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气定神闲的模样,秦显不满的撇了撇嘴,刚要再开口调侃几句,却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表哥!”少女纤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引得秦显后背猛的一僵,面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看到秦显陡然变色,家禾立刻冲他促狭一笑,起身热情的向门口招呼道:“四姐姐来了,可是有好些天都没见到你了。”
刚迈进门坎的家欢原本不想搭理她,但是碍着客人在场,不得不勉为其难的笑了笑。
相比于家禾热情,家欣则无比诧异,因为据她所知,自魏姨娘小产后,家欢就被大太太规矩在屋内,不仅是为了给的病中的老太太一个交代,更是为了防止惹祸的女儿再出什么意外。
难不成,是大太太知道秦显来了,才故意放家欢出来的?
家欣正胡思乱想着,却见家欢已经进了门,羞涩的站在秦显身旁。
看着秦显铁青的面色,甄琢坏心的开口道:“秦世子不打算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位佳人是谁么?”
难得让他开口,谁知他一开口又是如此捉弄自己,秦显狠狠的送了甄琢一记白眼,冲着家欣道:“既然是文家的姑娘,还是请大表妹来介绍吧。”
家欣不好推拒,只得将家欢引荐给众人,同时也介绍了甄琢同洪烨的身份。
家欢连忙笑着向他们二人问好,抬眸时视线里正好撞入了一双狭长妩媚的凤眼,此时此刻正玩味的看着她,线条优雅的薄唇扯出一丝微微的弧度,墨眸深邃如寒潭,让人捉摸不透。
好俊的人!家欢在心底感慨,想起家欣说他是定国公的世子,心下猛地一沉。
这不就是上次她同家晴争论的对象么,难怪心高气傲如家晴,对他们都是刮目相看,虽然不知道定国公二子如何,但单看这位世子爷,那就绝对是天上有地上无的人物。
感慨之余不免生了几分嫉妒,若非祖母可以禁足她,想必能够同这些世家公子熟识的人就不是家欣姐妹,而是自己了。
思及至此,她涩涩的开口道:“二位公子都是我家表哥的朋友么?”
“此言差矣。”洪烨没心没肺的笑道:“以阿显这样清高的性子,哪里会有朋友。”
“冰之,你!”秦显气结,忍不住唤出洪烨的表字。
“阿显到底是年少气盛,不过这样就怒了,要知道甄世子可是半点不在乎的。”洪烨搓了搓手,半点没有长者的风度。
家欢见状十分不合时宜的替秦显辩驳道:“世孙言重了,我家表哥虽然清高了些,人却是极好的。”
见状,家禾无奈摇头,啧啧叹道:“可不是,谁说大表哥没有朋友,再我看来,他的红fen知己可是不少呢。”
“你啊,你这明明是火上浇油。”秦显嗔怒的看了一眼家禾的,只觉得哭笑不得。
谁知甄琢听了这话也来凑热闹,淡笑道:“哦?原来秦世子还有这么多红fen知己,可否让我们一观?”
“我算是看出来了。”秦显突然眯起眼睛,看了看家禾,又扫向甄琢,冷笑道:“这感情好原来你们二人是在合伙挤兑我呢!”
“大表哥千万别误会。”家禾摊了摊手,一脸无辜,鬼晓得甄琢这厮怎么这么会话赶话,偏偏逮到她的话附和,害的自己有口也说不清。
相比家禾的怨念,甄琢则淡笑着答道:“亏我还以为秦世子聪明,怎么这么半天才反应过来的?”
“!”
家禾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心中大骂甄琢不厚道的,谁知就在她想要出声反驳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甄瑾惯有的冷清声线:“若是你还当我是你的债主,就别乱开口。”
闻言,家禾到了嘴边的解释立刻吞了回去,只好僵硬的笑了笑,看的秦显愈发火大。
盛怒之余,他突然一拍桌子,提议道:“好你个甄琢,既然我嘴皮子功夫比不上你论琴技你显自信不逊色于你,怎么样,有没有胆量同我比试一番?”
闻言,洪烨第一个拍手称快:“好主意,我也有一阵子没听过阿琢弹琴了,你么两个尽管斗琴,也让我见识见识到底谁的功夫更高一筹的,谁的红fen知己更多一点。”
洪烨原本说的还很好的,到了后面却越发的没正经起来,被秦、甄二人眼神警告了之后,他只好讪笑着住了口。
“主意是不错,可是孰好孰坏,我们这些行外人又如何能够区分呢。”
家欢听了家禾的话的话立刻抢白:“这还不简单,就让他们二人一同在院中表演,到时候谁吸引来的听众最多,自然就算是谁技高一筹了。”
甄琢本来并未理会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但听到家欢的话之后,嘴角顿时猛的一抽。
家禾察觉到他表情细微的变化,忍不住在心底轻笑,只有秦显怒视家欢,冷哼道:“四表妹好想法,如此说来,是想把我同甄世子当成那些供人取乐的街边卖艺之人不成?”
听他如此说,家欢才顿觉失言,刚要出声辩解,却被家禾抢白。
“难道那些伶人就不是乐师了?我们听的是曲儿,又不是奏乐人的身份,若是大表哥面皮儿太薄,我倒有一个法子,就命下人们摆上两道屏风,你们在屏风后奏乐即可。这样一来,既免了你们的尴尬,也正好省的府上的人碍着你的身份作出违心之选。表哥同甄世子以为如何?”
闻言,秦显和甄琢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这主意不错,不愧是七妹妹。”秦显冲着家禾比了拇指,却连看都没有再看家欢一眼。
家欢又气又急,她历尽千辛万苦,甚至不惜与家喜做交易,才好容易换来这短暂的自由时间,可谁知聪明反被聪明误,竟反而引得秦显羞辱。
让她最难以接受的是秦显对自己同家禾既然相反的态度。她徐徐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用力捏紧拳头,努力遏制自己心中的妒火。
待她再度睁开时,家欣已经吩咐下人去取了屏风和琴过来的,秦显笑着接过,潇洒的坐在屏风之后,开始徐徐拨弄起琴弦。
圆润的音调自他的指尖倾泻而出,秦显陶醉的眯起眼睛叹道:“音调干净醇厚,琴弦也并非俗品,既然如此,这琴定是二舅舅的,我说的可对?”言罢,试探性的看向家禾。
谁知家禾却果断摇头,笑着答道:“表哥这回可是猜错了,这琴并不是我父亲的,而是我母亲的。”
“二舅母的?!”秦显咋舌,显然没有料到云氏竟然也有这样的喜好。
看到秦显诧异的神情,家欣姐妹二人相视一眼,都露出酸涩的神情,只有她们最清楚,在云氏的内心中,是有多么想追赶上文二爷的步伐。
真心实意也好,附庸风雅也罢,都不过是源自一个女子对夫君最深切的爱恋。
此时甄琢也正好拿到了一张紫檀木雕花的古琴,虽然能够看出它年代久远,但却明显能够察觉到琴的主人对它十分爱护。
甄琢对此也十分满意,潇洒的坐在屏风之后开始试音。
听着耳边断断续续传来的琴音,家欣忍不住揶揄的妹妹:“阿禾是希望大表哥获胜,还是甄世子呢?”
闻言,家禾不客气的送了家欣一记白眼,无奈道:“按道理说胳膊肘应该不外拐,只是作为听众,我只最新于乐而已。”
“你这鬼灵精!竟是两遍都不得罪!”
家欣听了她的话顿时哭笑不得,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圆润的音调自他的指尖倾泻而出,秦显陶醉的眯起眼睛叹道:“音调干净醇厚,琴弦也并非俗品,既然如此,这琴定是二舅舅的,我说的可对?”言罢,试探性的看向家禾。
谁知家禾却果断摇头,笑着答道:“表哥这回可是猜错了,这琴并不是我父亲的,而是我母亲的。”
“二舅母的?!”秦显咋舌,显然没有料到云氏竟然也有这样的喜好。
看到秦显诧异的神情,家欣姐妹二人相视一眼,都露出酸涩的神情,只有她们最清楚,在云氏的内心中,是有多么想追赶上文二爷的步伐。
真心实意也好,附庸风雅也罢,都不过是源自一个女子对夫君最深切的爱恋。
此时甄琢也正好拿到了一张紫檀木雕花的古琴,虽然能够看出它年代久远,但却明显能够察觉到琴的主人对它十分爱护。
甄琢对此也十分满意,潇洒的坐在屏风之后开始试音。
听着耳边断断续续传来的琴音,家欣忍不住揶揄的妹妹:“阿禾是希望大表哥获胜,还是甄世子呢?”
闻言,家禾不客气的送了家欣一记白眼,无奈道:“按道理说胳膊肘应该不外拐,只是作为听众,我只最新于乐而已。”
“你这鬼灵精!竟是两遍都不得罪!”
家欣听了她的话顿时哭笑不得,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