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得小心。”
“谢三爷。”杜霜醉在榻上坐了,抚着额头道:“大概是天太热的缘故,妾身觉得头疼欲裂。”
楼春平细细打量她的神色,果然透着几分萎靡。可杜霜醉生的好,宜喜宜嗔,便是此时一副轻愁浅颦的模样,也只像个娇弱的病西施,越发惹人怜爱。
楼春平挨着杜霜醉坐下,不由的抚弄着她柔软滑腻的小手,道:“一定是白天的时候累着了。光去太太那就跑了两趟,天这么热,不受暑气才怪。你且好歹忍着些,我这就叫人请大夫。”
杜霜醉忙拦他道:“别——”她面露急色,道:“妾身哪有那么娇惯?便是多跑了两趟,也是应该的,哪里就闹到要请大夫的地步,回头让老爷、太太知道,不说妾身体弱多病,该说三爷不晓事了。”
楼春平不解的道:“我是为着你好,不舒服就应该请大夫,怎么倒成了我不晓事?”
杜霜醉试图抽回手,怎耐楼春平握住不放,只得嗔怪的瞟了他一眼,拉长声音道:“三爷,你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这才成亲头一天,不过是往太太院里跑了两趟,就病殃殃的要请大夫,说好听是体弱多病,不好听,那便是新婚小夫妻毫无节制,她便要落个不贤的名声。
楼春平被杜霜醉这一眼的风情勾的骨软筋酥,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扑倒好行那夫妻私密之事,当下便讪笑着道:“当真不懂。”
杜霜醉一扭身子,道:“总之不许请大夫,妾身略躺躺就好了。”
楼春平忽然回过神来,朗声笑道:“是是是,都是为夫不好,倒要娘子多体谅。你再累,好歹也吃两口饭再去歇着。”
他好声好气的哄着,杜霜醉也就随了他坐到桌前。
晴雪、晴珠在一旁布菜,纤月、巧云在一旁倒酒,如霞、如锦在一旁捧着热巾子。
杜霜醉瞧着便是扑嗤一笑。
楼春平见她喜笑皆是风情,不由的心痒难耐,便问她道:“你笑什么?”
杜霜醉掩唇道:“妾身小门小户出身,实在是吃饭时没有过这么大的阵仗,一时有点难以下咽。”
楼春平一见也乐了,挥手道:“行了,我和你家奶奶用饭,你们不必都在这候着,自去用饭吧。”
众女一时讪讪,应声退下。
杜霜醉舀了两口粥,便放下汤匙,望着楼春平道:“三爷好艳福。”
楼春平佯装呆闷,看向杜霜醉道:“娶得你这样的美娇娘,为夫当然是好艳福。”
杜霜醉一笑,道:“三爷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妾身体弱,只怕不能长久服侍三爷,不若这样,三爷若哪天想留谁在房里,不若哪天晚饭时就叫谁进来布菜,如何?”
楼春平觉得这法子新奇,心里连连呼好。可一时又想,若他想要两个一起服侍,这口可怎么张呢?他便冷淡的道:“娘子安排就好。”
杜霜醉便果然认真的思忖了一下道:“就叫如霞、如锦进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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