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月软剑驾在苏员外脖子上,轻声笑道:“忘了告诉你了,我好像会功夫,貌似还不错的样子。”
“你......”
先前还倒地上不肯起来的苏家家奴们,在舞月杀了元宝,救了王芳,眼看马上就要杀了苏员外,麻溜着翻身四散逃命去了,气得苏员外浑身颤抖。
前一秒还气势汹汹的苏员外在见到舞月利落的杀了元宝,轻易的从他手中救下王芳,养着的一群家奴都逃光后,自知无望从舞月手中逃脱,膝盖一软就跪到了地上,嘭嘭嘭的给舞月磕了三个头。
“姑奶奶,我苏三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小的一条命吧,小的命贱,污了您的宝剑可就亏大发了。”
舞月噗笑出声,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红袄晕过去的妇人眼见自家老爷如此下作,瑟瑟发抖的继续装晕,留下来的盘山村大老爷们早发现了她的伪装,妇人平日里仗着苏员外的身份可没少作恶,好在留下来的都是些男人,心底虽恨不得她死,却也不屑欺负她一个女流之辈。
男人们下不了手,可不代表女人下不了手。
有几个胆大的妇人躲到家中,半晌没见着动静,壮着胆子回来,见着这一幕,对苏员外一家的恨,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冲上前去,抓着妇人,又是掐又是踢的,直打得红袄妇人哇哇乱叫。
苏员外趴在舞月面前,眼神闪烁不定,到底是没有那个勇气上前去帮自个的婆娘。
舞月暗叹了口气,朝等在一旁准备收拾苏员外的村民们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苏员外有句话说得对,他这样的人渣,还不值得她出手。
“舞月姐,谢谢你。”
王芳一直等候在一边,连脖子上的伤也没有处理,倔强的等着舞月过来。
王芳的娘眼中闪着泪,悄悄的抹了抹,便要跪下给舞月磕头。舞月手快,搀扶住她,道:“大娘,您这是作何?”
“舞月姑娘,谢谢你帮盘山湾的村民们惩戒了苏家,说来惭愧,刚才老身不明白姑娘,心中多有看不起,姑娘大度,还救了我家小芳一命,受我一拜也是应该。”
“娘,舞月姐本就是跟着回来帮助我的,不但如此,还要让娘跟我一起去到京城效外的青山村落户呢。以后,我可以跟着舞月姐在京城赚钱,还可以随时回来看望娘。”
王芳扶着自个的娘,或许是因为舞月救过她一命的缘故,话也比平日多了起来。见到娘脸上的游疑,赶紧将怀中的银两掏出来递到她手中,“娘,这些银两是我在舞月姐开的酒楼中赚的工钱,以后,咱也有好日子过了。”
舞月嘴角微翘,王芳与她娘之间的温情也感染着她,虽时隔久远,每次见到这种画面时,还是忍不住会想,爸爸妈妈还好吗,她好想他们。
伸手接过两片雪花,看着雪花在手心化作两滴水,落到地面,就好似两滴滚烫的眼泪,灼疼了她的心。
师傅,她好想见到师傅,她好想依偎在师傅的怀中去感怀那些再也见不到的曾经。她需要师傅如父如母般的温暖来抚平她来自千年后的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