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家禾气恼,皮笑肉不笑的道:“公子这说的的是什么话,我如何想如何做,还不是要全凭您的吩咐。”
她本是气话,却不料黑衣少年听了,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笑道:“的确,既然如此我便是要你们带我脱身,也不算过分喽?”
家禾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明明是威逼利诱,却偏偏说的冠冕堂皇。
见她并不应声,黑衣少年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拿人钱财**,原来我还觉得这话说的糙了点,现如今想想,的确十分在理。”
家禾一噎,刚想反驳谁拿了你的钱财,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那个碎裂的不倒翁,以及暗匣之中的二百五十两银票……思及至此,到了嘴边的话,又不得不咽了回去。
见她陷入沉思,黑衣少年抱着肩静静地立在一旁,也不催促,那把握十足的模样,只看得家禾牙根痒痒。
伴随着榻上传来竭力隐忍的**声,文二爷同云氏也是愈发紧张,牛角摩擦着肌肤的沙沙声响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家禾生怕出了差错引起陆沉不满,艰难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终于低声开口:“我的确有个法子可以脱身,只是要看公子有没有壮士断腕的决心。”
黑衣少年正忧心胞弟,听到此言不免分心:“哦?是什么法子?”
家禾见他转移了注意力,便松了口气,一字一顿认真道:“不瞒公子说,我上头原本还有个姐姐,如今有事不曾同行,不过此事除了家中老小,旁人是不知的,而且家姐的年纪,正好同公子相仿……”
黑衣少年嘴角微微抽搐,面色也冷了几分,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你是说……要我扮成你姐姐?”
家禾故作天真的眨了眨眼眼睛:“怎么?这有何不可么?”
黑衣少年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汹涌翻滚的心绪,皮笑肉不笑道:“那请问何谓壮士断腕?”
家禾摊了摊手,仍旧表情无辜:“由那庸医之事,便可看出公子的仇家就在附近蛰伏,只是心中不确定,又顾忌着大雨不好轻举妄动,眼下若连些破绽都不留给他们,我们怕是也不能脱身了。”
“你倒是打的一首好算盘。”黑衣少年眸光晦暗不明,让家禾很是忐忑,勉强笑了笑。
黑衣少年看了眼这小家伙,又扫向榻前文二爷的忙碌身影,暗自思忖,也不知道是这小姑娘真的如此激灵,还是她的父亲不同寻常,借她之口暗示自己。
不论是谁,这一步都下的十分巧妙,若自己自断臂膀用大半人马引开追兵,剩下的人便不足为惧,到时候他们之间的挟持关系,恐怕要来个大逆转……
“公子以为如何?”见他半天不答话,家禾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黑衣少年应声转眸,看着家禾期待的目光,突然心念一动,终是笑着点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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