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悄声低语了几句。
那丫鬟顿时白了脸色,也不敢声张,又照着那小厮的话原封不动的禀明给文老夫人。
“可了不得,方才他们去寻那戏子,谁知在里间儿竟瞧见了七爷,更可恶的是那戏子,正衣衫不整的睡在七爷怀里!”
“岂有此理!”文老夫人顿时怒火中烧,沉下脸色对五太太道:“你现在这儿照应着。”说到这里又转头看向大太太:“你随我去后台!”
大太太心知大功告成,强忍着得意的笑容点头,暗自思忖等下只需那戏子一命呜呼,此事变成了死无对证,更让老夫人如鲠在喉,每每想起都心中窝火。
她如意算盘正打的噼里啪啦响,却感觉有人扯住自己的裙摆,大太太低头,原来是七姑娘家禾。
“大伯娘刚刚在笑什么?”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表情无比单纯,却看得杜氏心惊肉跳。
文老夫人听见狐疑的扫了他们一眼,不悦道:“愣着作甚,还不随我快去。”
杜氏如获大赦,狠狠的瞪了家禾一眼,转身随老夫人离去。
家禾也不恼,只管递给云氏一个眼神,牵着她匆匆跟上。
此时此刻,文七爷刚狼狈的提上裤子,那同他颠鸾倒凤的戏子正闭着眼睛,衣衫凌乱的躺在榻上,下体污秽不堪。
见到此情此景,文老夫人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大太太见状连忙差人叫来事先预备好的大夫,让他把脉一侧,竟是脉象全无。
大夫摆手,叹道:“准备后事吧。”
闻言文老夫人冷笑:“准备后事?也要看这贱人有没有这个命!来人啊,把这娼妇给我丢出去!”
大太太杜氏连忙劝道:“这可使不得啊老太太,这戏子毕竟不是咱们府上的人,总得跟他们戏班的人商量再做处置,更何况家丑不可外扬,今儿又是您过寿的日子,传出这样的消息岂不是给咱们府上招来骂名?”
听完这番话,文老夫人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竟抬手就赏了家欣一个巴掌,直打的她偏过头去。
“瞧你做的好事,请来这一群只知道勾搭爷的娼妇!还不快叫那班主过来!”
家禾见自家姐姐吃亏,胸口顿时怒火翻腾,她强忍着没有发作,只悄悄挡在家欣面前脆生生的开口道:“祖母先别急,孙女儿瞧着戏子并不是平常见到的那几个,再说她脸上带了这么重的妆,根本看不出来是何人。”
大太太冷笑:“七姑娘糊涂了,你看她这身衣服,岂不是白蛇的扮相?”话音刚落,耳边却突然传来咿咿呀呀的吟唱,正是《白蛇传》中选段,片刻又有人来报,说是方才那花旦丢了戏服,如今好容易找了件贴近的换上这才出场。
待那小厮回禀完毕,文老夫人的怒火也消散了大半,浑浊的老严重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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