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存在很多的疑点。阿朵提到过,她在孤儿院被王黄毛领回家后,才找了这个哑嬷嬷,哑嬷嬷当时老是在小区乞讨,王黄毛看她又聋又哑,还会点拳脚功夫,就把她领回家,做了阿朵的保姆,兼职保镖。对于她的底细王黄毛估计也没有深究。
她?如果残疾是装的?那她到底什么目的?
想起这两天的食物都是哑嬷嬷一手准备的,巧妃不寒而栗。
但她对阿朵的感情似乎又是真的,这两天巧妃也没少观察她,只有阿朵才能使她露出难得的笑容。
陈老师继续说到:“你现在就去将次卧的门锁上,以免节外生枝!”
“现在?”
“对!一会儿我们还坐着聊会儿,她万一醒了听到我们的谈话可就遭了!去吧!赶紧锁上!”
巧妃应了声好,起身,经过陈老师身边的时候:“老师,你昨天说需要紫红花,我这诊所没有,今天你带来了吗?”
陈老师:“带了,所有的药我都带了!”
“奥”巧妃说:“老师,你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去!”
上楼的时候,一股寒意从后脑勺飕飕的往上蹭,凉意很快席卷全身,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打颤!
在楼上,巧妃再次掀起了窗帘,姜佑一不见了,细心的巧妃还是在稍远点的街角看见了一辆车,车里微弱的一闪一灭的亮光提醒着有人在抽烟,但那显然不是姜佑一,车不是,人更不是。
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这伙人下手还真快。
不知风声如何走漏出去的。
还好姜佑一走了,巧妃长长地嘘出了一口气。
次卧的鼾声还在那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阿朵睡得象个惹人恋爱的小猫咪一样,嘴角还挂着个无公害笑容。
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巧妃想了想,做了最快的判断,也许,这一去是福是祸,不知道,但巧妃就是巧妃,陈老师说过,悟性很高的人。
巧妃前后思考不过3分钟,就打定主意,拿上了钥匙,走进了次卧。
……
巧妃下楼的时候,顺手将钥匙递给了陈老师。
陈老师很是满意地看了看巧妃:“你的咖啡也快凉了,赶紧趁热喝了吧!喝完了我们就做正事!”
突然楼上传来了轻微的碰触声,陈老师扭头看向楼上:“你门锁上了没有?”
“锁上了!”陈老师一扭头的功夫,巧妃的杯子已经空了,巧妃摸了摸嘴巴:“这下,想睡也睡不着了!”
陈老师也哈哈大笑道:“好!咱们喝了好值夜班!”
巧妃:“陈老师,这黑眼病究竟怎样治,你昨天不是说你知道吗?和我说说吧。”
陈老师有点诧异:“是吗?真的说过吗?”
巧妃噘着小嘴:“你说了,就是你说了,你还抵赖,不兴你这样欺负我呀!”
且让糖衣炮弹飞一阵。
陈老师摸摸脑袋,投降了:“好吧,我说过,我说过。你问我还真是问对了!当然,我肯定知道!”
巧妃重新给她添了一杯凉白开,坐下来后,满眼全是崇拜的星星在不停地闪烁。
陈老师:“某血树,你知道吗?”
哇KAO,老套!不过似乎有好玩的事情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