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乐侍卫仰头望天,心里说,十月积极才怪。
丰乐侍卫被自己的主子给折腾死了。老幺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如果非要证明的话,从她唱歌就能看见端倪。
这么说吧,无论一首歌的调子她是多么的铿锵有力,澎湃激昂,多么的富有感染力。老幺都不会被他所左右,依然在自己的道路上坚持着凉凉的调子。平平的,一个腔调的走自己的路。
所以现在丰乐侍卫非常的受罪。老幺从嘴里哼出一段调子,丰乐侍卫跟着老幺的调子学习,虽然丰乐侍卫觉得自己不是很情愿,可是丰乐侍卫认为,自己已经唱的比主子好多了,可是老幺就是不满意,怎么自己从丰乐侍卫的嘴里唱出来,就不是那个味呢,跑调太严重了,老幺根本就没考虑,是自己教导的问题。
嫌弃的看看丰乐侍卫“你不说你感冒了吗,怎么声音还这么清亮呀,不行,你大声的嚷两嗓子,把嗓子嚷劈了在唱”这是人说的话吗。
丰乐侍卫咬牙,那还怎么唱呀“主子要不然您在找个人吧,小人不适合这个”
老幺一昂头,匪气十足“我的人,那要放哪是哪,都是全才,放心吧你主子我不嫌弃你,肯定把你教导的拿得出手”
于是丰乐侍卫先冲着小院的天空,宣泄了那么两嗓子,心里舒坦多了,至少身体里面的暴虐因子,都宣泄出去了,不会发生犯上叛逆事件了。
然后又开始唱,老幺听得认真“高了,这个地方要低,沙哑一点”
丰乐侍卫就在这种挑剔,嫌弃的言语下,过了大半天。最后丰乐侍卫整首歌走了那么一遍。老幺“勉强凑合吧”
满月在边上说了“可是这根主子你开始唱的一点也不一样呀”
老幺的脸黑了“满月呀,去练练嗓子,主子我晚上会用到你的,可不要给主子漏气”
满月还是直言不菲的把自己的话说完了“丰乐侍卫你唱的好听”
丰乐侍卫看着主子,被满月用实话给嘢的脸色臭臭的,觉得自己这半天的罪算是没有白受。心情莫名奇妙的好呀。对着满月笑的那个和蔼,别人真的看不到这个样子的丰乐侍卫。妖孽的很。
老幺就看不得别人比他得瑟,你不高兴我才舒心,那种标准的损人就利己作风,对着丰乐侍卫,轻言细语的说道“丰乐侍卫呀,我觉得咱们还是要精益求精,你这音色呀,还是差了点,这样吧,你去喝半口水,在嗓子里面含着,然后再来唱,咱们听听效果,对了劲量学一下晚娘的声音”
丰乐脸黑了“小人是男人,恐怕做不到”
老幺笑的和煦“丰乐侍卫潜力无限,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不要辜负了满月的期望”
丰乐侍卫被逼着,简直是羞辱呀,口里含着半口水,还让人唱歌,丰乐侍卫觉得或许过了今晚,自己的嗓子也就彻底的毁了。
老幺听过这种高难度的唱腔后,一拍手定了“就这个感觉,唱歌跟哭似的,对了,就这样吧,回去多练练”(无稽之谈,千万不能学,本人一点责任不负的)
丰乐侍卫总算是解脱了。转头逃难似的跑掉了,老幺在丰乐侍卫迈出门口的时候不忘告诉丰乐侍卫“丰乐侍卫呀,选你来完成这个工作,可不是因为的音色好听,那是因为你有这份气质呀”
丰乐侍卫咬牙,觉得还不如当初被雷劈死着呢。
老幺心情好,看着别人不好受,他就舒服了。
一直到天将擦黑,老幺邀请董鄂七十一起到这江柳湖畔赏月。董鄂七十看看天上乌起码黑的天空,也没有月亮呀。不过还是顺着闺女的意思。闺女的孝心,不能违逆。不容反驳,咱们欣赏的是意境。
当然了后面跟着闻讯而来的十阿哥。
老幺低头问十月“都安排好了吗”
十月点头“奴婢按着主子的吩咐,都弄好了,咱们自己带的侍卫弄的”意思这事不会外传,保密性相当的高。
老幺“花了多少银子呀”
十月觉得自己的主子不够大气“不到四两”
老幺点头更满意了“为了这样人砸银子可不值当,还不如买坛子酒喝呢”追求不同。
老幺一行人从一个渡口上了画舫。当然了这个画舫可不是自己家的,这就是临时租来的,设施不是很完善,不过能让董鄂七十安稳的坐着喝杯茶。
十阿哥倒是看到老幺让人放到画舫里面的两块薄铁板,和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都不怎么值钱。也没当回事,能跟心上人一起游湖,想想都乐。就是人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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