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慌张,连忙道。“少夫人,碧儿这话是实话,真是四姑娘交代的,您一定要信了碧儿。”
“信你?我如何信你,你都下药害我了,我还能信你呢?”江云秀说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朝翠儿道。“既然碧儿这般说道,翠儿你去南院请四姑娘过来一趟。”
“是,少夫人,我这就去。”翠儿说完,瞪了碧儿一眼,连忙走了出去。
江云秀是中毒中怕了,早就让翠儿瞧着碧儿,兴许这就是大户人家里边安生不久就得折腾的日子,她想着,是不是该离了方家出去过活才是,但方锦终究是方家的人,方老爷子四子,三嫡出,还有个年幼的庶子,庶子如今被二夫人安排在别院过活,也不知晓如何了。
翠儿去请四姑娘,四姑娘倒是爽爽快快的来了,面上带着恼意,似乎她上小院来是找江云秀麻烦事儿的。
等四姑娘来了后,江云秀道。“碧儿,你口口声声的说道,让你下药的是四姑娘,现下四姑娘来了,你可是还会这般说道?”
碧儿听了这话,瞧了四姑娘一眼,四姑娘不等她说道,立刻开口道。“是我交代的又如何,若不是你在南雁那般对我姨娘,现下她也不至于在床上躺着下不来,连个照看的人都没。”
听了这话,江云秀好笑道。“若是四姨娘有身子不舒坦,你该找二娘说道,或是请了郎中给四姨娘瞧瞧才是,你又是如何觉着下药害了我,四姨娘又能身子好起来了?”
听了这话,四姑娘脸色一变,道。“哼,你说道的好听,姨娘因着上回的事儿被赶出家门,在外边过的苦日子,又顶着寒风饥饿回遥城,现下身子落了病根,夫人那边又不给月钱,即便请了郎中又如何,哪有银钱给的起?”四姑娘说完这话,红着眼眶怒瞪着江云秀,她自个过着好日子,压根不知晓他人过的如何。
“这般说来,你是怨着我了?四姨娘当初偷了我的银钱,又嫁祸给三姨娘,若不是四姨娘贪图那两千两银钱,说不准被赶出门的是三姨娘,这叫甚?自作孽不可活,自个不知晓悔过反而赖在他人头上,你也别忘了,身为庶女,也该有庶女的样子,要想求人,首先就要放低你自个的身段,若不然,即便是死了也不会有人搭理。”
江云秀说完,瞧着四姑娘的面色,接着又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若是你有求于人,也得求对人,我也并非大度,不过是不往心里去,冤冤相报何时了,今日我也能以你对我下药一事,与爹说道,将你赶出家门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儿罢了,你自个好生掂量掂量,若是再敢这般,可别怪我没了好性子。”
四姑娘听了这话,人顿时没了气势,她也该知晓事儿轻重,不该这般草率,江云秀说道的对,若是她被赶出家门,姨娘更是没了人打理,即便是死了,又有几人会难受?
江云秀见着她这般,也不再说道话儿,但碧儿这丫头留不得,她哪能放过害自个人,碧儿能受了四姑娘的交代,也是贪图些甚,后边让人将碧儿卖给了人伢子,往后如何,谁又知晓呢!
这个世上,并非所有人都是坏心眼,也并非所有人都是念叨着那些添堵的事儿,江云秀虽算不上甚的好人,不能自称,但也不会无端端的去害了人,凡事都有因果循环,你不动心思害人,他人并非一定会招惹是非。
四姨娘重病在身,四姑娘三番五次的找二夫人,二夫人不但没帮衬,还呵斥了几回,后边四姑娘不在去求二夫人,江云秀是不知晓此事,现下知晓了,倒是让人去请了雪儿姑娘给四姨娘瞧病,有打发人送去了好些补身子的物什,短缺甚也紧着顾上了。
直到两年后,四姑娘出嫁之时,她最感激的人便是江云秀,好人有好报,占了大半,多年后,江云秀生儿育女,如若不是四姑娘念及这份恩情,想必她也是要痛心一辈子了。
一年过后,方锦的双腿因着这一年的坚持用药,总算是有了知觉,之后一段时日,方锦能自行站起身,迈动双腿一步步的挪动。
方锦的腿开始好起来,这是喜事,同时接连而来的喜事便是江云秀有了身孕,当初身上有毒,解毒过后又调养了身子,这才怀上了身孕。
今年是个喜庆年,方、莫、张三家一同合伙在京城开的客栈,生意是红红火火,后边往别的县城也开了去。
再者,泉州国与伝朝两国成为友邦,最先走动的便是经商,两国经商一来往,通往泉州国与伝朝的这条路也修铺上了,更是方便了不少。
至于林莹找的人,估计江云秀也没想着,当年与林莹相遇的人,居然是莫言身边的随从莫匀,后边两人成亲,也请了江云秀过去喝喜酒,算是有了个美满的结局。
往后的路看似很长,但人的一辈子能活的顺心的日子不多,即便如此,人也该为了过的更好而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