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湖的百姓见识到了千古难见的美人出浴图,哪怕再过十年,也会有人津津乐道此事。
光天化日之下,碧水蓝天之间,有一女子衣衫暴露在水中挣扎,女子虽然披头散发,可相貌不俗,每挣扎一下,玲珑有致的曲线,丰盈的酥胸,白皙的脖颈都会露出水面,勾得人神魂颠倒,肝火旺盛啊!
纨绔子弟瞧着这等美景,怎么不兽血沸腾,纷纷要救美,却因为谁都想吃这块小鲜肉挣吵不休,甚至大打出手,以至于纷纷落水,一时之间平静的云湖上热闹非凡,更有暗藏心思的,借着落水扑腾到她的身边,假借救美之名,摸一把,揉一下,扯一把,宁无云的衣衫就半褪了,露出那一半的浑圆,越发的勾得人馋虫蠢蠢欲动了。
旁人本不知道引起此番大乱的尤物是谁,待两名傲气十足的丫头抱着胸,怒喝登徒子的时候,不由得恍然大悟。
“尔等贱民,居然敢对我家宁小主无礼,就不怕太子殿下砍你尔等的脑袋!”
众人顿悟,原来是太子新纳的妾室——宁侯府的大小姐啊!
当日还是璃王的太子为了宁大小姐与宁三小姐退婚的绯闻还有人记得……莫怪能勾得太子殿下退婚,果然是媚骨天生。
若是宁无双在此,定然会毫不吝啬的赏两个丫头。
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湖中挣扎不休的宁无云听得这话,简直如油锅里的老鼠,恨不得撕了这两个蠢丫头才好。
匆匆赶来的南宫扬虽然没有亲眼见到爱妾的遭遇,但他能想象的出来,不由得顿时红了眼睛,各色复杂的情绪盈满心头,像是极需要发泄的公牛。
男人的自尊啊,不管他是否喜欢,都不会愿意自己的女人被人看去,更何况不是一个两个的男人,而是一大群。
再怎么样窝囊的男人,都不会喜欢头上那顶绿油油的帽子。
所以遇到上岸的宁无双后,南宫扬脑子中那名叫做理智的神经断线了,目光穷凶恶极,猛地一下子冲到宁无双的面前,双目泛着赤红的光芒:“你……怎么敢?南宫月已经被打入天牢了,你怎么敢?”
不用说,也知道宁无云会这样,定然是宁无双动的手脚。
她怎么敢在南宫月下了天牢后,还如此猖狂嚣张?
“她都然敢幸灾乐祸,我为何不敢?”
宁无双听了此话,心中一沉,怕是阿月是真的被打入天牢了,然面上半点不露,扬起脸颊,对南宫扬没有在画舫落水表示了深深的遗憾,宁无云幸灾乐祸固然可恶,但南宫扬就更可恶?说不得阿月的牢狱之灾还有他的功劳!
这种事情其实连证据都不用,只要看看南宫月倒台后,谁最得利就能看出一二。
“幸灾乐祸?你就是为了这么个理由如此羞辱她,如此羞辱我?”宁无云是他的妾室,她没脸,何尝不是他没脸。
“羞辱你们又怎样?你不是一向标榜自己情深似海吗?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你的最爱吗?就让我看看你们真爱无敌,看看你的真爱失去了清白名声后,你还能不能真爱无敌下去?”
她很坏,而且还有越来越坏的念头,然她却半点不像阻止,觉得这样很好,活得痛快淋漓。
“你……”
南宫扬忍无可忍的抬手,要给宁无双一记耳光。
宁无双不躲反而迎了上去,冷笑:“南宫扬,你只有打女人的本事么?你狠狠地的打啊,就让百姓看看,宣冥的太子是怎样的一个懦夫?打女人的太子……在老百姓的眼里,可能担得起一国的重担。南宫扬,除了打女人,你还能做什么?”
只要想到这些混蛋算计她的阿月,她的嘴里就吐不出好话来,心里的火怎么都压不住。
“放肆!”南宫扬身体颤抖,喃喃的说着:“巧言令色!”
他知道宁无双是个嘴巴厉害的,可却从来不知道炸毛的她,牙齿会厉害到这种地步,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疯狂的攻击着可以的对手。
南宫月对她真的这样重要吗?让她不顾自己的维护着。他真的就那么好吗?
“愚蠢!”
他居然想要提醒她此时该顾着自己,而不是胡乱的发飙。
“我是愚蠢也好,还是呆傻也罢。那么只请你放过我这个蠢货,让我去拱别人家的白菜。我早就说过,我不想搭理你,相见如陌路。南宫扬……你给我让开,去救你的无敌真爱去,别碍着我去天牢探望阿月。”
宁无双说完,避开南宫扬,大步离开。
他当自个儿是水仙花,人见人爱,只可惜她看他就是大王花,奇臭无比,专门招惹苍蝇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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