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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高烧,实在撑不住了……二更有些问题,大家还是明天再看吧……实在对不起
想到此,夏翌辰重重一拍桌子。
好在现场比较热闹,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只是他附近的人纷纷望过来,惊愕而不解。
俞则轩赶忙帮着打圆场:“没事,没事……”一边暗自抹了把汗。
幸好夏翌辰素来是个纨绔形象,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也不会让人觉得太奇怪……
果然,大家瞥了两眼,见是夏翌辰,也没那么奇怪了,转回头继续方才的事情。
而夏翌辰却受了俞则轩的训斥:“你想做什么?你想做什么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好歹给自己给昱王府留点面子!”
夏翌辰笑着哼了一声,语气里却是冷冰冰的。
俞则轩叹息一声:“罢了,免得你再闯祸,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还有血杀,够用了!”
谁知夏翌辰等得就是这句话,一听俞则轩这么说,立即站起身,头也不回,一溜烟跑了。只留下懊恼不已的俞则轩。
而阿丑深深知道,静宬长公主利用的根本就是昭贵妃没有戒心,还有皇上的疑心。
这件事之后,昭贵妃会防着她吗?肯定会,但是也不敢肯定是静宬长公主。因此她还是安全的。
“有时候借刀杀人也很重要。是,我们知道四王爷的人参与了闹事,那又如何,纠出来多困难?我随便说个主意——何必查证据,直接在这些闹事的人里散播四王爷的谣言,让他们群起而攻之。那四王爷是抵抗。还是不抵抗呢?抵抗,伤了百姓,怎么交代?不抵抗,引颈自戮?”
夏翌辰拍手叫好:“我就喜欢这样叫人两难,进退维谷。”
阿丑面纱下嗔了夏翌辰一眼:这人就是胡闹!
慕天弘是个沉得住气的,也没说什么,依旧是虚心认真的表情:“那么格局。又从何而来?”
“容清澜有个致命弱点。”阿丑微笑,却没有说下去。
几人面面相觑,只有太子慕天弘回答了:“是情。若有情,便不能心无旁骛,做不到公正不阿。”
只是在阿丑看来,心无旁骛很重要,公正不阿……在权力斗争中没有公正,但慕天弘能保持赤子之心,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所以。她便不劝了。
但关于格局,还要继续说下去。
“一宅一院,不足为惧,天下格局,才是逐鹿之地。”阿丑说得谦恭,因此并不给人跋扈高傲的感觉。“控制朝廷,控制民心,最重要。”
东宫陷入一片静默。几度夏风吹来,温暖湿润。
墨家家大业大,生意遍布大乾,甚至有些店还开在了西域,但规模都不大。这些年北方诛邪和大乾一直关系紧张,西域诸国处在双方中间,也成了不太安稳的地方。
因此墨家也算得上“狡兔三窟”,为方便墨家人照料生意,许多大地方都有墨家的别院。
京城建业自当如是。
阿丑收回诊脉的手,有些担忧地看着一旁来回走动的墨玄:“他外伤太重。我没有把握,就算治好了,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我也不好说。”
墨玄平静如古井,毫无波澜的面孔也不由染上几分忧色:“姑娘尽力就好,且看他造化如何吧!”
阿丑一面写了方子让丫鬟下去煎药,一面又要了草药亲自捣碎帮床上的男子覆上。
那人,正是当初在谯郡,她和墨玄一同救下的,那个要伸冤的人。
而此时,她也没来得及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被墨玄急冲冲找来,就赶忙下手医治了。
阿丑用手背抹了抹额角的汗水,重重叹息:“这天太热,他身上那么重的伤,很容易发炎的。拿些烈酒来!”
手上工具有限,只能尽人事以听天命。
大半日过去了,将近黄昏,阿丑才从屋子里走出来。
墨玄迎上去问:“怎么样?”
“我能做的都做了,墨公子,就看他造化了。”阿丑微微低头,愧疚不已。
“既然都做了,便没什么遗憾了。”墨玄安慰道,但语气其实有些生硬。
阿丑寻思着:大约他不经常安慰人,所以才如此不自然。
但是,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究竟发生了什么?
“墨公子,当初此人被你收留后,又发生了什么?”阿丑问道。
墨玄摇头:“后来他养好了身子,执意要去衙门。我问他究竟何事,大约出于不够信任,或者又是怕把我牵连在内,不肯说。我劝过他三思后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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