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陈远从凡雨手中接过药和那一套女人内衣时,他几乎被凡雨的目光洞穿。凡雨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担任顾家的家庭医生已经快十年了。她甚是了解顾陈远,所以她疑惑,像这样一个冰冷的人怎么会让自己准备这些东西。
“到底怎么回事?”也许是因为看着顾陈远长大,凡雨一直将眼前这个一米八开外的男人当成孩子,语气里也就有了质问的意思。
若是别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顾陈远怕是早就恼了,可是面前的这个人是家庭医生凡雨。在被收养后,顾陈远曾因为斗殴受重伤,当时是凡雨救了他的命。顾陈远尴尬的“呵呵”了两声,靠在门边不再说话。凡雨的疑惑更甚,顾陈远索药时她就觉得不对劲,后来让帮着买女人内衣,眼下又是这副德行。于是面色一沉:“有些地方是不能乱用药的,一旦用错药,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顾陈远一下子被凡雨抓住了七寸,他不确定凡雨是不是危言耸听,但是抹在那里的药的确是不能乱用的。他将情况说给了凡雨,凡雨当时就跳了起来:“什么?一个二十岁的小丫头!你也这么大的人了,是26岁,不是16岁,怎么可以这么冲动!如果你的猜测是对的,说不定她的**撕裂得很严重!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凡雨是医生,说话并不像一般人有顾忌,当她毫无异样的说出“**”时,顾陈远觉得自己的呼吸停了一下。再听到她说还要上去看看时,他更是直接面红耳赤。别人知道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觉得自己不能接受凡雨去检查安若兮的下身,即使凡雨是医生,还是个女医生。
可还未带他拒绝,凡雨夺门而入上了楼。
安若兮听到了脚步声,以为是顾陈远,连忙将整个身子蜷缩到毯子里。竖起耳朵听着,脚步声居然比较繁杂,显然不是一个人。当她想从缝隙中看看来人是谁时,她却明显的感觉到有人在掀她裹住下身的毯子。安若兮几乎是尖叫着坐起来,当看到掀自己毯子的是个女人时,她才稍稍镇定了下来。
其实,凡雨之前的话确实是危言耸听,如果真像顾陈远说的那样的话,这只是女孩蜕变成女人是的正常现象,当然**比较小的女孩会稍微严重些。况且,按顾陈远的说法,他紧紧是探入女孩的下体一寸不到,若是撕裂,也只会外**,不会太严重。只是,她很好奇这个让顾陈远如此紧张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女孩的尖叫让毫无准备的凡雨吓了一跳,但是当她看清凌乱的头发后面那一张清秀的脸时,她觉得顾陈远的表现会异常实属正常。女孩的美不是那种摄人心魄的美,而是那清幽得好若一朵深山中的百合的美。是的,是白百合,而不是兰花。兰花过于脱俗,反而显得不够也真实,可是白百合不一样,纯洁清丽,虽也脱俗,但是依旧沾染着一丝人间的烟火味、人情味。
凡雨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安若兮压根还没回过神来,她已经很自觉地将房间交给了顾陈远。顾陈远拿着药,很不自然的对依旧一脸茫然的安若兮笑了笑:“刚刚那位是医生,她来看看你的……你的伤口……”
安若兮一下子愣怔了,什么伤口?正想询问,可是一挪动,下身就传来了刺痛,于是下一刻,她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再次泛红。
“她留了药,嗯……是要抹到伤口上的!还有衣服……”不仅是安若兮不自在,顾陈远也是不自在的,在以前如果有人告诉他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他是打死也不信的。
此时的厨房是一片狼藉,顾陈远有些头疼的看着满地的面粉,以及那一个似是拓下来人形——那是安若兮躺着的地方,情不自禁的噙起一抹笑意。他将厨房稍作打理,然后又投身到早餐制作的过程中。再说楼上的安若兮。她拿着顾陈远留下的药,有些不知所措。这是要涂到伤口上的吗?虽然不是很深,但是她一想到将药抹到那种羞人的地方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于是就这样呆坐在床上,直到顾陈远再次上来。
此时的顾陈远完全是一副居家好男人的形象,他一只手托着托盘,另一只手拿着一块毛巾,身上的围裙还没有脱下来。安若兮被他的样子惊住了,手上的药瓶啪的一声掉到地上。顾陈远急忙将托盘毛巾放到床头,捡起药。
“抹药了吗?”
“你做的吗?”
安若兮已经猜到他会这么问,本想提前转移话题,但是还是让他问出了口。安若兮支支吾吾了一阵,没有再说话。顾陈远见状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将毛巾铺到床上,然后将托盘里的小碟子一一摆上毛巾。安若兮有些吃惊,这些东西显然是顾陈远做的,因为二人凑近时她闻到了顾陈远身上淡淡的奶油味,必然是烹制面包时沾染上的。
可以看得出他很用心,面包里加了各种各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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