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哎呀,这可怎么好呀,我还准备在知县大人面前为赵掌柜表表功呢。”
“哎呀,可惜呀,我不知道这方子是什么。”赵顺也一副失望的模样。
“哎,方子不知道不要紧,咱们可以偷出来呀。”齐强道,说着看了看满屋子伺候的人,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川朴尽职的站在赵顺身后,对齐强递过来的眼神视而不见。
被人这样忽视,最近正春风得意的齐强当然不干了,拍了桌子起来就想过来教训川朴,被赵顺给拦住了,“川朴,你先下去,我们有事要谈。”
川朴嘴动了动,见赵顺使了个眼色,这才不情不愿的出门了。
“小孩子年轻气盛不懂事,还往各位莫怪。”等屋子里的人都走*了,赵顺这才赔礼。
廖当家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跟赵顺为了小事而闹崩了,摆摆手表示不在意。
齐强早就等不及要说出他的法子了,忙过来,道:“赵掌柜,咱们名人不说暗话,你说说你跟着别人当个掌柜有什么出息,凭您的本事,那是自己开个大铺子自己当东家都绰绰有余。哎,我可是听说了,你那东家可还是个毛头小子,现在还在学堂读书呢,你跟着这样的东家不觉得憋屈呀?我听着都为您屈才。”
廖当家跟廖三都适时露出一副惋惜的模样。
苦笑一声,赵顺道:“齐会长是不知道,当初我们一家受前一个东家的牵连下了大牢,本来就是要等着发卖的,要不是东家把我们一家给买回来了,我们一家还不知道会落入何种境况呢?我那老娘跟小女可不就是东家帮忙救活的,我心里也记挂着她的恩情呢。”
廖当家的听了这话,这才真的放心下来。
他们打赵顺的主意,哪里还不把他的家底查清楚。今儿要是赵顺不说这话,后面的话是无论如何不会说下来的。
齐强接到廖当家的眼色,继续道:“你看看,这就是明珠暗投的下场呀!赵掌柜的,您是有大才的人,屈才不屈才什么的就先不说,你说跟着个毛头小子,他什么都不懂,还指手画脚的,你说这要是在外面惹了什么祸事,到时候再牵连到赵掌柜一家可是不划算的。”
“应该不会吧,我们东家人很听话的。”赵顺踌躇着,不确定的道。
“怎么不会?小孩子懂什么,跟同窗打架,一个不小心把人给打伤了,出去游玩遇到坏人了,长大了学会偷鸡摸狗了,现在的小孩子很容易被带坏的。”齐强说的煞有介事,“赵掌柜还是早早的做好打算的好。”
沉吟良久,赵顺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问道:“好,廖会长、齐会长,你们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不过我有要求,我们一家现在还是奴籍,我希望知县大人能先把我们一家人的奴籍给消了,这样我才能死心塌地的给知县大人办事。”
廖当家跟齐强相互对视一眼,都觉得这话倒也不过分,都点头同意。
赵顺把要消奴籍的几个名字都留了下来,这才心事重重的带着川朴走了。
没两天赵顺的书案上就放了几张纸,赫赫是户籍文书。
从去过商会,回来川朴就不怎么理会赵顺,每天都防备着他,还抽了空把那天的事跟珍儿说了,谁知道珍儿根本就不在意,还是一如既往的信任赵顺,让他很是不放心却又无计可施。
赵顺最近往村里跑的特别勤,廖当家跟齐强看到他这么上道,都很满意,一想到很快就能拿到方子讨知县欢心了,两人更有干劲了。
廖三跟廖当家他们走的近的消息很快整个棘阳县的大商家都知道了,大家不管是看在知县的面子上,还是看在廖家的份上都会给他几分薄面,廖家的胭脂倒是卖的更好了。
叶白芷知道了这些,气的在家里发了好大的伙,要不是孙氏警觉的及时,又有叶老爷子在旁边看着,说不得都动了胎气。廖大娘知道了,心里很是气愤廖三,把廖三责骂了一顿,见他还没有悔改之意,也收拾了一些东西回了娘家。
赵旸铭跟南星都不在家,赵顺以照看作坊为由,常去作坊看他们制糖。他是掌柜的,又受珍儿器重,严师傅跟方海当然不会说什么,当然对他也是毫无保留的了。
拖拖拉拉十来天,就在齐强他们失去耐心的时候,才终于收到赵顺的消息,拿到制糖的方子,两人忙不迭的去知县齐柏宇面前邀功。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