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是流云书院。我已和书院的院长打好了招呼,到时间安排你哥进去念书。”薛凌风夹了口菜,和墨兰慢慢说着。
“让你费心了。谢谢!”墨兰真心的道了谢。因为二郎要考试,墨兰和秦氏陈轩打听过,镇子里的流云书院确实是最好的,就因为好,所以难进。别说自家这样的身份了,就是镇子上一般的有钱人家,势力稍微弱点的都进不去,而薛凌风肯安排二郎进去,她真的很感激。
“吃菜。”薛凌风露出个微笑,对墨兰点了下头。
“咦?你会笑啊,别说你笑起来还真好看。”墨兰有些惊奇,这家伙总是冷着脸,偶尔露个笑脸,还真是难得。
听了墨兰的话,薛凌风立马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小气。”墨兰对他撇了下嘴。
“京城的生意赚了不少的银子吧?”墨兰看着对方那张臭脸,不再说薛凌风的笑,而是自动的换了话题。
薛凌风听了她的问话,轻轻一挑眉,嘴里接了句:“不知道。”
“我说你不能不知道啊!这要是赚钱了你得把玉佩还给我,这都三年了,你不能总拖着不还啊。咱们那时间不是都说好的吗?”墨兰有些着急,她向这个家伙要了几次玉佩,可这家伙总耍赖,就是不给自己。
“定情信物。”薛凌风看着墨兰着急的样子,他却眼露微笑,给了墨兰这四个字。
墨兰听了这四个字,气的她柳眉倒竖,脏话差点脱口而出,定情信物?她没有听错吧?这薛凌风也太搞了吧!那有这样耍赖的?
“那是我奶奶的随身玉佩,你订什么情,信什么物啊!快还来,我还得给我奶奶呢,说好三年赎回去给她的。你不能耍赖!”墨兰气的牙根直痒痒。
薛凌风听了墨兰的话,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这玉佩是她奶奶的?可上面明明刻着一个兰字,那不该是她的玉佩吗?就是庄户人家也不能和长辈重名的吧?这丫头莫不是为了要回玉佩唬他的吧?
也不对!她家的条件原来并不好,是买不起这好的玉佩给她的,真可能是她奶奶的随身之物,那她的奶奶就不是个普通的农家老太太了,这里莫不是还有什么隐情?一瞬间薛凌风想了很多。
“你到底还不还啊?”墨兰不住的追问着。
“不还!要还也可以…”薛凌风说道这里,停顿了下。
“说吧,什么条件,我听着呢。”墨兰说的很无奈,他这是要和自己开条件呢。
“你给我件信物,我要定情的那种,否则玉佩,我不还!”薛凌风说的认真。只是眼内露出趣意,他想知道这丫头听了后会如何。
墨兰盯着薛凌风,薛凌风也不甘示弱,一直面不改色的看着墨兰。
半晌后,墨兰对着薛凌风笑了,那笑如盛开的鲜花般灿烂,如阳光般耀眼,又如罂粟般令人着迷。
薛凌风的眼睛一眯,眼内的趣意消失,他的心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随即他清醒了过来。
这丫头,才不到十三岁,面容虽然漂亮,却透着稚气,可这笑容却透着一种风味,绝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为何?薛凌风心内不解。
“薛凌风。”墨兰轻轻喊着,娇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魅惑。
“你真的要信物吗?你确定要吗?”
“停!”薛凌风喊了停,然后他认真的盯着墨兰,面容清冷的说道:“兰兰,这,不是你。”
“呵呵。”墨兰笑了,笑里多了分自嘲,她声音很轻很轻的说道:“不是我,你又怎知不是我?你又对我了解多少?我是什么样的,连我自己也不清楚。
你说你喜欢我,喜欢我什么呢?喜欢我聪慧?喜欢我懂的东西多?欣赏我落落大方?觉得我与众不同?呵呵,若是没有那样的一场经历,我又有何不同呢?若是我身上没有了这些不同,你又喜欢我什么呢?男人总是贪鲜的。若是没有了这些你又能喜欢我多久?”
薛凌风静静的听着墨兰的低语,她的话他并不完全明白,那样一场经历,是什么经历呢?
自己和老七都调查过她,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她是从九岁那么开始展露光芒,也就是自己遇见她的那年,难道那年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可为什么庄内的人并不知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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