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头花都没有,他们会笑话的我。”
“笑话我的。”二丫也跟在后面学舌。
何大婶低头看了大丫一眼,心里也隐隐有些自豪,她家大丫确实长的不错。
“你春枝姐的头花是她哥买的,你不知道也找你哥要啊。”何大婶拍开了大丫,去庖下准备晚饭去了。
大丫撇撇嘴,拉着二丫道:“走,找二哥去。”
大壮听大丫说要头花,笑了起来:“你要头花干啥?你才多大呀?”说完想起来二妞,好像她也没什么头饰,最稀罕的就是那多绢花了,每次只在上县城的时候才会戴着。
“哥,人家都说我们家发达了,最近挣了不少银子,可是你看我跟二丫头上都只有一根红绳,这也太寒酸了吧。”大丫指着二丫的头,又冲二丫使了个眼神,二丫跟着点头,“太寒酸了。”
大壮点了点二妞的鼻子,笑道:“你懂什么寒酸的?”然后对大丫道:“谁跟你说咱们家发达了,有钱了的?咱们家不就是这样,哪里有钱了?”
大丫手一虚指外面,道:“村里人都这么说的,还说那齐珍儿也是靠着我们家才能挣银子的,要不然像她那样的花钱,早穷了。”
大壮气极反笑,“珍儿怎么靠我们家挣钱了?我们家要能挣钱还能住乡下,不跟人家似的去县城买房子买铺子?”
大丫撇撇嘴,“这话有不是我说的,是村里人说的。哦,娘也这么说的,是吧二丫。”二丫点点头,“娘也说了。”
大壮肃了脸,问道:“娘,什么时候说的?在哪儿说的?都有谁听见了?你给我一句不落的说清楚。”
大丫被她哥严肃的神情吓道,下意识的道:“娘早上跟村里的婶子们在村口大槐树下摘菜,莲婶说娘有福气,以后就是富太太了,要多帮扶她们,不能忘了她们。娘就说她怎么会是富太太。桃花奶奶就说咱们家现在在收野味,而且还把十里八乡的都收了,说咱们家肯定挣了不少银子。娘说那是给珍儿帮忙收的,咱们家只拿了工钱,没要别的。婶子她们都不相信,说在咱们家卖的野味比县城便宜好几文钱呢,那中间肯定赚了不少差价,说这十里八乡卖野味给咱们家不就是靠着咱们家的名声,这挣的钱肯定也是咱们家拿大头,那咱们家还不就富起来了。桃花奶奶还说,别看珍儿人小小的,这算计起人来可是一点儿也不留情面,说哥你给珍儿帮忙那么多忙,她还算计咱们家。说这要不是珍儿找了咱们家收野味,咱们家自己收,那这银子就是咱们独赚了,可现在却要分给她一半。娘当时听了脸色就不好看,就在那里骂起珍儿来。”
“她们放屁!”大壮气极,连脏话都飙出来了。
大丫跟二丫见她哥气的不轻,也不敢要头花了,手拉着手跑了。
大壮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是味,转身就去找他爹去了。
珍儿家里,二妞也在跟珍儿说这件事。
“现在村里传的可难听了,说什么的都有。”二妞低声道:“不过,大伙都说何大婶傻,这明显是被别人当枪使嘛。”
珍儿也想到了这一点儿,她这日子过的好了,村里肯定有人眼红,背后说酸话的不少。可她这顶门过日子的,这些闲言碎语就把她打到了那她跟虎子还怎么活?
不过何大婶这样两句话就被别人给挑拨了,她也还真不是一般的没脑筋,跟这样的人共事,怎么说也共不长。而且她还有一个致命的确定,就是嘴长。
何大婶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妇之一,村里说他们家门风不严也就在这儿。
“既然何大婶本身就爱说些闲话,现在又有这样的事儿,那这种草莓的事儿你是无论无何都不能跟大壮说了。他要是一个不防备说漏了嘴,我估摸着,不到半天时间全村人都得知道了。”珍儿叮嘱道。
二妞点点头,在她心里贡品都是很贵重的,像珍儿这样自己种肯定担了风险,她说什么也不会坏了珍儿的事。
珍儿想了想,又道:“二妞姐,我托你个事儿,你帮我去问问何大婶每次收野味都给的什么价?还有何大叔又给的什么价?柱子哥要是也收了你也打听打听价钱。”
“大壮的打听不打听?”二妞问道,珍儿摇摇头,“大壮哥就不用了,我信得过他。”
不知道为什么,听珍儿这么说二妞心里突然有些甜滋滋的,她粲然一笑,对珍儿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保证给你办的托托当当的。我先回去了啊。”
珍儿不知道二妞怎么一下子就那么高兴,也还是送她跟四妞到了门口。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