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父母的该做的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一个女儿该尊从的孝道,我们是给她安排终身大事,你管得着吗?你呀?”
瘦女人还挺能白话的,雨春笑了,笑得却是那么冷,看得盯着她咬牙的瘦女人打了个哆嗦,这小丫头好厉害,那俩眼神像要杀人,瘦女人的颈子缩了缩,伸手不自觉的摸向了脖子。
雨春看见了瘦女人畏缩了的样子,冷哼!一声:“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纯粹强词夺理,你不明白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李雪和四婶明显的就是一振,脸上有了镇定的自然。
“你们还知道不?初嫁由父母,在家由自身。”雨春狠狠瞪了一眼李雪的爹,眼睛眯着,那冷酷的眼神儿就像锋利的飞刀插进他的心脏。
雨春继续说:“何况是你们把女儿卖了钱的,李雪已经不是李家的人,买李雪的甄寡妇已经把李雪放了自由身,李雪再也不是什么人随便摆弄的棋子,任人揉捏的面团子了,你腆脸妄想再次的卖女儿,简直都是在做春秋大梦,赶紧离开这里还有你们的一分脸面,不然,有你们的好瞧!”
雨春说罢就没了下言,以李雪的身份和她的认识,这些话她是说不出来的,他就是说得出,对他父亲也是不好使的,仗着是她的父亲就想一辈子控制做女儿的,以父亲的身份辖制女儿不敢反抗,如果反抗就是大不孝的罪名一扣,古代的女子都是扛不住的。
占了一个身份就永远摆布女儿的命运,都是那些做父母的最大的杀手锏。
女子受害还不都是这个原因。
李雪继母的娘家人就开始吵吵,特别是那两个年轻女子开始鄙视李雪:“你一个再嫁的寡妇有什么得色的,做妾还不去,真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李雪忍着眼泪不敢回嘴,四婶却说了一句:“真是不知礼仪的粗鄙丫头。”
那两个女子怪叫一声:“你这个泼妇敢骂我们?”
雨春冷笑:“骂你是轻的,这样的两个不知尊老爱幼的泼皮丫头,就该摰嘴巴,骂自己的表姐是什么东西,你又是什么东西?你们两个真正的泼妇还敢辱骂长辈,你们俩要是识抬举的就自己嫁了,有那么好的主你们自己为何不去?,抢着嫁也不会让给别人?”雨春是不给她们留情面的,这种人是不要脸面的。
两个丫头都是十五六的壮实丫头,嘴上吃了亏,自然不怕比她们矮半头比她们瘦了不少的雨春,两个人一打眼色就挤到雨春身边,突然就伸出手抓向了雨春的脸。
雨春没想到她们这样疯狂,手到了眼前才意识到她们要抓花自己的,这两个家伙真是泼辣的,想把人毁容这样恶毒的招数也干得出来。
雨春瞬间就明白了她们的意图,好恶毒!雨春的头往高一抬,女子的手却抓住了雨春的衣领,雨春的手也已经攥住了女子的腕子,就那样轻轻的一攥,女子的脸色就变成了白布。
疼的,雨春并没有使出全力,另一个女子的手比这个的稍慢,雨春已经牵着前者的腕子一步窜到了四婶的床上,后边那个女子的手就落了空,尖叫之声后,再一个尖叫,后者的腕子被雨春踢了回去。
这就是刹那间发生的事,人们愣怔之后,俩女子的娘亲见是自己凶悍不会吃亏的女儿反吃了亏,顿时激怒了。
两个女人又同时上了,为吃亏的女儿讨债,她们可没吃过这样的亏,凶狠地扑上来厮打雨春,雨春却不慌不忙,对着她们的手每人给了一脚,雨春盯着呢,李雪的后娘没动,在一旁冷眼看着。
两个老女人哭声更惨,因为雨春加大了脚劲,两个欺负一个她们的娘还来帮凶。
不给她们点儿颜色看看就不知谁是开染坊的。
屋里一片大乱,四个女人嚎叫声,怒骂声震耳欲聋,雨春清闲的看着自己的成果,为李雪爽了阵子。
李雪与四婶也是冷眼瞧着,雨春不吃亏她们就不伸手,雨春要是吃亏的话四婶绝不会那么老实等着,
只是震惊的神色让四婶和李雪张大了嘴巴,也震惊透了李雪娘家的三个男人。
李雪后娘的两个哥哥震惊之余,回过神来就是震怒,这个小小的野丫头竟打伤了他们的妻女,他们不会想到雨春有功夫,只是以为,就是一个泼辣野蛮的疯丫头,她的两个女儿还经常打人呢。
恨不得一下子掐死这个丫头,两个男人又是一齐上,雨春看到两个男人那样凶很并没有惧怕,如果七个人一齐上打她,她会吃亏的,一波一波的上,她就不犯愁了,打游击战术可是最保险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