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干嘛?咬到舌头啦?说了别乱说话。咦呀?那不是闭月公主嘛?”
我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朝秦暮楚”门口被小厮挡住,满脸伤痛颓废的蓝沫。看着发现我到来,默默自动闪向两边让出道的围观人群,我跳下马车,不紧不慢地向大门走去。
春风迎面拂来,一股浓烈的酒气袭入我的鼻息,我微微拧眉,走到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蓝沫面前,看来是喝多了跑来找幻的。
我看了眼挡在大门口的“朝秦暮楚”小厮,再看向念叨着要见幻的蓝沫眼神微沉:“来人,把沫郡主送回韵王府,告诉沫郡主的夫郎们,不要让醉鬼乱跑。”
我这次出门带了四名侍卫,两名侍卫上前来架起了蓝沫,蓝沫挣扎着反抗就是不愿离开,我沉声道:“打晕她。”
两名侍卫依言将蓝沫打晕,架着蓝沫离开,我叫住他们补充道:“告诉她的夫郎们转告酒醒后的蓝沫,幻公子是我闭月公主的人任何人都不得宵想。”
闹哄哄的场面出现短暂的寂静,围观的人群愣愣看我,默默看着蓝沫被带走,交头接耳的渐渐散去。
“看!幻公子,是幻公子出来了!”
不知谁叫了一句意犹未尽缓缓散去的人群集体停下观望,带着难掩的激动与兴奋,哪怕是背后谩骂诋毁幻的人也不由得伸长了脖子张望,只为一睹幻的风采。要知道“朝秦暮楚”的头魁可不是一般人随意能见到的。
我看着走到大门口的幻,一身粉蓝色的宽袍外套一件莹润的纱衣,在春风中如清澈透润的泉水潺潺,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带着纯然妩媚上挑的清澈眼眸,温情的看我一眼后,含着丝丝冰冷淡淡扫过围观的人群。
我向幻不紧不慢地走去,只听围观的人群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刚刚沫郡主在这里这么久幻公子都不出现,现在闭月公主一来,沫郡主一走,他就出现了,还是闭月公主面子大,如此看来幻公了是有多不愿见沫郡主啊!真是一点都不怕得罪沫郡主呢!”
“他现在有闭月公主当靠山,还怕什么得罪沫郡主啊?他就要嫁给闭月公主了,对自己未来的妻主自然是不敢怠慢了。”
“说来也奇怪啊!为何那么多出色的男子都忽然嫁给闭月公主了呢?”
“那能有什么奇怪的,女皇宠她呗,以前闭月公主看中了谁就强抢,现在不过是改变了方法而已。反正他们那些人成亲都是为了利益,能有什么感情可言呢,所以为什么嫁给闭月公主其实也就无需深究原因了。”
“那倒也是啊!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哪懂得什么感情呢!至于ji子就更不要谈什么感情了,那些人的感情都被权、钱磨灭了,在他们眼中在利益面前感情根本一文不值。”
“是啊是啊!”周围人纷纷附和,我听着只觉好笑,在心里笑两声便将那些声音排出耳外,外人如何看如何说那是他们的事,我的生活到底是怎样无需让他们知晓。
我想,若我站出来说,我跟幻成亲是因为相互喜欢,因为实打实的感情,并不是因为利益,我想这些人估计无法接受,也不愿接受。
走到幻面前,我们含笑相视,一起往里走去,无视身后那些“热切”的视线。
原来蓝沫今天去参加林初的婚宴,席间有人提到不久后我与幻,大公主与小果的婚礼,蓝沫自从去年在天禅寺遇到我跟幻后,心里虽还有幻但也不敢再奢望,更别提对幻有什么行动。那时,我跟幻不过是假戏,时光荏苒,如今我跟幻就成了真。现在想起来穿越过来,不,应该说是我灵魂回归后还不足一年的日子,精彩丰富得甩我原来二十年生活的几条街。
如今得到幻要嫁给我的确切消息,想来蓝沫心里定难受之极,幻没嫁,她还有一个自我编织的念想,而如今念想被现实打破,碎成了渣,今日在喜宴上便不由得喝多了酒之后找到了“朝秦暮楚”,其实我非常无法理解蓝沫这种偏执的深情。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不懂为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如此折腾有何意义?也许我太过骄傲,太过冷情,若现在的我有蓝沫一半对待喜欢之人的执念,我跟小果最后的结局也不会变成永远的无可挽回。
在“朝秦暮楚”待了没多久,幻跟我们一起回府,用过晚膳待了片刻便有事离开,其他人也各自忙碌,我则回了房独自一人玩起了终端。
下午在“朝秦暮楚”的事很快就传遍了京都,韵王好面子,据说因此事大发雷霆用家法狠狠惩罚了蓝沫,又将她禁足了半个月。由此,我跟韵王一家本就恶劣的关系又添加了一笔,当然这些我并不意。
玩了一会儿便去泡澡,舒服的靠躺在了床上,选了一部电影看起了来,等待沉鱼的“临幸”!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