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只好自惭形秽的移开目光,不自觉的挺直腰杆,以高声阔谈来掩饰自己的羞愧。
这会儿珍儿姐弟下了车,他们才觉得真的轻松下来,那挺直的腰杆也能弯下片刻了。
北区俗称是富贵坊,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就是齐珍儿已经来过一回,走在巷子里也觉得有一种肃穆奢华的强迫感迎面而来。
在角门那儿敲了敲门,开门的还是上次那个婆子。齐珍儿想着平常这里进出的人多,那婆子肯定不记得她了,正准备开口解释一番,谁知那婆子一眼就认出她来,开口就是:“小姑娘,是来找盼儿姑娘吧?”态度很是热情。
齐珍儿想不明白她怎么这么好的态度,还是甜甜的笑道:“嬷嬷好,我来找盼儿姐姐,可她不知道我来,嬷嬷能帮忙通传一下么?”她以为这个事麻烦,那婆子肯定不乐意,没想到那婆子脸上笑的更欢了,连连道:“好好,我去通传。姑娘跟这个,是你弟弟吧,进来坐。”说着引珍儿姐弟进了门,跟门房里的另一个婆子打了声招呼,就急匆匆的往府里走去。
走在园子里,那婆子想到上回就给这珍儿引了一回路,小姐就赏了她二百文钱,心里美滋滋的,那可是她一个月的工钱呢。这回要是还有好事,能少了她的不成。
走过园子,正要往小姐的园子里走,她一个高兴没注意路,一下子跟另一个路口过来的人撞在一起了。
“这是哪个死妮子啊,这么毛毛躁躁的?哎呀,我的老腰哟,疼死我了。”那婆子平时守了后门,对府里规矩学的也不怎么好,这一疼就咋呼开了。
那被撞的小丫头不是别人,正是盼儿。想她是大小姐身边的大丫鬟,走到哪儿都别人恭敬着,哪受过这个气啊,被撞了不说还被人骂,心里不平,站起来叉着腰,骂道:“哪里来的死婆子,给我擦亮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这是哪儿啊,还敢张着你的狗嘴到处给我喷脏话?”
那婆子一骂完就知道自个惹麻烦了,不说她只是个守门的婆子,随意不得进内宅,就说她的身份,内宅里随意一个丫鬟都比她地位高,她咋没管住自个的嘴,大大咧咧的嚷嚷开了呢?
守门婆子这会儿也不顾别的了,忙道歉在旁边陪小心。可这会儿盼儿哪里会轻易放过她?这一个守门婆子都能给她没脸,她要不追究,以后谁还高看她。
她们那一嚷嚷,附近的小丫头都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了,好多人都在旁边凑热闹。还有那不安好心的狐假虎威的喝骂着那守门婆子,叫喧道:“这不守规矩的婆子,打了板子扔出去才好。”其他人听了也都叫好。
盼儿一开始见众人都站在她这边,正得意洋洋的想着要杀鸡儆猴,让其他人有个怕头,听到这打板子的话才猛然惊醒:夫人房里今儿早上不就有人打了板子么?这是谁要害她?
一想到刚刚自个差点就着了别人的道,盼儿背后一阵发凉。环顾一圈都没看出来是谁要害她,压下心底的寒意,强笑道:“什么打板子不打板子的,都是府里的下人,想来这婆子也不是有意的。算了你回去吧,以后有个什么事在二门上找人通传,可别随意冒冒失失的进内宅了。”
那婆子一听盼儿这么轻易就放过自个,心里一喜,可听后面一句赶她回角门的话,忙道:“盼儿姑娘,我呀,是守角门的严婆子啊,你上回还要我带一个小姑娘进来的呢,那小姑娘又来了,她说找你有事。”
盼儿想了想,隐约想起来是珍儿来的那回,她是找了个婆子带她进来。这珍儿怎么又来了?小姐现在都不爱吃那果子了,再说小姐现在也没心情吃。
“你就说我忙着呢,把她打发走就成了。”
那婆子一个怔愣,只好灰头土脸的回了角门。因为没得到赏钱,心里很是不高兴,对珍儿他们也就没好脸色。
出了门,珍儿还一阵疑惑,看来她想的太简单了。小姐身边的大丫鬟那里那么轻易就见得到的。算了她本来也是想着上次借了周小姐的名头保住了祠堂,村里人感谢她也有周小姐的功劳在里面,想着有了这珍贵的草莓送些来给她尝尝也算是尽了个心呢。
珍儿看了看紧闭着的大门,正打算带着虎子去采买自个要用的东西,门吱呀一声又开了。盼儿喘着粗气出现在他们面前,看他们还站在门口,心里一松,靠在门上。
“盼儿姐,你怎么赶的这么急?”齐珍儿问道。
盼儿缓了缓口气道:“幸好你还没走。小姐听说你来了,让我来找你,走吧。”
齐珍儿不知道周小姐找她有什么事,却也还是跟着盼儿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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