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小伙儿,紧紧跟着王笑趟了过去。
王金安站在远处听到鸿海龙直接把话给说死了,也没敢充愣头青露面。毕竟他心里清楚,他跟鸿海龙并不熟络,也就平时乡里开会时偶尔碰个面客套几句,根本就没什么交情。这种状况下站出来让鸿海龙卖给他面子,弄不好就是自取其辱,所以他只好灰溜溜地在那儿瞎磨蹭,就是不上前跟鸿海龙接触。
王笑走向鸿海龙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那几个岁的孩童,正在围着一个小男生玩带跑马灯的遥控玩具车,一时好奇。利用死神之眼看了一下,却看到了一个令他心惊肉跳的信息。
这六个孩子。有四个会在三个月后受重伤,而且是在同一天。
另外两个男孩儿,也会在那一天的同一时间死掉,其中就包括那个玩具车的鸿海龙的儿子。
王笑迅速在脑海里想了一下,猜得这些小孩儿可能都是在鸿运村小学念书的孩子,可能在三个月后的那一天,这所岌岌可危的破败小学教室,会发生严重的坍塌事故,可能死掉和受伤的孩子远不止这几个,因为其他孩子没有在这儿玩耍,他看不到。
王笑惊得手都忍不住抖了一下,走到鸿海龙跟前,面无表情地对他说道:“你敢对天发誓,说你没有贪污和挪用县里下拨的修小学款项,甚至都没有这个款项,全都是有人造谣抹黑,你敢吗?”
“有什么不敢的?我鸿海龙行得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现在就可以对天发誓,我鸿海龙绝对没有在修小学这码事上贪过一分钱,如果有半句谎言,出门我就被车撞死。这总可以了吧?”鸿海龙说道。
“人,总要有所敬畏,我就比较敬畏神明,既然你敢发这样的毒誓,那肯定就是没干这样的事情,我为刚才的不当言论向你道歉。另外,你们鸿运村的村小学,也不用集资了,等过完正月十五,先让孩子们借用村委的房子上课,我出钱,帮你们建新小学。”王笑说道。
王笑此话一出,引起了一阵轰动。
跟着王笑过来的王家村人,一个个都傻眼了,认为王笑也太傻了,这么容易就相信了鸿海龙这样的人,居然还要出钱帮他们建新小学。
鸿运村的人一开始是不敢相信,可是经过他们再三询问,确定王笑不是在开玩笑,这才喊人把这两辆货车上的东西全都重新给装上去了。
王笑为了不让鸿海龙从中捞钱,当众向鸿海村的村民表示,他不会直接捐钱,而是让他的两个哥哥组织施工队,承建这座新小学,所有的材料费和施工费,都由他两个哥哥管理。
那些村民求之不得,他们也看不惯鸿海龙从中捞钱。
鸿海龙有点儿郁闷,虽然有人出钱帮他们修建新小学,可是他却少了一个捞钱的机会,所以,当王笑主动要跟他握手的时候,他都有些不情愿,皮笑肉不笑。
王笑悄悄地利用握手的机会,给鸿海龙下了一道死劫,让他十五分钟后突然死于脑梗塞,这一下消耗了他四千七百点功德值。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这四千七百点功德值扣除还不过两秒钟的时间,突然一时子又暴涨了十五万七千八百多点功德值。
王笑惊讶不已,怔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又用死神之眼看了一下那几个孩子,结果发现他们身上那些同一天的劫难,全都消除了,连那两个会在三个月后死掉的孩子,寿命也都延长到了六十一岁和七十三岁。
王笑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看来他杀死鸿海龙,还是一件功大于过的好事儿。
由于十几分钟后鸿海龙就会突然暴毙,所以王笑赶紧催促海叔两人开车离开。
海叔两人巴不得早点儿离开这是非之地,当即开车走了。
王笑让王家村村支书王金安,给他向鸿运村村民做了担保之后,也迅速带人走了。
这时,只剩下这帮鸿运村的村民聚在这里抽烟感慨,有感激王笑善行的,更多的还是在猜测这个王笑是王家村谁家的孩子,这么有出息。
也有人感叹王笑出门都开一百多万的车子,给他们建个村小学,也不过三十来万,相信王笑不可能会食言。
只有鸿海龙有些失落地回到院门口站着,郁闷地抽着烟。
鸿海龙的儿子又蹦又跳地指挥着闪闪发光的遥控玩具车,一阵乱蹿,突然,这调皮孩子嬉笑着指挥玩具车呼呼地朝他老爸跑去。
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寸,也许是这真的是天意,当这辆闪着彩灯的玩具着鸣叫着撞到鸿海龙右脚上的时候,王笑给他植入的脑梗死也正好到暴发点儿,鸿海龙就这么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脸着地,一动不动。
那些在附近聚在一起抽烟侃大山的村民见状,还以为鸿海龙是被他儿子的玩具车给绊了脚摔倒了,一开始也没在意,谁知那鸿海龙倒在地上半天没动,把他儿子都给吓哭了,爸爸、爸爸地又喊又拽,直到鸿海龙的老婆跑过来,大伙儿才惊觉是真的出事儿了。
跟鸿海龙关系比较近的鸿姓村民见事不妙,立刻开上鸿海龙的轿车,载着如死人一般的鸿海龙火速往镇卫生院赶去。
直到鸿姓村民都散去,这些外姓村民才放开胆子谈论起来,一个个都说鸿海龙肯定是贪了县里修建小学的钱,刚才发那样的毒誓,遭天谴了,这不是出门就被“车”给撞死了吗?
一群人也跟着附和,说这玩具车也是车,所以这坏事儿还是不能干,举天三尺有神明,坏事儿做尽,还早都会遭报应的,做人还是要像王家村的王笑那样,心眼好,能发大财也就不奇怪了。
一帮人神神叨叨地议论了半夜,一直熬到鸿家人载着鸿海龙的尸体哭天抢地地回来,确认鸿海龙确实已经死掉了,这才都出了一口怨气,各回各家睡觉去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