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说了几句话,贾琏就把来意说清楚,说是要陪着林靖去见见珍大哥哥的岳母。
林靖才刚见了尤二姐跟贾珍的丑事,真是倒足了胃口,又猜测半路那个是尤三姐,这会儿怎么会凑上去?忙摇头拒了,理由也很充份,身上还带着孝呢不是?
贾琏劝了几句,林靖只是摇头,还说回头自去给尤大*奶赔罪。贾琏怕劝多了让人,让人起疑,也只能作罢。如此,再无兴趣跟这两人闲聊,随便说了些,就走开了。
只等走远了一些,贾琏偶尔回头看过去,连那两人还在那儿说笑着,这冷二郎,那里冷了?心中感觉古怪,再细想想,难道说,这两人有什么勾当?所谓是yin者见yin,贾琏男女不忌,在那上头花花肠子颇多,今儿个又是憋着火,更是所见皆yin。
不过,贾琏虽然在这个上头没什么节操可言,还是懂得什么可说什么不可说,更何况这位林表弟是他不想得罪的人,也就摇头不再多想。
只是,此人,今儿个那股子邪劲儿被吊起来了,要想平息哪有那么容易。正没处论呢,贾琏只好打算随便找个人出出火儿,完事了大不了多给些银子封口,在东府行事,可比在自己家里方便多了。可世事偏如此有趣,刚刚铆足劲儿找人找不到,现在只不过随处走走,可就碰上了尤三姐了,不由喜出望外。
贾琏高兴,可尤三姐这会儿搓火着呢,才刚看到个小公子,竟然把自己当成了吃人的东西那样没命的逃了,自己有那么可怕吗?这尤三姐也是个倔的,见人逃了,非在后头追着,非要问个明白为什么。
只是这人到底不像是林靖,追了几步就被落在后头,这里地方大,岔路又多,不一会儿就彻底没了踪迹。尤三姐还不死心地转悠着,指望能再碰上,没想到刚刚那个那个俊俏小公子没见到,倒是迎面遇上了贾琏。
贾琏见了尤三姐,真是心花怒放,把个礼法尽数抛在了脑后,也不管什么授受清不清的,上前就要说话,眼看着周围没什么人,还想着伸手摸两把,心里只想着怎么哄着人亵玩一番。
尤三姐往常跟贾琏也是见过的,偷捏个膀子说些肉麻逗趣地话也不是没有过,只是这会儿却没这个心思,只是追问着贾琏这是从哪里来,有没有遇上什么人。
贾琏心里存了歪心思,也不把尤三姐不是鼻子不是眼的样子放在心里,只是满口好话的哄着,说自己是对她多么的挂心,一听说她跟着老娘来了,就去给老娘请安,哪想到扑了个空云云,这一路说下来,把自己费了多少的心思,只为了一亲芳泽,只把自己说成了个情圣。
尤三姐才在林靖那儿吃了这样一个白眼,心里憋得慌呢,这会儿心思虽然还放在那小公子身上,可被贾琏这样哄着,还是很开心的。只是有了这样的对比,就更是把那小公子放在了心上,原来只不过打算问个为什么,这会儿却愈加想要知道那人到底是谁,只可恨自己去不得前头,不能亲自去寻人。
这会儿听着贾琏的满口奉承,心思就一转,想要从他身上打听一些事情。横竖今儿个来的是这东府的亲戚,左不过出了这两家的,因想着那年岁,看着倒是跟那西府的宝贝差不多,难道是那宝贝?只是听说那人最喜欢跟女儿家作堆的,怎生见了自己会那样,难道自己不够美,连他们家的丫鬟都比不上?
心里存了这个想法,渐渐就把话往宝玉身上引。可贾琏花上那么多的心思,只听着姑娘嘴上询问着别的男人,虽然是他堂弟,可也让他难受。更何况,他这个袭爵的,在府里还比不上个二房次子,已是让他难受,只是不好说罢了。可眼前这会儿自己讨好的女子还在念着宝玉,这让他如何忍得?
只是贾琏也不是那种莽撞的,不想落人小心眼没气量的说头,所以这会儿点头说着宝玉不俗,而后话锋一转,说宝玉只是不俗,可还有人更好,于是把那林靖描述了一遍。不过,说林靖的好话归说好话,还是要防着尤三姐对林靖起了心思,更不把自己放在心上,所以话锋再转,笑着道:“我这表弟,可真是个极为出色的人物,最难得的是,他们家书香门第,门风最紧,表弟小小年纪,也早已深得熏陶,最重规矩。”
说着,贾琏还把邀林靖给尤老娘请安被拒之事拿出来佐证,却不想尤三姐这儿听了贾琏的话,把那林靖跟刚才所见之人一对,心头暗喜。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