之。
此次卷土重来,又是在有心人的操纵下,不肖说,肯定会传得更加不堪了。
然而越是此刻,越要冷静。
如果她这会儿回去,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的耙子,遭不少人的白眼和笑话。说到底还是自己理亏,因此她并不打算对此事做什么回应,左右她在这里呆得好好地,何必要回去做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呢?
青苹打定主意,便对海嫂笑道:“没啥大事哩,是生意上出了点岔子,很快就会好的。海嫂,下午要是没事的话,约勇嫂过来打牌吧。”
海嫂看了看仍是脸色铁青的萧翎琰,又看了看她笑颜如花的脸,眼里露出几分犹疑,却也是个知趣地,没有多问,“妹子——不,郡主,那小的先行告退,呆会儿再过来给您回话!”说着便要行礼退下。
青苹急忙叫住她,“海嫂,什么‘郡主’不‘郡主’的,还是叫我‘妹子’吧,听着亲切。再说了,这里又没外人,不用那么多礼。”
“嗯!”海嫂应了一声,紧张的神情顿时一松。
“呃,关于我身分的事,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海嫂,拜托了!”
原本她是不介意泄露身份的,可是因了这封信,她觉得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打发走了海嫂,屋子里便只剩了他们两个。
许是气到了极点,萧翎琰再次重重地一脚踢在墙上,震得那木板晃了几晃,他自己也因为大病初愈,又气又费力的缘故,涨红着脸急剧地咳了起来。
青苹急忙上前帮他拍背。
萧翎琰咳了好一阵,才算是平静了一些。
青苹倒了杯茶给他。
萧翎琰猛喝了一口,转头看向青苹,脸色仍是不太好看,“你做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难道你不知道我会心疼吗?”
青苹这才恍然,他到底在气些什么,原来是为着她说自己是石女的事儿。那怎么叫作践呢?那是自保好不?以当时的情况,她如果不来这么一招,铁定已经做了张富贵的小妾了,哪里还有机会干出后面的事来,更别提会遇上他了。
当然,这些话她也只在心里嘀咕,可不好说给他听,其实即便说给他听了,只怕也是不会理解的。他肯定会说,除了这样的理由,你难道就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这样子一扯下去,岂不没完没了了。
然而她的沉默,并没有让萧翎琰消气,他依然紧盯着她,眸子里却露出几分探究的意味来,“你跟那小子,真的发生了关系?”
青苹瞬时啼笑皆非,原来这家伙真正气的是这个。
诶,她应该怎么回答他呢?以这古代的风气,男女大防啊,只要有了肌肤接触,就意味着是这个男人的女人了,以他俩的举止,只差了最后一步;再要论起来,她跟那个天杀的华辰锦,也裸/体相见过,说起来早就不清不白了。
所幸,这些个旖旎情景,萧翎琰并没有亲见,她还能圆过去,顺便再逗一逗他,“你真心想多了——嘻嘻,要不然,你亲自来试上一试,不就全都明白了么?”
青苹说着娇笑了一声,然后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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