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她话音未落,便被白狠狠地抽在后脑勺上,怒道:“我等出言有应,从不食言!你赶紧收了,别叽叽歪歪个没完!”
左静又想发火,但看到远处倒在地上的左馗,又使劲儿把火压了下去。
她嘴里一边答应着,一边粗暴地把殄虚拔了出来。随着一声哀嚎,谢必安终于得到了解脱。
左静看着他肚子上泛着白光的窟窿慢慢又恢复了原状,连衣服都变回了原样,不禁暗自惊讶。
白看了一眼左静,依旧很不满地哼了一声,对谢必安道:“七哥,进来歇会儿吧,我看你伤的好像很重。”
“不必……”谢必安虚弱地笑笑,道:“我们兄弟这就……这就走……”
他用力挣扎了一下,却最终没有站起来。如果不是白和范无救扶住他,他又要摔躺在地。
范无救二话不说,把谢必安抱了起来,径直走向了六方斋,任谢必安怎么拒绝,又用手杖敲他的头,都不作理会。
白看着他们两人,无奈地一笑。她看到左静还是一脸的不服气,又拍了她的头一下,道:“还不去给你哥松绑?”
左静咬着牙,看着白也回了六方斋,在她背后做了个恶意满满的鬼脸。
看见事情得到解决,灯老长出了一口气,倏然又变回了普通的灯笼,被白止提着送回店里去了。左静解开了左馗身上的铁链,两人很默契的没有闲扯。左馗和金老板以及墨悲几人交代了一番,告诉他们事情已经解决,店主们便纷纷张罗收拾残局,打扫街道,继续营业。
在白后疑惑的目光中,谢必安被白和范无救扶着坐在了庭院的一把躺椅上,于院墙阴影的遮蔽下休息起来。白看得出,谢必安确实被左静的剑伤的不轻,连坚持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白后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白止等人陆续走了进来。在看到左静进入庭院,谢必安长长出了一口气。
尽管他很虚弱,却仍然微笑道:“小姑娘,好术学,好宝贝啊。只是……我不太明白,你怎么会突然出现?之前你去哪了?”
左静“喔”了一声,道:“之前出了点状况,我被弄回家去了,不过我前几天就往这赶了。只是我想借着这几百公里的路,把我会的一招‘神行’练得熟练一些,结果最后跑了好几天才到这,不然我坐高铁早就到了。”
谢必安笑道:“你还会‘神行’啊……谁教你的?”
“大姐头啊!”
谢必安疑惑地望着她,明显不解其意。
左静呃了一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大姐头这个人,只好把手里的剑举了举,道:“就是给我这个玩意儿的人。”
谢必安一脸恍然,点点头道:“难怪……难怪……你这宝贝到底是……”
“我说七哥啊,你都这样了嘴还那么碎啊?”白翻着白眼道:“你就歇歇吧好吗?”
谢必安哑然,像个孩子一样轻轻点头称是。
白无奈地摇摇头。她毫不客气地在谢必安紧趁的袖口中抠了白天,抠得谢必安直叫疼。
最后,白终于从他袖口里抠出一株干枯的植物来,扔给左馗几人,道:
“去,兑一些补气的药材,煎来给七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