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急事,“是不是货物方面出了问题?”
侯家二哥抹了抹脑门上的热汗,摆摆手,喘了口气道:“安大夫,您医馆外面来了群人,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今儿个已经站了一上午了。”原来方才那路人是侯二哥。
安子怡眉头微蹙,“可见着他们有人受伤了?”
侯二哥摇摇头,“他们好好儿的,没见着有人受伤,他们还问我知不知道安大夫住在哪里,我见他们面生便没说,这才赶过来给您报信儿。”
安子怡当即也没有什么眉目,不过既然已经找到了医馆,怕是很快也能找到这里,安子怡转头看了一眼张奎,严肃道:“我先去一趟医馆,若真是有什么事情在那里也清静一些,张奎哥有空便帮我叫华文过来一趟。”
张奎哪儿放心她一个过去?“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连来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你去了也是白搭,有华文在我便没有危险。”再说她有毒傍身,万一有个什么她一个人也能应付,若是张奎去了,她恐怕还真有顾忌。
见她话语强硬,张奎只得丢下碗筷去城南找华文,安子怡看了眼蠢蠢欲动的宇轩,瞪了一眼道:“轩儿也留在这里,你乖乖吃饭,我很块就回来。”
宇轩嘟着嘴巴,闷闷不乐。
见此,安子怡缓缓一笑,出了满香楼,她给侯家二哥到了个谢,便让他早些回家。
当安子怡穿过几条街,看见巷子尽头的医馆门前站着一行人时,她放缓了脚步,人数大概在十五人左右,看装扮也都很平常,只是那些人的面孔确实不熟悉,看起来似是有什么急事儿。
当她缓缓靠近之时,那些人也朝她投来一瞥。
安子怡停下脚步,皱眉道:“不知几位站在此处可是为了求医?”
这行人中,有一人回答了她的话,“我们在此等候安大夫。”
安子怡眉头微挑,疑惑道:“我便是安大夫。”
那行人终于有了一丝的动容,先前说话之人几步奔到她的面前,他们根本不知这安大夫是个女流之辈,“你就是安大夫?”
“嗯!”安子怡点点头。
那人连忙掏出怀里画像展开给安子怡看,并问道:“安大夫医馆可有一个药童长这幅模样?”
安子怡细看着画像,画中之人不管是眉宇还是神情都与刚来此处的宇轩十分相像,而画中之人更是穿着金丝锦缎,头戴精致羽冠,看来他们要寻之人果然是宇轩。安子怡神情未动,缓缓抬头,“我那药童却是比画中之人要壮实一些,不知道是不是阁下要找之人。”
“那他现在何处?”那人言语急切。
安子怡上前打开医馆,慢悠悠的问道:“我还不知阁下几人到底是何来历,怎能轻易相告此事?”
见安子怡进了医馆,几人也忙走了进去,不大的医馆一瞬间便有些拥挤起来。
“安大夫,画中之人乃我家少爷,他离家数月,我们也找了许久,家里老爷夫人都非常的心急。”看来这来寻之人态度还算是礼貌,并未使出强硬手段。
“可我听我家药童说,他是被家人给送出来的,还让他做自己不愿之事。”安子怡疑惑的看着说话之人,“与阁下说的,好似并不相符。”
就在安子怡与这群人纠缠之时,张奎也到了城南的宅子,他一路来到华文的房门口,急急忙忙的拍打着,“华文快起来,子怡让你赶快去医馆,你听到没有?”
持续拍打了几秒后,屋里始终不见人回答,张奎狠狠心,一脚踹开了华文的房门,等他准备进屋揪人时,床上却连个影子都没有,张奎急的满屋子找人,可哪里都寻过了,就是不见他的人影。
医馆里的人有了不耐,只因安子怡始终不说重点,老是兜来兜去。
最后逼得几人不得不动用武力,几人围住安子怡,其中一人冷脸看着她,“安大夫,我等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解释,事关重大,若你不马上告诉我们少爷的下落,就别怪我们出手太重。”
说罢,一人挥手,已经有两人抽出了袖口的匕首。
安子怡坐在桌后,看着两炳对着自己的匕首,微微一笑:“若几位要找之人真的是我家药童,按理来说我还是你们的恩人,可是你们竟然如此对待一个可能是你们恩人的人,不觉得有些过份了吗?”
那人眉头一拧,由始至终安子怡便用这样的话跟他们兜来兜去,他虽然知道这其中的道理但也更想知道少爷的下落。
“若少爷真是姑娘所救,我等甘愿受罚,但是现在你必须告诉我们少爷的下落。”
“你们在干什么?”医馆门口突然出现一人,大声喝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