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小姐,怎么了?”桑红看到阮秀脸色不对,便关心的问。
“没什么。”阮秀摇摇头,窗外池塘,荷叶田田,象极了钱塘的景致。
时也,命也。
重生以来她做的不算少,可最终那一对依然如前世一般,让阮秀不得不有些失落。
也好,安修之毕竟是她前世的冤孽,如今,到得这一步也许是天意,如今她在京城,天各一方,再纠结反是为难自己了,不如放开,放开过去,她才能为自己谋一个未来。
想到这里,阮秀的脸色转好了。
只是她突然的想起了当初算的命。
一派青山景色幽,前人田地后人收。后人收得休欢喜,还有收人在后头。
这签语似乎并不太好。
……
阿黛自梦中醒来,想着梦中阮秀的事情,只要别再来找自家二姐的麻烦,阮秀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跟她们王家不相关。
转眼就是初冬。
自那一枕黄粱之后,王成再不复以前的浮燥,真正静下心来,踏踏实实的做事,酒肆让他经营的有声有色。
另外,他跟葛庆合伙,两人还经营了一个船帮,专门帮着别的商家运货,每月的收益也着实不少。
而原来跟着他们的那一帮浮浪子,也因着有些正经的行当,一个个都跟着踏踏实实的做事,娶妻的娶妻,养家的养家。
倒是让各家做父母的念起了王成和葛庆的好。
而乡试在八月份也结束了,宁采臣和颜生都中了举,倒是欣宁堂姐的未婚夫钱易,却落了榜,不过钱易才十八岁,倒也不急。
清晨,阿黛从屋里出来,钱塘的初冬并不怎么冷,阿黛穿了一个薄夹袄,外面套着一件花枝纹的比甲,比甲是那种略显腰身的,修长的剪裁更衬的她身形窈窕。
王成也一大早起床,抱着两个孩子一人亲了一口,便准备去酒肆。
入冬,对于别的人来说是进入了冬歇。
但对于酒肆来说,入冬的,这吃酒的人也就更多了,酒肆不比酒楼,酒楼那真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但酒肆,便是一些码头上搬货的汉子,活儿干累了,捏着几枚铜钱也能在酒肆里兑上一碗酒喝,解乏的很。
再加上冬歇了,一些个闲汉就常常聚在酒肆里,喝酒侃大山,听说书,酒肆不失为一个好消闲的所在。
所以,越到冬歇,酒肆的生意就越好了,而自然的王成也就越忙。
“大哥,翁家赌场的人最近没来店里闹了吧?”阿黛在井边边洗漱边问着大哥。
“哈,如今,他们可顾不上我这边了,正头疼呢。”王成将两个孩子交到母亲和孟氏的手里,哈哈笑道。
“怎么了?翁家遇上什么事了?”一边孟氏好奇的问道。
“还不是那赵二公子,还真邪门了,当初他那只小鹌鹑阿黛还帮着养过,我也看过,不象怎么很厉害的样子,可最近连挑了顺风赌场几局,局局都胜,那赵二公子扬言了,要把当初输掉的宅子和铺面赢回来,都说时来铁似金,运去金如铁,我看二公子正走运着呢。”王成有些幸灾乐祸的道。
阿黛听了,两眼一亮,她早就猜到赵二公子要出手了的。
开赌场的面对这种情况是不能退缩,否则,赌场就开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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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比较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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