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再有冬季干燥上火,血脉上涌,要……静心啊!”
尼玛!这话差点就直接说了:陛下,您少发火,气大伤身。
朱棣闻言怒火就上来了,喝道:“滚!”
老朱的脾气大,这是满朝文武都知道的事,你让他别生气,这可能吗?
御医满面难色的道:“陛下,要不……你多喝些郡主送的那种莲心茶吧。”
朱瞻基闻言大喜:“那茶可好?”
御医道:“好,降火最为神效,而且当做茶饮,随时都可服用。”
朱瞻基笑道:“那就好,回头我找婉婉要去。”
朱棣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孙儿,柔声道:“那茶婉婉送了许多来,方家也不少。”
等朱瞻基回头时,朱棣的面色又恢复了正常,淡淡的道:“近日多吃些菜蔬,荤腥暂停。”
大太监看到了朱棣的脸色转换,心中酸楚,然后就堆笑道:“也不知郡主从何知道的这些事情,倒也有用。”
朱瞻基看到朱棣无恙,就笑道:“多半是去问了兴和伯吧。”
大太监凑趣道:“是了,兴和伯读书多,想必知道些偏方。”
虽然消息没有走漏,可有御医去了朱棣处的事还是被人知道了,于是乎,宫中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
房产税加上商税,一下就把勋戚们想捞钱的心思打到了谷底,而始作俑者李茂芳自然就成了众矢之的。
北平城的一处暗娼,奢华的内院大厅内,李茂芳拍着桌子怒道:“你们以为本候乐意交税吗?那可是太孙!不交税本候就得玩完了!”
朱勇的面色阴晴不定,在见识过一次跟风经商的赚钱程度后,他已经不满足于家中那些田地的产出了。
“你是太孙的兄长,难道他还能逼着你不成?”
那些勋戚子弟都纷纷点头,在财聚集市中,他们多多少少都有些份子,而目的不过是想探路罢了。
如今探路的傻子被人当做肥羊宰了一刀,咋办?
各种小眼神在到处飞,李茂芳还在抱屈道:“说是兄长,可要是不认,难道本候还得要上杆子贴过去吗?那陛下非得把本候打死不可。”
说着李茂芳还翘起了兰花指,大厅内的人都纷纷暗笑,身体微颤。
李茂芳还没察觉,或者说他已经适应了这种场景,依然是不忿的道:“你们若是不信大可去试试,反正本候是不会掺和了。”
朱勇若有所思的道:“此事已无回旋的余地,你们自己小心吧。”
“小心什么?再小心也刚被坑了一把,那些商铺可是亏本卖的。”
一提起商铺,气氛马上就转为群情激昂,大家都在讨伐着方醒损人不利己的傻缺行径。
有人看到朱勇在沉思,就怂恿道:“成国公,你家也亏了不少,难道你就准备这么放过方醒了?”
朱勇一愣,摇摇头道:“胳膊掰不过大腿,我回家就准备抽家里的小子们一顿。”
说着朱勇起身,随意的拱拱手就走了。
“成国公这是怎么了?”
看着朱勇萧瑟的背影,大厅内的人都面面相觑。
“难道是要回家拿孩子出气?”
“也许吧!哎!没意思,家里亏空了一大笔,金银又不许用,回头还得去换宝钞,特么的!这世道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