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命先生说珍儿占了莲婶家的运道?”三妞好奇的问。
人们对于算命的还是很信服的,特别是那人不认识莲婶,一看她面相就能算出她家里这两年发生的事,怎么听都让人觉得有本事。
吴玲玉对这样的把戏嗤之以鼻“什么占了她家的运道?听那人瞎胡说,珍儿家完全是靠她的勤劳跟智慧致富的,跟别人有什么关系。那莲婶只看到珍儿家的风光,她知道珍儿吃了什么苦?要是跟她说她吃这么多苦就能富起来,她也未必肯吃呀。”
珍儿倒是没纠结着她占没占莲婶家运道的事,接着追问。“那莲婶的话都是那个算命先生教她说的?”
这回不等赵旸铭开口,南星抢着说“当然是别人教她的了,要不然就她那个蠢笨的怂样,她会说这样的话?”
南星说了半天也没说具体,还是赵旸铭给补充了的“那算命的先生算了一遍,只说是莲婶家的运道是这两年被人占住了的,也是这两年才富起来的。但是因为占了他们运道的人年纪小,所以有些压不住,只要莲婶来家里闹两回,让占了运道的人家里不安生,这样就更压不住他们家的运道。然后莲婶再把从那家人手里要来的钱埋在米缸地下,就能把运道给夺回来了。莲婶听了这话就觉得自家的好日子就要到了,也不想着回娘家了,转身回了村里,找到叶明义家,跟叶娘子两个说了一个时辰的话,才一路好心情的回了家。今儿早上就来咱们闹腾了。不过,她说那几个地痞不是她找来的,她跟那些人也只见过几回面,说是之前叶权的狐朋狗友,叶权没瘫的时候,他们成天来家里找他一起去huā天酒地,后来叶权出了事,他们就再没来过了。”
“对对,莲婶就这么说的。”南星连连点头的迎合。
木莲白了他一眼“对什么对,连个话都说不顺溜,还是赵管事有本事。”
“我怎么说话不顺溜了?”南星不乐意,追着木莲让她说清楚。
赵旸铭见他们闹得欢腾,嘴角竟然也翘起了一个小弧度“莲婶这儿没问出什么,不过那五个地痞倒是说了,是有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去找的他们,说是叶权家要发达了,让他们来看看叶权,顺便给他们帮帮忙。所以今儿见莲婶往这边来,他们就也跟着了。”
到门口的时候,因为莲婶闹腾的厉害,众人的视线都被莲婶吸引着,倒也没注意那几个男子,后来人都走了,莲婶一个人有些势单力薄,还想打退堂鼓了,那些人适时的就出来了,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个一环接一环的扣儿,要是今儿南星他们不赶来,那些人或许还真的会有过激的行为。
“那几个混蛋呢?怎么处置他们的?”吴玲玉问道。
南星一下子有些泄气了“他们又不是村里的人,村长他们又不好随意的处置他们,只是训了他们几句,让他们以后不要来村里,要不然来一次打一次。然后就放他们走了。”
也就是只恐吓了一番,别的什么动作都没有。吴玲玉有些失望“都被别人在家门口欺负了,还这么能忍,真不知道这是什么血性。”
珍儿倒是能理解村里人,能威胁恐吓一番,已经很不错了“他们那样的人,都是有依附的,你只看到他们几个来村子里闹事,可你不知道他们身后还有些什么人。现在我们没损失,他们也没受伤,就这样把他们赶走了,怎么说还显得我们宽宏大量,他们就是心有不甘想再来找回场子也没那个脸。要是村长重罚他们,哪怕只是打了几下子,他们也能找到借口讹上门来,村子里都是勤劳朴实的乡下人,哪里是那群亡命之徒的对手。反正这件事他们也是被人当了枪使,最主要的还是要找出幕后黑手。”
吴玲玉听她这么说,嘴里嘟哝了几句,却也没再说别的了。
这边的事完了,二妞跟三妞姐妹俩才回家。
经过白天的事,珍儿他们心里都有些沉重,还有重重疑惑压在心头,吃了饭,也都各自回房歇着了。
南星跟赵旸铭拎着灯笼,房前屋后,连作坊里也转了一圈,到处都看了,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回屋准备睡觉。
“哎,旸铭哥,你看到我方海哥了吗?”南星一脚跨到门口了,才回头问道。
赵旸铭想了想“我就早上见了他一面,后来家里出了事,一时混乱,我也没注意他去哪儿了?怎么啦,他还没回来吗?”
南星摇摇头“我还以为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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