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烟脑力记起南夜离那晚的吻,皱了眉头转移话题道,“要是那躍琅国的君主真有那想法,私下练兵的法子多了去了。”南离——南夜离又怎么可能真的用三言两语就阻断了那躍琅国君主的野心?怕是只是和以前一样,暂时表面上的安稳吧?
就如同你一样,在这地下建起这么庞大的工程吗?向言默默的看了柳凝烟一眼。也不知那国君有没有她这般聪慧?
“好了,早点睡吧。有事我会让人告诉你。”
外面众人早已散尽,寂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向言收了盛醒酒汤的碗,对柳凝烟下了最后通牒!
“好——现在就睡。”所有人都喝醉了的这个时候,也没人能陪自己说话解闷,不如睡了算了。柳凝烟踢了鞋子,翻身上床,冲向言摆了摆手,笑道“晚安,小言~”
“晚,安。”向言回了一句,便带门而出。他还未走出几步,眼前一抹刺眼的红色划过。那抹红静静的立在树身,见他出来,便笑了一声。
“师傅。”向言走进,恭敬的喊道。
江白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碗,又闻到了院中还未挥发的酒气,挑眉道,“你们喝酒了?”
“是。”向言应道。
“竟染也不知道通知我一声,不如改日加上我们这些“师长”一起,再喝一杯怎么样?”
“我们”,自然指的是其他一同教授向言他们武功的人。
向言点头道了一声,不露情绪,“是。”
江白低声笑了起来!
这孩子还真是对陌妹妹意外的人都很冷淡呢,不过好歹自己比洪达雷同他们这几个师傅要受这小子欢迎一点。
江白抬眼四处看了看,便收回了目光。这房子的设计他还真挺喜欢,黑暗阴森的感觉真不错,不如以后让凝妹妹照着这里在给他在地上建一个?
“师傅有事?”向言见江白许久不语,低声问道。
江白笑了几声,也不答他的话,望了一眼柳凝烟的房间,反问了一句,“凝妹妹怎么样,醉了?”
“微醺而已,不碍事,已经喝了醒酒汤。”向言回道。
“是吗~”江白眯起眼,神色一如刚才一般笑道,“凝妹妹可跟你说了什么?”例如跟京城那个地方有关的?”
“是。”向言不认为可以瞒过江白,但也只是回答了一句是。
这地下虽说会感觉到冷寒,却从来不曾有风。可向言却见江白鲜红的衣袂扬起,先前湿透的衣服,此刻慢慢冒出热气,眨眼之间便入才洗净的一般,干净如新!
向言心下虽惊讶与江白内功的深厚,面上却并没有肤浅的显露出来。
“师傅可是有什么事,才在这个时间来?”
江白见柳凝烟房里的烛光灭了,大约是要睡了。他轻笑一声,转身而走,“走吧,和我上去一趟~你师傅我的老大要见你~”
向言缓缓跟上,也没问为什么。
他只有在第一次被柳凝烟救回来的时候,见过一次那个老人......或许该说男人?那时对上那双诡异的紫色双眼,他麻木的心顿时抽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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