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锦咧嘴笑了,这依土现在说话倒越来越像一个男人了。
“对了依土,你明明在花园里,我遇袭后,你去了哪?”小锦问。
“别提了,我刚到树丛里,就被人给迷晕了。等我醒来,你和余猴子都不见了。我赶紧去找,却到处都找不到,我当时就没想到你会在依水房里。等到二婶带人到依水房里捉奸时,我才知道在花园里伏击我们的是二婶设下的计。正当我要去依水房里澄清时,娘拉住了我,让我在园子里等候就行,不必前去祖父那。我想着你是女儿身,所谓的通-奸罪名自然是不存在的,所以便听了母亲在前厅等候。后来,二叔就来了,和我们说着抱歉的话,他是知道你是女儿身的,所以他肯定不知道二婶今天有这样的动作,否则他早就阻止了。”依土的分析与真相基本符合,沈远不可能知道自己娘子今晚要做这样的事,沈田氏也不会告诉他。只是沈田氏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小锦根本就是个姑娘。想来她现在已经被沈老爷骂得狗血喷头了吧?
“对了,余猴子呢?”小锦想到沈田氏连余公子也算计了,余公子要是知道,怎能饶得了她。
三个人边说边走,终于回到了小锦住的院子。
依土小心翼翼地将小锦放下,然后自己倒了茶喝起来。依水此时终于有机会问问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小锦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依水后,依水感动的热泪盈眶,原来小锦是为了自己,他想引诱余公子,让他亲口解除与自己的婚约。
“都是我不好,害你的伤更重了。”依水内疚道。
“啊呀,傻丫头,和你有什么关系。这都是沈田氏那贱人捣的鬼。”小锦没好气道。
“不知道余猴子怎么样了?我醒来后已经不见余猴子了。”依土道。
“大概沈田氏已经让人将他搬回屋子去了吧,毕竟她对余猴子没有敌意。”小锦道。
依土和依水都点点头,觉得有道理。
另一边,沈远进了父亲的院子,走进屋,听见父亲正在教训自己的妻子。
“你来得正好,你自己的娘子你自己管好,依水虽然长在乡下,少了一些规矩,但也是你们的亲侄女,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来,你这不是想悔了她的名节吗?”沈老爷气呼呼地说道。
“公公,媳妇真得不是故意的,是有人禀报,媳妇担心沈家的名声,这才去看看。”沈田氏争辩道。
“去看看要带这么多人吗?你这是故意想要依水难堪,想要大郎一家子难堪。就你那点心思我能看不明白?”沈老爷哪会不知道沈田氏的心思。
沈田氏涨红了脸,又不敢争辩,只能默默听着。
沈远上前一步道:“父亲息怒,秀娘她知道错了。”秀娘是沈田氏的闺名。
沈老爷看了沈远一眼,长吁口气道:“我也不是想怪她,只是家和万事兴,有些事得把心放宽,这些年你们为这个家付出不少,为父都看在眼里。”
沈远连忙道:“父亲大人这么说,儿子觉得惭愧万分,这个家是父亲大人支撑着。”
“唉,二郎啊,为父老了,所以希望你们兄弟同心,能够撑起这份家业。”沈老爷语重心长地说了这句话,便让他们夫妻两个走了,折腾了一个晚上,他这把老骨头可吃不消了。
沈远扶着父亲大人进屋歇下,再出来时,见沈田氏还立在那,叹了口气,拉过她走了。
当晚,各人都怀着心事,皆是辗转难眠。
第二日一早,沈家派来了一个叫二丫的丫鬟来服侍小锦,小锦的女儿身份被揭穿了,总不能再让进喜伺候着。
进喜知道自己一直服侍的陆公子摇身一变变成了陆小姐,嗔目结舌,好一会说不上话来。
沈碧雪在知道小锦是个女儿身后,也是大吃一惊,随即说道:“我就说,天底下怎能有如此俊美的男子。”当她听闻母亲因为这事吃了亏后,冷哼道:“总骂我蠢,这不,自己使了绊子绊着自己了吧?”说完,让翠翠给她梳洗一番,急匆匆就去母亲那看望。
沈远一如既往地早早出门去了药铺,沈田氏正在那慢悠悠地用餐。
她肠胃不好,只能少吃多餐,吃东西也就很慢。沈碧雪进屋后,便要琉儿将她的那份端到这边来。
“你那没使唤丫头了吗?好端端的使唤琉儿做什么?”沈田氏没好气地说道。
“这不是见琉儿空着吗?”沈碧雪随口应了一句,伸手拿起母亲手边的筷子,夹了一颗宝塔菜,咯吱咯吱嚼了起来。
沈田氏拿着汤匙,正在喝粥,见大女儿没规没距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