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与李雪梅吓得赶紧过来拉舞月,让她到床上去端坐好。
舞月不动如山,任两人如何拉扯,王青急得都快哭了。
她听李雪梅讲过,富贵人家的规矩是何等的严肃。
新妇进洞房,必须得一直端坐于床沿,等新郎进屋挑红盖头。哪怕新郎一夜未进屋,新妇也得在床沿等着。
舞月不止自己掀了红盖头,还将桌上与新郎用来喝的交杯酒及点心吃了个遍。王青已经形容不出来,门外的人进屋后会有的表情。
吱嘎一声,门从外被人推开。
王青捂了眼,不敢看来人的表情。
半晌没有动静,任是站于她身边的李雪梅如何的拉扯,王青也没睁眼。只当这半晌没动静,是来人被屋中的情形吓住了,等不即时,就该发出声响来。
“走吧。”李雪梅实在是好气。
王青眼睛偷偷睁了条缝,见着屋门口站着的镇国侯似笑非笑,脸颊一红,不用李雪梅再拉扯,‘啊’一声,逃了。
两人走后,玄毅进得屋来,关了门,无奈说道:“我就知你早晨未吃,忒忒送了皇兄就赶回来,没成想还是晚了一步。你这模样,让外人瞧见了,怕不是要胡说八道了。”
舞月瞄他一眼,道:“嫁于你,连吃喝都不自由,还不如不嫁呢。且你也不是那等迂腐之人,还在意那些个规矩不成?”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我再在乎也晚了不是。你慢点吃,给我留点,我为了能早点回来,也是连一口饭菜也没来得及尝。”
别人的洞房花烛夜是怎么开始怎么结束的,舞月不知道,却知道万万不是她这样,与玄毅两人吃饱喝足后,双双躺在床上,满足的彼此望了一眼,同被而眠。
舞月睡觉向来不老实,睡至半夜翻身时,左右总有一堵墙将她拦着,浑身不得劲。且这墙还真是奇怪,她不过多多动了动,怎的总有一根棍子顶着她的屁股,让她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心下好奇,却并未转醒。
往后靠了靠,这墙却并不冰冷,反而越来越热,那顶着屁股的柱状东西也越来越硬,耳边也有热气拂过。
心下一紧,舞月猛然睁眼。
眼却睁得有些迟了。
“月儿,你撩拨起来的火,总归要负责灭了才算数。”
舞月说不出话,玄毅也没给她机会说话。
“唔唔,唔。”舞月的嘴被玄毅堵上,就连身子也被玄毅压在了身下。
舞月糊里糊涂,不晓得身上的衣服何时的就被玄毅脱了去。
待得胸前一凉,才发现自己光溜溜的暴露在了玄毅眼前。
两世为人,舞月却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任她功夫再高,身为女子,该有的羞涩一样不少。
成为女人的关键一刻,舞月脑中灵光顿开,玄毅动作这般老练,定是经历过了许多女人才练成,她却是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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