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没错,那就应该是工序错了,这方面就要问严师傅怎么办了。
珍儿性子谨慎,她不懂的一般不会随意乱开口。
严师傅拉着吴玲玉,一开始说的还很正常,说着说着就说到很深奥的东西上去了,吴玲玉一问三不知,最后两人都一脸的不耐烦,在那边争吵起来。
“赵管事,我能不能知道给咱们红糖下订单的是什么人?”珍儿犹豫着问道。
虽然赵顺也说下订单的人身份很不简单,好像是皇商一类的,既然下了订单,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心里没底的感觉真的不好,所以珍儿才有此一问。
赵旸铭怔了怔,想了想才道,“那人是我亲戚。”其他再不多言。
他一副不想谈论这个话题的样子,珍儿也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是心里却有了谱,打算送货的时候让赵顺去套套话,最好能知道赵旸铭到底为什么离家出走,还这么长时间都不回家。
经过大夫验证,红糖真的能治疗女人病,在扬州那一片儿很受欢迎,第一批货才送过去不久,第二张订单就来了。赵旸铭作为接洽人,当然要跟着一起去见见人,他去楚州府一去一个多月。
南星在城里探听消息,作坊里一下子只剩下严师傅跟方海两个人把握着重要关口,有些忙不过来。珍儿跟吴玲玉就被耗在作坊里,顶着赵旸铭跟南星的位置。
每天忙碌着,吴玲玉抱怨累的像条狗一样,可是该做事的时候倒也不含糊,让简月娘都诧异了一番,直说她真人不露相。
赵旸铭回来的这天,作坊里也刚把最近的一个订单完成,送了一口气的同时,吴玲玉让木笔她们烧了一大桶水,泡了一个时辰的热水澡,才舍得起来。她一遍跟珍儿感慨着重新又活了过来,一遍抱怨着赵旸铭跟南星。
木香兴冲冲跑进来高兴的嚷着:“赵管事回来了。”她一下子就起了身,往外院冲去。
他们见面肯定又要闹腾一番的,现在去肯定也不能谈正事,珍儿就没起身,懒懒的坐在凳子上。
木香想着那高头大马上坐着的威风凛凛的人,只觉得煞气扑来,忍不住道:“东家,赵管事也不知道从哪里带的人回来,看着可吓人了。”
赵旸铭带人回来?珍儿也是一怔,起身道:“走,我们去前面看看。”木香还有些心有余悸,紧跟在珍儿身后往前院走去。
吴玲玉一路跑到前院,还没看到人就开始嚷嚷:“赵旸铭,你还知道回来呀?我还以为你被那个小妖精给勾走了魂了呢。你知道姑奶奶最近过的什么日子,你个……”叫嚷的声音看到来人戛然而止。
珍儿紧跟着她身后出了垂花门,还没反应过来她怎么突然不闹腾了,就见她脸色一变,急忙转身往回跑。珍儿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又一道身影从她们身边经过。
赵旸铭气定神闲的走到珍儿身边,淡淡道:“那人是吴姑娘的未婚夫,这几年一直在到处找她,我看还是让他们自己谈谈吧。”
珍儿觉得吴玲玉未婚夫这个消息太让人震撼了,一时有些目瞪口呆,难以接受,更让她意外的是,“你不是喜欢玉姐姐吗?你不伤心?”
赵旸铭气结,深深看了她一眼,回了自己屋。
“吴姑娘的未婚夫,好吓人呀!”木香也呆呆的道。
吴玲玉一路奔回房紧紧抵着门,心里扑通跳个不停,想到刚刚那人的目光,只恨不得自己变成路边的一棵草,不要让人注意到的好。
“吴玲玉,你是自己开门,还是等我踹门?”来人在门口冷冷道。
简月娘在屋里给方海他们做衣裳,听到动静出门,一看到门口的人顿时愣住了。
“月娘,这位是玉姐姐的未婚夫,他来找玉姐姐的。”珍儿跟木香匆匆赶来,怕简月娘责怪来人没有规矩,忙开口解释着。
简月娘握紧了手里的针,微眯了眯眼,想再看清楚些。
“月娘,你怎么在这儿?”来人倒是比她先开口。
一听声音,简月娘就知道,错不了,顿时有些老泪纵横,“孙少爷,真的是你?”
来人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熟人,还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人,顿时生出人生何处不相逢之感。
这边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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