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喜欢他,我拼命长大,就是想要早点陪在他身边啊。”
“你要我帮你劝纪大哥喜欢你?”宋晏眼里全是不可思议,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哪有这样的事?!
忽的一转眸,她的目光凝住了。
由于刚才情绪太过激烈,莫墨的另一只手也伸到了被子外面——手腕处缠着的赫然是厚厚的纱布!
再联想到她苍白的脸色,宋晏不由叹息,居然是割腕了!
她都快要忘记这种自杀的方法了,上辈子多见的是白绫、毒药、撞墙,后宅里面以假装上吊来闹腾争宠的通房、姨娘不少,倒是少有敢往身上动刀子见血的。
想来现如今医疗技术如此发达,流些血也不要担心,补血的药不是摆设,实在不行还能输血……这般楚楚动人的姿态多么惹人怜惜啊,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没看到旁边莫珩已经心疼到不行了。
宋晏心里冷笑,她才不要将纪鹰扬往火坑里推,摊上这样的妻子,往后日子有个不顺心的,她掉过头去就绝食、割腕,除了个别亲人,谁能忍受?
这莫墨初见的时候,还感觉她是个活泼外向,甚至是有些刁蛮的姑娘,没想到碰上纪鹰扬就成了这样。
她瞥一眼盯着,眼里直欲喷火的莫珩,也不说,掉头就走。
她愿意息事宁人,并不代表她就是软柿子,逆来顺受,任人揉捏。
“宋晏,你不要太嚣张了!”
手腕又被人攥住,那禁锢的力量太过强大,宋晏顿时动弹不得。
鼻端传来男性浓烈的味道,极具侵占性,他的声音彻底冰冷了下去,“墨墨中午才刚从昏迷中醒,万一被气着了,你确定你赔得起?”
宋晏毫不避让的回视,“赔得起怎样,赔不起又怎样,关键是,你确定需要我赔?”她冷冷一笑,如花树秾夭,说不尽的妖娆妩媚、寒澈入骨,“是我拿的刀,还是我哄她割的腕?”
怒极之下,记忆渐渐重叠起来,她记得以前后院里有个叫瑰心的通房丫鬟,身如尘微,却心比天高,没少在杨姨娘的挑唆下给没脸。为了得到男人的怜宠,糟践起的身子来一点不心疼。
她被气狠了总是想,既然要死,不死透一些?
“忘了告诉你,我最恨拿身子要挟别人的人,且不说纪大哥喜不喜欢她,是他的事情,别人无从干涉,便是能受旁人影响,为何你们统统要我怎样,要我如何?说句不好听的,你是死是活,干我何事?”
宋晏鲜少发火,她的棱角几乎都被磨光了,可此刻却是也压不住心里的火气,“莫珩,你事情的起因么?你也认为这件事和我有关?”
她的眼睛里火光凝实成两簇火苗,利箭一般射向……他说不清看到了,有愤怒,有不赞同,有怜悯……
“你倒是挺能说……”莫珩有些狼狈的调开视线,再转的时候已经冷静了下来,“你先跟莫墨说你同意了,其他的可以再……”
“不行!”宋晏硬声打断,这种事情她绝对不要沾上,莫墨这样的女孩子她已经领教过了,就像一个漩涡,看着虽然不大,并不能卷起多大的风浪,甚至还挺小巧趣致,可底下却是深不见底,一旦靠的太近,便很有可能随之沉入深渊。
莫珩被她斩钉截铁的口气弄得几要抓狂,这女孩子年纪轻轻的样子,看着也很娇弱乖巧,却这样难搞定!
看看,他眉宇间闪过一丝犹豫,马上还要赶到机场去接人——爷爷和奶奶听到消息也坐不住赶了。
狠狠瞪了宋晏一眼,又回房去劝哄满脸泪水的莫墨,“乖,快别哭了,爷爷奶奶要来了,看见你这样又该心疼了……没事的,不就是一个男人嘛,珩哥哥帮你想办法。”
好容易劝哄着睡下,莫珩摸摸鼻子,琢磨等安顿好了爷爷奶奶,一定要去纪家讨个说法,纪鹰扬这家伙,居然这么对他们家的宝贝!还有那霍华年那几个小子,是照顾的人……
进了机场,莫珩就再无一丝在外头的邪气轻佻,耐心安抚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奶奶,别担心,血压……墨墨已经没事了,现在睡着呢,脸色也好多了,醒吃过一次……我这就带你们去医院。”
老听孙子一口气将所有想要的都说了出来,这才松了口气,抚着胸口直念佛,“阿弥陀佛,佛祖保佑,要是那孩子出了事情,我到地底下可有脸面见你小叔小婶……”
闻言,旁边一个穿着中山装,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有的老人重重哼了一声,骂道哼,那丫头胆子不小,居然敢割腕……你们也就由着她胡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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