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好意思,待舞月话落,便道:“诚然,你还不晓得我的身份。待你花坊开业之后,只需我往那一站,便是一个活着的招牌,你也不用愁你的花卖不出去。”
“我从没有愁过我的花卖不卖得出去,我只愁该如何才能让我的花卖出一个让我满意的价钱。”舞月默了默,觉得女孩的心思果然如歌里所唱,你无论如何也猜不透。
好比现在,美妇人觉得她轻蹙眉头是在愁花卖不出去,实际上她愁的是古玉空间中的花再多也有卖到尽头的时候,该如何让古玉空间中的花移到现实中来摘种。
“不过,你且道一道你的身份。瞧你面上神色,似乎家境不错的样子。”
“你可听好了,我便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父皇最最疼爱的子信公主。”美妇人杏眼一挑,朝舞月抛了个自认为很妩媚的媚眼。
玄毅接舞月出了凤梧宫,离宫宴还有些时候,便携了她,在御花园随意的闲逛时,舞月将凤梧宫中发生的事,捡紧要的与他说了说。
说到要将飘香楼重新装修成花坊,并将花坊大概的经营模式说与玄毅听后,玄毅也不得不赞叹一声,舞月确实长了一个非常会做生意的头脑。
且在听到舞月平静的说道花坊开业之后,子信公主要到花坊中做下手时,眼神也不禁的闪了闪。
“那个,我觉得,子信是不是这里有问题?”舞月指了指脑袋。
玄毅一挑眉,不解的看着舞月。
舞月琢磨了一下玄毅的表情,觉得可能是她说的话过于直接,毕竟子信是他的亲侄女,秉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却被她说了出来。
想将刚刚说的那句话一笔带过,却又苦于一时找不到别的话题,且玄毅还拿了一副等着她解释的模样。
“子信今年多大了?”
“与你一般大。”
“与我一般大?可她唤我皇婶!”舞月瞪大了眼,虽说她两世加起来也是三四十的人了,眼下毕竟却是才一十八岁的身体。
玄毅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
舞月脑子乱了乱,接着说道:“且先不说这个,刚才凤栖殿中,子信就坐于我身旁的位置。我仔细瞧过,她显然不是易过容的模样,却做着妇人的装扮,面上形容也是二十有余。”
听了舞月的话,玄毅默了默,半晌,答道:“这丫头就喜爱装神弄鬼,扮作各式各样的面貌糊弄人。”
“显然,皇叔,你背后论人坏话,被我听了个正着。”子信从旁的岔路上钻了出来,此时她的模样与在凤梧宫时,又有所不同。
一身粉色的袄裙衬得她才有了个十七八岁的模样,“皇婶,皇叔说我坏话,显然是不对的,作为你的手下,你得帮着我教训教训他方才是正道。”
舞月嘿嘿一笑,“诚然,我是想帮你的,可你却也晓得,当初正是因为输了比试,我才嫁给了你皇叔,抱着不破财的原则,我爱莫能助。”
“皇叔,侄女突然的有些怜悯您,您猜,您若与金银同时掉到水中,皇婶是救您还是救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