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四喜也带着秋心离了紫梅苑,去了大少爷的凝轩居门前转悠。
“喜小姐,您该不会是怀疑大少爷这儿吧。”秋心见四喜眸子中带着怒意瞧着凝轩居的大门处,便揣测着道。
“他有此嫌疑,之前他陷害过爹爹,所以,此事也极有可能是他所为。”对于这个丁佑轩,四喜一直都是束手无策,爹爹几次三番遭他陷害,只可惜每回都让他给解困。
秋心对于这些个事,知道的还不是特别的清楚,只是,若是没有证据,便不能断定是大少爷所为。
“喜小姐,您的身份还不够资格与大少爷对抗,咱们暂且回去,此事还无任何证据证明是大少爷所为。咱们不能因为之前一些事,便在心中笃定是大少爷做的,如此不但冤枉了大少爷,还将真正的凶手给错过了。”秋心见四喜的模样,分明就认定了大少爷害死了柔姐儿,赶忙提醒道。
四喜这才收了愤怒的神色,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无人才长叹了一口气,离开了凝轩居。
“秋心,你说的对,我根本无资格和任何人对抗。在这丁府之中,我只比丫鬟身份高了半点,其他人都比我身份高出了一大截。”四喜显得有些惆怅,她在丁府只是比丫鬟高一级的下人而已,只是个不用干活的下人,任谁想打便打,想骂便骂。
见四喜愁眉苦脸,垂头丧气的模样,秋心显得惊慌失措:“对不起,喜小姐,是奴婢说错了话,害您伤心了。”秋心对自己方才说的“无资格”几个字懊恼不已。
“与你无关,你无需自责。”四喜抿嘴苦笑了一声,秋心说的是事实,她知晓自己的身份,确实没有资格。
回到西暖阁后,四喜踌躇着道:“秋心,你说,到时仵作验尸的时候,若是查出柔姐儿并非直接被火烧死,或者是有其它的伤痕,是否就能断定她是被谋杀的?”
秋心思忖着道:“嗯,自然是这样的,就是不知……不知可会验出。”
四喜自然明白秋心的意思,只怕人早已烧的面目全非,无法验出什么来。
这几日包氏每日不吃不喝不言语,只是躺在床上不停的哭泣。琪姐儿要么陪在娘亲左右,要么呆在自己的房内,再无出来闹事。
四喜和琪姐儿,以及府中与柔姐儿平辈的,以及下人们,都穿上了丧服,送了柔姐儿一程。
此事丁老爷已经托了知府大人帮忙彻查,自己也派了人出去调查,丁佑瑜也是不放弃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只是大火将杂货房烧的一干二净,无半点的线索。
四喜知晓眼下这么多人在查此事,担心查到她隐瞒了那日出府一事,疑心到她的身上,有些惶惶不安。
“喜小姐,那个婆子那里奴婢已经封口了,若是说出咱们,也得连累了她,想必她没那么傻,供出咱们的。”秋心抿嘴道。
“嗯,我在这个府里没有地位,若是被冤枉,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到时,就往日恨不得弄死她的包氏和琪姐儿,便第一个站出来不放过她,她定是百口莫辩的。
“喜小姐放心,咱们没做的事,他们也休想冤枉咱们。”秋心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道。
四喜点了点头,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休想将白的说成黑的。
“还有一事,奴婢这几日一直留意着琪姐儿那边,发现她们的气焰似乎消了些。还有那个夏梅,总是怪怪的。若要说何人会加害喜小姐您,奴婢觉得这个琪姐儿定是排到第一之人。”其实在刚出了事后,秋心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琪姐儿,只是想着她平日再欺负四喜,那毕竟还不至于如此恶毒,便将疑心压了下去。
四喜错愕,若是要说有人想加害她,确实琪姐儿首当其冲,“可是,琪姐儿是柔姐儿的嫡亲姐姐,怎会……”四喜不信琪姐儿能害死自己的嫡亲妹妹,虽然她平时野蛮泼辣了些,但还不至于如此丧心病狂吧。
“喜小姐,送信那人要害的可是您,柔小姐是误打误撞进来的……”秋心只将话说了一半。
四喜一下子便恍然大悟,那么这个琪姐儿也是有嫌疑的,“看来,我得找个机会,跟爹爹说一下那封信之事。”想必无人会怀疑到琪姐儿身上,那可是柔姐儿的嫡亲姐姐,打死也无人会信。
秋心也赞同,毕竟四喜也是二少爷的女儿,想必二少爷定会就事论事,不会胡乱冤枉人,“那便等过些日子再说吧,眼下二少爷的心情还无平复,这对他无疑又是一个打击。”
四喜赞同的点了点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