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顾桦承瞥了孟春桃一眼,指了指孟夏花身边的胡蝶:“我宁肯给她。”
胡蝶怔了一下,咧嘴乐了,冲着孟春桃就做了个鬼脸。
那厢孟二牛却使劲地跟孟夏花使着眼色,顾桦承手里的酒明眼人都知道,那是难得一品的佳酿,若是能得到那一葫芦,只怕今年下河村里的斗酒会,那绝对是能够独占鳌头的殊荣。虽然孟二牛不爱这些明面上的攀比,可是,能够闻一闻尝一尝那酒葫芦里的酒,而且能够让孟大牛家夺冠,花儿以后也能过得好一点吧……
只是,孟夏花与他的默契委实低了一些。
好不容易孟夏花看到了孟二牛的颜色,却眨了一下眼,整个人躲到了胡蝶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顾桦承:“你把那酒葫芦给二叔吧,我可不要。”
“晕酒?”顾桦承念叨了一句,歪着头看了孟夏花一会儿,突然拔了酒葫芦的塞子,猛地伸到了孟夏花鼻子下面。
孟夏花似乎没料到顾桦承会来这一手,哇的一声就在胡蝶身后吐了起来。
“唔,这葫芦里的酒是烈了一些,你这反应……啧啧……”
顾桦承自顾自的念叨着,离着他不远的孟春桃却变了脸色。
“真是晦气。”孟春桃啐了一口。
孟夏花摸了一把嘴,抬起头来看了孟春桃一眼:“你知不知道晦气是什么意思?你会不会用词啊?”
“你说什么?”孟春桃瞪了她一眼,就扬起手来,可是看着孟夏花眼前的那一摊秽物,抽了抽嘴角,恨恨地放下手来。
顾桦承似乎是好心,将酒葫芦又凑了上去:“我说小姑娘,喝口酒清清口……”
话还没说完,孟夏花看了他一眼,哗的一声又吐了。
“……”顾桦承有些讪讪的,嘴角抽搐着放下手来。
“师父,都收拾好了,咱们什么时候走?”他那个没见过几次的大徒弟扶桑突然冒了出来,看了一圈孟夏花他们愣了一下:“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你师父我酿的酒又厉害了些。”顾桦承冲着扶桑笑了笑,又仔细地问了一遍马车是不是找好了,找的马是不是日行千里的好马,车厢是不是梨花木的车厢,车厢底下是不是隔好了暗格可以盛放三大坛子酒,埋在自家竹屋前的那坛子酒挖出来了吗……
好不容易问完了,顾桦承又转过头来看了孟夏花一眼:“这葫芦酒还是给你吧,就算是不喝,摆着也有面子。”
“师父?”扶桑似乎很诧异地看了顾桦承一眼,想要说什么,却还是忍住没有说,只是在偷偷地打量孟夏花。
孟夏花捂着鼻子看了胡蝶一眼,胡蝶点了点头,接过顾桦承递过来的酒葫芦。
孟夏花立马离胡蝶远了一些,皱着眉头问顾桦承:“你为什么要送给我?”
顾桦承却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拍了拍还在发愣的扶桑,转身离去。
孟夏花和胡蝶面面相觑,没留神,孟春桃又扑了过来……
“呀!”胡蝶叫了一声,转头瞪着抢了酒葫芦的孟春桃:“你干什么呀!”
“那个人是谁?花儿,他为什么要送给你这葫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