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给阉了?”
子均的脸腾下子就红了,雨春还没见过他这样红脸,心里不禁疑惑:“真的?我没猜错?”
子均气得脸更红,跟这个懵懂的媳妇真是无语,这都是哪跟哪儿?
子均的脸似红布,瞪了她好几眼:“我被阉了才好呢,不正对你的心吗,省得你再躲,我们就可以睡一个被窝。
轮到雨春脸红了,本来的闹着玩的话,他却当了真,雨春“噌!”地就离开他的怀:“小肚鸡肠,不理你了!”
子均的脸更红:“哪有媳妇说男人那话的。”
雨春气闷地坐的离他远点:“不识逗!”嘴就撅起老高,不看他。
子均一看:这人又耍小孩子脾气,不能找小媳妇,小媳妇的脾气没定性,真是拿不准。
“好了,好了,我就第三次失踪,省得你讨厌我。”
雨春一听这话“呲!”一声笑:“你好像一个不对心就跑娘家的媳妇,拿着跑吓唬人。”
“别老把我比女人,我是男人!不信你就试试。”子均喊了一声,雨春吓了一跳:“你乱喊什么,一点也不文明。”
“我跟你就要不文明!谁也管不着。”子均找个机会就下手,把人拉到怀里,咬着牙小声说道:“对你这样的人就得用强的,你的年龄到了,可是你的承诺。”
“我答应的可是十八年满,你也得记住承诺。”雨春回了他一句,子均心里苦,在那暗无天日的时间里,自己很想有个儿子继承香火,再等两年想急死人?
子均无语了,雨春赶紧转移这个话题:“说说你的腿。”
“有啥好说的,都是那个山大王干的。”子均说了在山寨的经历,雨春都震惊死了。
那日子均装死,真的逃过了一劫,那些人最后商量好就把他扔在道边,本来黑夜没有村庄的野外是不会有人经过的。
子均算得好好的,半个时辰后他恢复就可以跑路了,待他快能起身的时候,路上就响起了车轱辘的声音,一大队的人马过来。
子均怕被人发现再次出事,往道的远处爬去,结果还是被人发现了。
被一群贼人包围他是跑不了的,他一个劲儿挣扎气坏了那个女贼,在他头上劈了一掌,醒来时就是到了山寨。
这是一帮劫掠回来路过此的山贼,这个女贼看上了他这个小白脸儿,要和他入洞房,他是一句话也不说,到这个份上只有装傻,他腿上有伤逃不了,还有十几个人看着他,山寨的大门总是关着,出入都得有首领的许可,比一个皇宫看得还严。
寨墙高三米,不是他这个腿坏的可以攀上去的。腿稍一好他就逃,几次被抓回,老大王是女大王的爹,出招把他的腿骨打断,逃了两次被打断两次腿,这些山贼的招数很多,打断你的腿复原以后还不落残疾,目的就是让你跑不了,山贼里还有劫掠来的治骨折的好大夫,折了再给你治好。
那些个书生有不少被打断腿的,经过两次的教训,子均就不再跑,暗中和那些被抢来的还想逃跑的书生联系,捡几个骨骼好的适宜练武的教给他们武功,准备伺机逃跑。
他总认为雨春一定会找到他。
他老实了下来,女贼就不那么监视他了,还不都是一样才到山上都想逃走,最后都老老实实待下来。腿伤耗去了一个多月,两次骨折又耗去两百多天,这一年在这个贼窟受尽了煎熬,女贼看他好了还是想洞房,他就一劲儿装傻装瘸,其实他的腿伤还是很重的,接连三次的伤害,就是骨头也是搁不住的。
女贼很喜欢他,硬的手段都使绝了,最后就拿出了软招数,哄他上钩。
每天坐上马车带他溜达,那天正好溜达到附近闻到了肉香,女贼一怒就奔来了那里,敢在她的地盘打食她是不容许的。
雨春听完已是满脸的泪。哽咽着问道:“你没有被那个女贼强了吧?”
子均眉毛一立:“你很在乎吗,我都没有问过你有没有被李从谦骗到,你还老审问我,你怎么就不了解我?”
“你了解我吗?”雨春淡然一笑。
“我不了解你怎么就没问?你是个被人糊弄得了的吗?”子均心里直翻个。
“怎么能证明我这个人被人糊弄不了呢?”
“多简单的道理,一个你深深爱着的丈夫,睡在你身边都碰不到你,试想别人。”
雨春一听他的意思,要是自己和他很随便,他就不会相信她了,这是什么道理?
细想想也有道理,随便的女人是很会让丈夫怀疑的,就像自己老想女大王的事,男人是很随便的,就让人多心。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