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跟着她们说起话来,告诫叶白芷这生孩子前后要做些什么。
屋里聊得开心,川朴也一脸喜气的进来了,在院子里就嚷嚷开了,“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叶白芷跟成婆子一头雾水,珍儿却是知道他说的什么。跟叶白芷说了一声,她就出了门,川朴晓得规矩,没有随意乱闯,正在院子里高兴的直蹦蹦呢,一见珍儿,就忙道:“东家,他们打起来了。刘氏把齐兴文的脸给抓花了,齐强也把邢莉香给打了一顿。后来刘氏带着两个儿子跟几个护院,到了邢寡妇住的小院,把门给砸了。他们进去里面乱砸一通,那声儿在外面听着都吓人,过了一刻钟,刘氏他们才出来,护院抓着满身狼狈的邢寡妇跟煮饭婆子跟在后面,我亲眼见着刘氏把人给扔进大牢了。”
就这样就结束了?珍儿有些干瞪眼,这齐兴文的本事也太弱了吧,在外面养情人,却连周全都护不住。这邢莉香跟邢寡妇也不得了,就这样还敢来威胁她?
川朴道:“当时人多嘴杂,我听说呀,这邢寡妇跟齐兴文在老家就有了首尾,后来被村里人发现,刘氏也是狠狠的闹了一场的。刘氏还逼着齐强休妻,邢莉香当时怀着六个月的身孕呢,孩子也没保住,还是个成型的男孩。齐强心里喜欢邢莉香,又见她小产了,不想休妻。刘氏无法,只得逼着邢寡妇搬家,不让她住在村里。后来他们要来棘阳县,不知道怎么的邢寡妇也跟来了,后来又跟齐兴文拉扯在一起。想想,他们要是不搞在一起,咱们今儿怎么看得到这样的热闹呢?”
珍儿当初知道齐兴文偷偷去的小院里住的是邢寡妇,就有些猜到他们俩有些不干净,却没想到早在齐家庄就勾搭在一起了。想必邢寡妇能跟着到棘阳县,齐兴文功不可没。
见川朴笑的一脸开心,珍儿拍了拍他,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现在赶紧去打点一下,这邢寡妇可是不能死的。”
川朴一听,也知道东家留着这个人有大用,应了一声忙去打点了。
晚上在廖家吃饭,珍儿心情好,吃的格外香,连带的叶白芷也多吃了一碗饭。
叶白芷跟珍儿有些日子没见了,有不少话说,她把廖三赶去跟他兄弟睡,拉着珍儿一起睡,睡觉前说了不少话。
半夜,珍儿睡的正熟,被叶白芷轻轻的推醒了,借着远处微弱的灯光,叶白芷道:“珍儿,我可能要生了。”
珍儿唬了一跳,一下子就清醒了,披了衣服就出去叫人。
好在知道叶白芷这几天就要生,大家睡的并不沉,珍儿才叫了一声,各个屋里的灯都亮了。最先赶过来的是廖三,他一只脚穿着鞋子,另一只脚光着就跑过来了,“怎么样,怎么样?”
珍儿看他手都在抖,也有些无措,“在床上躺着哩,说是身下湿了。”
成婆子正好过来了,听了这话忙道:“我看是羊水破了,快些去烧热水,准备东西。”
东西都是早就准备好的,廖大娘过来的时候就带过来了,这会儿直接递给成婆子。借着灯光见珍儿一脸卡白,握了握她的手道:“姑娘家生孩子都这样,你也别在这儿站着,去庖下烧些热水过来。”
珍儿点点头,就往庖下去了。
廖大娘推门进去了,廖三紧跟着也要进去,廖大娘回身把他推了出去,“女人生产你进来干啥,在外面等着,要不然帮着烧水也成。”
廖三心里担心,又不敢走开,就在门前转来转去的。
很快隔壁的邻居听到声儿,也过来了,见他在门前,安慰了两句就进去帮忙了。
廖大娘人不错,跟邻居处的好,叶白芷性子也不差,自从做了生意,平时也从邻居哪里收些荷包帕子在铺子里卖,还教他们绣花跟针线,倒是很受邻居们欢迎。大家知道他们家里只有一个廖大娘,她身子又不好,早早的就说了,要生产的时候过来帮忙。
珍儿烧好了热水,也不敢往这边来,都是川朴跟廖三的弟弟端到门口,廖大娘再接进去的。
产房里不是传来叶白芷撕心裂肺的喊声,珍儿听的全身颤抖,却也不敢过来,只紧紧抱着双臂,把头埋在双臂中。
一直到天蒙蒙亮了,这边才传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啼声。
听到这边的欢呼声,珍儿就知道应该是生了。她想过来看看生的是男是女,结果蹲的太久,身上都麻了,还没能她站稳,脚下一麻,差点儿摔倒。
川朴过来传喜讯,正好扶住她,还没等珍儿问,就一脸喜气的道:“生了,是个小子。”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