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同寻常,小的还奇怪齐强那个混蛋怎么不来闹事了,却听说他正在招人,说是要盖一个制糖作坊,小的想这事太巧合了。小的是东家救的,小的就是不识的几个字,也知道知恩图报。”川朴说完抿着唇,一脸倔强的看着赵顺。
他的意思很明确,他都知道知恩图报,赵顺这个在他看来懂得很多东西,很让他崇拜的人却做出了背主这种让他不齿的事,让他既难过又愤怒。
“赵掌柜,你怎么说?”珍儿看着赵顺,等着他解释。
赵顺苦笑一声道:“东家,确有此事,不过其中的内情却跟川朴说的有些出入。”
川朴以为他要狡辩,握紧了拳头正要反驳,山姜却急急忙忙的跑到门口来了,“东家,上回来的那个年轻夫人来了,说是要找你。”
看他的神情,珍儿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是邢莉香来了,只是不知道这前两天齐强他们才把方子拿走,她今儿来是为何。
把邢莉香请进了内室,珍儿早已把她的来意猜了个七七八八。
被木莲一路引进内室,看着外面站的伙计,屋里的摆饰陈设,尽管来过两次,邢莉香还是忍不住羡慕惊叹着,这要是她的就好了。
见她进门,珍儿忙起身相迎。
“莉香姐,好久不见,你怎么也不来看看,这铺子现在说来可是你占大头啊,你要是不来盯着他们偷懒我可不管啊。”珍儿心情好,少有的跟邢莉香开起了玩笑。
木莲没见过这样珍儿,想着前两次见到这个年轻的夫人东家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怎么今儿还能笑脸相迎了。
邢莉香被珍儿这一生亲切的莉香姐叫的一个晃神,想到她们也曾一起在河边洗衣裳,珍儿也是这样亲切的叫她的。可谁知物是人非,才几年不见,她们之间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想到珍儿还不知道方子被齐强他们盗走的事,她看着珍儿的目光就忍不住带了些怜悯。
珍儿正在叮嘱木莲上好茶,没有看到莉香眼里的怜悯。
“莉香姐,我刚刚还在说呢,不知道你是不是个旺夫的,这铺子才到你手上不久,听掌柜的说这生意就好了不少,想来年底分红的时候你能得一个大的了。”珍儿接过木莲递过来的茶,笑着道。
莉香听到能拿钱,眼睛立马亮了亮,急切的问道:“那什么时候拿钱?今天成吗?”
“怎么,莉香姐缺钱?”珍儿问道。
莉香一惊,摇摇头,“不是,我就是随口问问。”
珍儿不疑有他,点头道:“哦,莉香姐可能不知道,这做生意,都是要到月底、年底了才盘账,这样心里有了数下个月、下一年要怎么做生意心里就有了谱。你看今儿才几呀,离月底还有一段时间呢。”
见莉香还想说什么,珍儿道:“再者说了,那些跟咱们铺子有大买卖的人家,也都是定个日子一起把钱结了,这还没到日子呢,铺子里现在也没多少钱,就是想给莉香姐钱也是拿不出来的。”
莉香听了,有些失望。她今儿来就是想来要钱的,刚开始她可能还没拐过弯,可刚刚听那人分析的对,拿到手里的才是自己的,才安心。
莉香咬咬牙,暗地里掐了自己一把,顿时她的眼睛里就蓄满了泪水,她抬起头看着珍儿,道:“珍儿,我心里有苦啊~~”说着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这几天的辛酸苦辣,“……我知道我娘家不得力,不能帮你强子哥什么忙,我也没生儿子,你大伯娘嫌弃我,我知道。可她也不能这样啊,那廖五姐是个什么人,我不说她自己不会问啊,整个棘阳县谁跟她那样的人来往?偏你大伯娘把人稀罕的,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淘来的人她也敢收,也不怕把爷们带坏了?那个小妖精嘴甜会说话,有廖五姐挺她,她出手也大方,院子里的婆子丫鬟都跟她玩的好,再这么下去,这个家可就没有我的落脚地了啊。”
看来齐强后院的矛盾已经显现出来了,甚至有些人已经忍不住了。珍儿想着竟然发觉听到这个消息她愉悦了。
莉香见珍儿心疼的看着她,面上更加悲戚,心里却是波澜不惊,“珍儿,你也不忍心看姐姐被赶出家门是不?你能不能先给我支些钱应应急,等月底账算出来了我再给你就是了。”
珍儿见她真的把铺子当成自己的了,心里不齿她的厚脸皮,面上却是一脸为难。最后在莉香又求又哭诉之下,无奈只好让她写个借条,这才让木莲去找赵顺支了二十两银子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