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轻轻一碰就碎了,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吴玲玉没想到珍儿脸花瓶这词都用上了,还用的这么对,可见她是这的不想买,心里虽然想要,但是没钱也只能想想了。
木笔回来回话的时候,吴玲玉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即使不能买镜子,但也不影响她的能出门的愉快心情,不过木笔一开口,她的美梦就破碎了。
“什么?赵旸铭说他驾车?”吴玲玉失声叫道。
珍儿有些惊诧的看着她,就是赵旸铭要去她的表情也不用这么惊恐吧?
木笔有些被她吓到,缩了缩脖子道:“赵管事是这样说的,他说他也有事要去城里,作坊里也不能少了太多人,就让方海留下,他明天驾车去。”
“完了完了,他竟然还跟我死磕上了!我干嘛要这么惹人喜爱呢?”吴玲玉忍不住抱怨道。
木笔有些好奇的看着吴玲玉,在她看来,家里就这么些人,赵旸铭就是顶着管事的名头,可是能给珍儿赶车,不说是她应该做的,那也是她的分内事,应该做的呀,为什么吴玲玉却反而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呢。
珍儿想到前些天简月娘说的,赵旸铭对吴玲玉有好感,好说等秋天的时候,他们要是都不回家,就找机会撮合他们一下。这样看来,他们是彼此了解对方的心意了。珍儿挥手让木笔下去了,才拉着吴玲玉的手道:“玉姐姐,你不会告诉我你明白不去城里了吧?说来也奇怪,以前你都不怕赵旸铭的,怎么最近一听他的名字就这副表情,你怕他了?”
吴玲玉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不用使激将法,我也不怕他。去就去,反正这话早晚要说开的。我相信他是一时迷惘了,等他想明白了,就会知道我不是他能吊死的那颗歪脖子树。”
珍儿没明白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知道她明天陪她一起去城里,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这段时间,城里也确实是变了不少。周大人是个为民办事的好官,在他的约束下,之前的很多陋习都有了改善跟约束,衙差们不敢随意的在街上收保护费,地痞流氓也不敢当街犯事,苛捐杂税也少了很多。不过现在周大人走了,新任知县还没有到任,少了约束的衙差跟地痞们又有了动作,珍儿他们的马车刚进城,就感觉到了那种跟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氛围。
吴玲玉偷偷的挑开帘子往外张望,“你看,那些人可真是的,人家只是来卖些小东西罢了,哪里还要收保护费了?”
珍儿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正好看到有两个虎背熊腰的人在一个卖米的老农前面,凶神恶煞的要收钱。眼看吴玲玉的正义感又要爆发,珍儿一把拉住她,对她道:“你看那里,离老农不远的茶铺子里就有两个衙差坐在那里喝茶,他们都不管,你就是去了,不仅帮不了忙,还会吃亏的。”
吴玲玉往茶铺子那儿一看,可不是有两个衙差坐在那里,手里端着茶在喝,还指着那老农说说笑笑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气的她牙痒痒的,“不能说会吃亏我就不管呀?你们忍得下这口气,我是忍不了的。”
吴玲玉推开珍儿拉着她的手,掀了帘子气愤的叫道:“停车,我要下车。”
赵旸铭一拉缰绳,马儿乖巧的停下来,还打了两个响鼻,吴玲玉扯着裙摆,一下子就跳下车。
“你可要想清楚了,现在城里这样乱,你这样不管不顾的冲上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说跟我们认识牵连到我们,更加不要指望我们去救你。”赵旸铭看也不看吴玲玉,冷淡的道。
吴玲玉往车厢里瞟了一眼,入目的除了一直在晃悠的帘子,她压根没有看到珍儿的脸,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不过,她都跳下车了,珍儿还没有拦着她,看来也跟赵旸铭想的一样。
赵旸铭跟吴玲玉就这样僵持着。
一阵清风吹过,吴玲玉心里也挂起来狂风,她这会儿脑子也清醒了,也知道刚刚是自己冲动了,珍儿跟也月娘都跟她说过,遇到是请要先想想,不要不管不顾的就冲上去,这样不止自己会受伤,还会牵连到别人。为什么她每次都记不住?
“玉姐姐,先上车吧,这里人多,要是冲撞了人就不好了。”珍儿在车厢里等了一会儿,见那边的事情了了,吴玲玉还站在车厢外,开口道。
有了台阶下,吴玲玉也不矫情,瞪了赵旸铭一眼,上了马车。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