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已经打起来了,我在旁边看了半天。看这位……”
她指了指范无救,似乎不好找形容词:“看这位黑黑的大兄弟我就知道,以我的体能,想刺中这位大白……这位谢先生,估计九成九成没戏。但是我看你和灯老一起放火的时候,整条街都被照得睁不开眼,我就琢磨可以当个闪光弹使,我再用借风把剑投出去,估计能成。”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兴奋地拍了下手,仿佛再诉说自己伟大的功绩。
看到白和谢必安兄弟都面无表情,左馗觉得左静这样的吹捧,应该还是讨他们嫌的。他赶忙把左静拽过来,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去和白后煎药么?”
“煎药又不用两个人看着。”左静撇撇嘴,又道:“而且她说的话,我听着瘆得慌,所以找个借口来找你验证验证。”
左馗一愣,道:“什么话?”
“我问她哪来的,以前没见过她,她说她是你买来的童养媳。”
左馗惊讶地大张着嘴巴,半天没说出话来。
白皱起眉头,道:“你他妈居然敢借六方斋老板的身份做这种事?你找死呢吧?!”
左馗正慌得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白止又趁机道:“那可不,我不让他干,差点被他打死。”
“白先生!你!”左馗惊讶地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也跟着颠倒黑白。
白止哼了一声,道:“活该,谁让你不听我劝,做这种没意义的事,又赔了那么多。”
白听出了白止的言外之意,凶恶地瞪了他一眼,道:“到底怎么回事?”
白止绘声绘色地把白走后,左馗又不顾账目越差越多,而把白后炼成人形的事讲了出来。
结果,不单白,连谢必安的脸色都不好看了。
“你这个兔崽子……”白气的又要动手,被白止和谢必安双双拦住。
“行啦……”谢必安道:“生气没有用。陆爷说,簿子上记载这里六方斋的帐头差了许多,我还以为是夸张而已。现在看来……”
他看了一眼左馗,无奈地摇摇头道:“这位代老板怎么称呼来着?”
“左馗。”
“哦,左老板,您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谢必安扫了所有人一眼,一字一顿道:
“我们兄弟办不成的事,自然还会有别人来办的。”
在所有人的沉默中,他又看了左静一眼,道:“不过,有这个丫头在,我看你们也不用太担心。话说回来,左姑娘,你说的那个大姐头到底是什么人啊?”
左静耸耸肩,道:“不知道,来无影去无踪,莫名其妙地帮我们,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白正皱着眉头思考谢必安的话,左静说完后,她突然抬起头望着左馗,道:“姓左的,那个什么大姐头,是不是给你那个腰牌的人?”
左馗一愣,略一犹豫,最终点了点头。
“靠!我早该猜到的!”白一拍大腿,转向谢必安道:“七哥,你这一剑挨得不冤,是她!”
谢必安有些迷茫地望着白,然而他的表情却在思考中慢慢明朗起来,最终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喃喃道:
“原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