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宋玉摇摇头,笑吟吟伸出手跟他打招呼,“财神爷,八年不见小女子甚是想念啊,不知您如今可是赚的金银满钵?”
八年?财神爷?言非野疑惑的瞅了瞅她:“你说写什么乱七八糟的?”
“唉,贵人多忘事。”宋玉抚了抚额前碎发,抱起卧在茶几地下的毛球,“这只您该没忘吧?它放的屁可香了,您这么洁癖的人定然铭记终生吧?”
“宋玉!”言非野失声,“你怎么在这里?”
“不行么?”宋玉上前,安慰性的拍了拍他肩膀,“走,瞅瞅北靖王去,本姑娘对你医圣的头衔垂涎不已。”
“没想到是你……”言非野还有些愣,听她提到北靖王,皱了皱眉头,“这事你别插手,他是大限将至,早已无力回天了,这一点他自己也心知肚明。”
“不试试怎么行?”宋玉推搡他,“你不会这么不看好我吧?别忘了我们还有赌约,我还指望你叫我师父呢!哈哈,想想都美妙。”
言非野无奈摇摇头,只能依她:“你尽力而为就好。”
他并不看好她。出身诡谷怎么样,绝世药材又怎么样,北靖王打从娘胎里就被暗算下毒,好在先天体魄健壮,不至夭折。可他命途多舛,十三岁又被方霖暗害,险些殒命,后来也不过添些时日。
这次受伤又牵动旧患,根本就已经油尽灯枯回天乏术,非人力药物可为。他甚至在想,这次皇帝派他打扶诸,要不就不安好心,要不就是有心人怂恿。建功立业,哼,说的好听,那得有命才行。
“怎么,怕输?”
“怎么可能!”言非野白了她一眼。“走吧,这时候他应该在后花园。”
在都尉府里兜兜转转,将近一刻钟才抵达所谓的后花园。后花园贴着墙根种着一圈桂花,老远就闻见浓烈的桂花香。大抵因为是都尉府,也可能是季节的原因,所谓的后花园里只有寥寥几株极普通的茶花。
后花园中有观赏的亭子,放置着天青绣牡丹的屏风。
宋玉等人尚未靠近,里面便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非野,听说有大夫愿意尝试?”
咦,这个声音怎么有点熟悉?
“嗯。”言非野淡淡嗯了声。又道。“她是在下旧识。虽然没有绝对把握,但愿意试上一试。”
屏风里静了静,随后身着家常衣衫的护卫走出来:“严大夫,王爷有请。”说完眼睛瞄了眼言非野身边的宋玉。这一瞄就跳了脚,“是你!你这个……这个女侠……”
云戈在云琮一个疑问的“嗯”中生生将卑鄙小人改成了女侠。
“原来是你,那么,所谓的北靖王就是面具男咯?”宋玉眉头一挑,直接走向亭中,“来来来,我要看看面具男的真面目……”
她尚未靠近亭子,眼前一晃,云戈已经捏住她的脖子。
“你总算落我手里了。”云戈咬牙切齿。这个黄毛丫头不仅狠狠抽过他。还让他和主子离心离德,连后来跟踪的几个兄弟也被她耍了一通,他们这群护卫丢脸丢到家了!真没见过这种坏心肠的女人!
宋玉微微一愣,脖子上的手指腹带茧,明显是常年练功磨出来的。而让她愣神的并不是这个茧子。而是云戈这个人,那个被他一鞭子抽飞的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云戈。”云琮严厉冰冷的声音传来,云戈狠狠瞪了宋玉几眼,才不情不愿的放开她。
宋玉摸了摸被刚刚被掐住的地方,心想要是那家伙突然下狠手白夜惊狼能否救下自己。她往四周瞄了瞄,没有发现任何痕迹,不由撇了撇嘴,施施然进了亭子。
“你怎么还戴着面具,没意思。”宋玉以为能看见他的庐山真面目,谁知人还是戴着面具。
“说来话长,不说也罢。”云琮笑了笑,指了指近前,“坐这吧。”他话音刚落,侍女就放了个小凳子在他指的地方,同时桌上也添了两杯茶。
宋玉从善如流,乖乖坐下来打量他,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心中便有几分气恼:“望闻问切望闻问切,你戴着面具我怎么望?”
云琮轻轻一笑,将手递给她:“诊脉吧?”
宋玉看着那双晶莹如玉的手,摸了摸鼻子,按住手腕给他诊脉。云戈见了低低嘟囔了句“装模作样”。
他的脉相很奇怪,宋玉摸了很久都没能下结论,正疑惑之际就听见言非野的声音:“是很怪,我也诊不出什么症候。”
宋玉闻言放下手,盯着言非野看了许久,又凝视着云琮,最后咬咬牙,问:“咱的赌约还作数吧?”这话是问言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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