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夫人见楼老爷沉吟不止,满口里只念叨着什么“无的放矢”,不由的道:“他一个大男人家,总不会好端端的问后院女眷,莫不是许夫人授意的?”
楼老爷抬了抬眼皮,道:“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楼夫人纳闷:“怎么这许夫人就瞧着那杜氏如此顺眼了?可真真奇怪,非亲非故的,这人和人还真讲究个投缘不成?”
楼夫人说着说着,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呀了一声道:“呀,莫不是……可是怎么可能?”
楼老爷见她一惊一乍,不由的问:“什么?”
楼夫人道:“当日许夫人来时,我听记挂着三郎的伤,倒是忘了一件事,她可是口口声声提到当日许七呆子冲撞了杜氏。到底是如何冲撞的,我可就不得而知了,莫不是……”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得不说楼老爷和楼夫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绝配夫妻。楼夫人心里因为对楼老爷太过了解,而她身边的男人,包括相公,包括儿子,都有男人的通病,那就是喜欢漂亮女人,故此凡是涉及到男人、女人的事,楼夫人就没办法不往不正当关系上想。
她这么含含糊糊的一个暗示,楼老爷便懂了,他不由的驳斥道:“你可不又是胡说。许家什么样的人家,即使许七是呆子冥顽不化,可要是娶妻,什么样的女子娶不到?”
话是这么说,可凡事不都有个万一嘛。
若是万一……
楼老爷肯定的道:“不可能。”
许夫人不是疯子,怎么也不可能看中别人家的媳妇。她若相中了杜霜醉,早在杜、楼两家结亲前就找官媒上门说亲了,何必等到现在?
他断然道:“总之,许家这条线,绝对不能断。”
楼夫人自然言听既从。
不过她心里极其不舒服,对于许夫人无缘无故的对杜氏示好,她是无论如何也觉得匪夷所思,如果能找到答案最好了。
楼老爷从许世子的示好中敏锐的嗅到了苗头,故此才会提前警示楼夫人。
楼夫人也就第二天指派了赵妈妈去瞧杜霜醉伤的如何。
杜霜醉并没有做积极的治疗,她只用冰敷了敷,大夫开的药膏却没抹。晴暖等人着急,极力劝说她,她只不理。
赵妈妈来时,就见杜霜醉的脸都紫了,不由的骇了一跳:“奶奶的脸,怎么这么严重了?”
当日还不曾显,只是有些红肿,怎么两天不见,就青紫成这样了?赵妈妈眼瞅着清秀佳人变成了肿胀猪头脸,不由的直在心底啧啧叹息。
杜霜醉很平静:“不妨事,妈妈请坐。”一边吩咐人上茶。
赵妈妈讪讪然坐下,道:“太太打发奴婢过来瞧瞧奶奶伤的如何了?不知道三爷有没有送回消息来,几时回府?”
杜霜醉道:“劳太太惦记,倒让我于心不安,要不是怕吓着太太,我该早就过去给太太请安的。三爷倒是不曾回来,却打发了纤云、巧月回来,换了如霞、如锦……”
赵妈妈回去向楼夫人复命:“三奶奶的伤青紫骇人,只怕三五天内是见不得人的了。”
楼夫人眉头一蹙,道:“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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